意外的結果,就必須意外的承受!
隨風在知曉二人的姓名後,問起二人的目的。「兩位兄弟,你們二人也是來此做任務嗎?」
劉名還未答話,柳豐就搶先答道︰「他是來偷酒的,而我則是來誅殺老大圖飛的。不知葉兄是來次作何?」
隨風道︰「我是來找一件項鏈,估計就在飛月寨三個頭目其中一個的身上,其實與殺他們無異。」
「既然這樣,我們必須從長計議。同時我們還是了解一下彼此的實力,以方便互相協作。雖然這涉及個人的隱私,但也事急從權了。就從我開始吧。我是武士境,擅長拳法。」劉名听到兩人的任務,沉吟了一下道。
見到豪爽的如斯的劉名,隨風二人也相視一笑。柳豐搶先道︰「我也是武士境。善使劍。」說完,抬手拍了拍腰間的寶劍,雖然很破。
隨風道︰「武徒境巔峰,善使刀。」說完,三人相視一笑。或許江湖就是如此奇妙,看順眼的就是兄弟,不順眼的或許就只有拔刀相向了。
「既然這樣,我們先陪葉兄試一下飛月寨的水的深淺。順便提升一下各自的實力。據我估計,飛月寨的三個當家已有武師境的實力,或許圖飛的實力業已臻之武師巔峰了吧。以我們的實力,對上他們三個,無異于以卵擊石。所以我們還是先提升實力,達到武師境再說吧。」沉穩的劉名道。
隨風和柳豐也點頭同意。
于是飛月寨的看門小嘍就倒了大霉,劉名和柳豐倒罷了,他們兩個雖然都是武士境的高手,但一個用掌,雖然掌法大氣磅礡,但畢竟同為武士境,劉名掌法的殺傷力有限;而柳豐雖然用劍,劍法快如疾電,但苦于兵器太差,也需要很長時間才可搞定一個。然而隨風雖然境界低于強盜嘍,但耐不住隨風有一把好刀,翩然間,如滿月盈空;漫步間,如初月升天。只見幾刀下來,三四個強盜已倒于隨風的蟒月倒下,而柳豐和劉名才殺了一個。
看到兩人詫異的眼神,隨風灑然一笑,道︰「刀好而已。」
兩人望著隨風手上璨如彎月的彎刀,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雖然有一絲傾慕,但卻無絲毫的貪念。隨風臉上露出一份滿意的笑容,是值得交的朋友。心露于眼,不可摻假。
不是隨風多心,而是江湖如此!
回過心神,隨風投身于眼前的戰斗之中。彎刀刀法舞起,一團刀光在手中泛起,面前的強盜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地不起。
就在隨風殺的興起之時,突然听到一聲怒號︰「呔,哪來的小賊子,竟敢在飛月寨撒野,殺我子弟。當我飛月寨無人嗎?」
怒吼之下,大漢四周的土塵隨之揚起,隨風、柳豐和劉名一愣,就在這一愣之間。只見一個虯髯大漢左腳猛然跺下,整個地都為之一動,整個身軀向利箭般射向隨風。
畢竟隨風殺的人最多,故而仇恨值最大嘛。隨風也沒多想,在大漢躥過來的同時,左腳點地,猛然一轉,整個身軀就勢一轉,刀隨人走,瞬時與躥過來的大漢擦身而過。
擦身而過,隨風身軀一顫,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而那虯髯大漢卻如同大槍似的颯然而立,巋然不動。
柳豐和劉名在看到大漢出現時被其氣勢所懾,直到隨風和大漢擦身而過,嘴角流下一絲鮮血,才猛然驚醒,朝著隨風奔馳而來。
就在同時,虯髯大漢腰間的衣服瞬然而裂,鮮血也隨之而下。大漢的臉上呈現出痛苦之色。陡然間又被暴虐之色替代,大喝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條青色的長鞭,轉身向隨風沖去。
隨風也不等柳豐和劉名的援助,擦掉嘴角的血絲,同樣轉身向虯髯大漢沖去。
二人瞬間接近,虯髯大漢甩動青鞭,如一條青色巨蛇般,向著隨風吞噬而去。隨風腳下一頓,右手的蟒月幻化出三刀刀影印向青鞭,二者相接,三道刀影悄然而逝,隨風感到一絲清冷的勁氣沿著蟒月傳進自己的經脈之中,一股撕裂般的疼痛隨之而來,就連蟒月也露出一絲痛苦之聲。隨風也被緊接著的巨力拋飛。
而適時而來的柳豐和劉名接住了隨風。
「這就是武師境的實力嗎,好強!」隨風呢喃道,但臉上卻沒有半分怯懦。
柳豐將隨風隨手交給劉名,擎著長劍向著虯髯大漢走去。
「他是余明,飛月寨的三當家。小心。」隨風見柳豐上前,怕他吃虧,高聲向柳豐喊道。
「知道,放心了!」,柳豐頭也不回的答道。
劉名怕柳豐一人難敵余明,扶好隨風後,也同樣迎上奔馳而來的余明。
大戰一觸即發,然而隨風卻覺得在余明那絲古怪勁道在進入自己體內後,自己的基礎內功多了一絲靈動,仿佛就要突破壁壘,達到武士境。隨風也悄然閉眼,盤腿而坐,五心向天,感悟著這一絲的靈動和明朗。
而就在隨風感悟時,柳豐和劉名卻已然和余明交上了手。柳豐長劍如風,每一劍都帶出漫天幻影,刺向余明。而劉名卻迥然于柳豐,他招式單一,每一掌,每一拳都毫無花哨,拳拳到身,掌掌到肉。雖然二人相得益彰,配合默契,但現在卻被余明壓得毫無還手之力,節節敗退。
只見余明的青鞭,如同其手臂一般,變化由心。每一鞭都力大勢沉,將柳豐的漫天劍影一一化解,以力破變;而劉名對上時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鞭影詭異異常,不可忖度,以變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