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執法者之崛起 第九十章 緣起 緣滅

作者 ︰ 暖暖擁抱

「事不宜遲,你們馬上把他們運到制毒工廠。」張嘉琮命令道。

「還是讓他們留在這里吧?」就在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從房內傳來,緊接著走出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他面容冷酷卻也帥氣非常,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傲氣,也給人一種冰冷之感,仿佛你多看他一眼,從心底打出的寒戰就無法停歇。

跟在他後面的,還有一個亮麗非常的年輕女子,那女子不是別人卻正是當初小天因救她才惹出後來一系列事情的女子——韓雪。

小天瞪大著眼楮看著韓雪,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韓雪會出現在這里,一年多前,她不就已經離開這里了嗎?

當初說是為了替韓雪還情而出手解決了袁為善和那十大打手的會是韓雪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嗎?

他看起來年紀可也不比自己大上多少。韓雪見小天看著自己也悄悄的朝他眨了眨眼楮。這下小天心中再不懷疑,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韓雪,可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這些話說來話長,卻也只是一個交代以及相關人員心底幾乎同時出現的想法。

「你是誰?」張嘉琮驚恐的看著他,手中的槍也立即指向了那年輕人。

其余的那些幫眾見張嘉琮的動作也忙將槍口對準了他們兩人。

「張嘉琮是吧?」那年輕人似乎沒看到那麼多指向他的槍仍是淡定的笑著。

「是。」張嘉琮本想強硬兩句但卻不知怎的就順從的應了。

「你還記得你那些手下是什麼結果了嗎?」那年輕人道。

「我不清楚你什麼意思?什麼手下?」張嘉琮還想裝糊涂。

「哼,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連青龍幫的老大都不敢認,有點太讓你的兄弟失望了吧?」那年輕人冷笑一聲道。

「哼,是你嗎?」張嘉琮听那話心似乎一下定了下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才是當初冰住他手下的人,至少和那人有著直接的關聯。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無從躲避,人一旦看穿,反而落落大方起來,置之死地而後生也許最能說明張嘉琮此時的心態了。

他雖只說了這幾個字,但是知情的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那年輕人沒說話只是冷冷的點頭。

「好。」張嘉琮見他承認,咬著呀很重的說了一個好字,隨即就扣動了扳機,他這一下可謂是搶的了先機,只聞一聲輕響,槍的後坐力將張嘉琮震的微後仰了一下,再恢復視線時,他的整個神情都灰暗了下來,那年輕人仍好好的站在那里,而更恐怖的是他剛射出的彈頭正捏在那年輕人手里。

這是多麼駭人听聞的事情,那樣高速的彈頭別說捏住,即使是躲過,那也是億億萬分之一的概率,而彈頭高速飛行所產生的摩擦力,別說是手了,就是鐵也要將它磨掉一成,而那年輕人竟毫發無損。

「好,我認了。」張嘉琮慘淡的笑了一聲,將槍扔到了地上,此刻他所有的雄心都已散去,剛才他還雄心壯志的要去研究這些奇異人士體內的奧妙,以為他所用,誰知才過去短短的幾分鐘,事情就發生了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已經輸掉了所有。

「好,你比你的那些手下識相的多。」那年輕人冷笑一聲道,接著右手一揮,剛剛還握在那些大漢手里的指向他的槍突然遇到了強大的吸力一般月兌手而出,在空中又仿佛遇到了超強力擠壓,瞬間軟化變成了一堆廢鐵。

「小天,你沒事吧。」韓雪見局面已控制住,忙關心起小天來,只不過她想沖過去的身形剛越過那年輕人就被拉住了。

「別忘了我們來干什麼。」那年輕人拉住韓雪提醒道。韓雪听到這話瞬間似乎被霜打了一般就蔫了下來。

「你是南極老怪的徒弟?」先前被張嘉琮打了兩槍已有些奄奄一息的香婆婆突然開口問道。

「哼,香婆婆好眼力。」那年輕人冷哼一聲慢慢走到香婆婆面前。

「好小子,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這當中的事情你師父自然也告訴了你?」香婆婆見那年輕人叫出自己的名號反而笑了起來,似乎在笑弄上天對人類的捉弄。

「實不相瞞,我們今天到這里見你也是目的之一。」那年輕人道。

「見我?為什麼?」香婆婆似乎在明知故問,雖然嘴上說著為什麼,表情上卻沒有一點疑問的意思。

「你自然記得當初騙的家師的信任後從家師那里拿出的那幅畫。」那年輕人道。

「哼,我騙的他?如果不是他,當初我怎麼會被執法者追殺,也不用為了躲避而隱居這麼多年,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香婆婆說到這里似乎有著說不出的憤怒,眼楮瞪的很大,幾乎要瞪出血一般。

「家師在我們臨行前還交代如果你肯悔過,交回那幅畫,本可念在昔日情誼的份上放你一馬,看來家師是多想了。」那年輕人嘆了口氣,似乎充滿了惋惜之意。

「哼,如果我不是受了傷,會是你放我一馬?」香婆婆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話般看著那年輕人道。

「是嗎?」那年輕人雙目一懍,兩道寒光直射到香婆婆身上,只聞香婆婆一聲慘叫,那年輕人的手指已插到了香婆婆月復上。

「東西放哪了?」韓冰微笑著輕聲在香婆婆耳邊說道。

「哼,有本事自己查啊?」香婆婆明知今天難逃一死,卻也硬氣非常。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江大校園?」韓冰厲笑著手指在里攪動了幾下,只聞香婆婆發出數聲慘嚎,淒厲不止。

「哈哈,既然知道,你就去拿吧。」香婆婆淒厲大叫,有如厲鬼。

「好,那具體位置說出來吧。」韓冰冷笑道。

「做夢去吧。」香婆婆嘴角的鮮血不斷涌出。

「好,那就別怪我了。」韓冰狀如索命無常,嚇人不已。

「師兄不要。」韓雪似乎看不下那麼慘烈的情景忍不住出聲哀求道。

「好吧,那就不要。」那年輕人似乎听從了韓雪的話不再施用酷刑,卻只見他猛的五指齊下,直如五根鋼錠訂入香婆婆心髒,香婆婆頓時雙目圓瞪,氣絕身亡。誰會想到,一代毒婆,竟是這樣悲慘的下場。

「韓冰,你怎麼可以這樣?」原來那年輕人叫韓冰,他和韓雪正是南極尊者的關門弟子,平日極受南極尊者的器重,現在兩人已是南極尊者的金童玉女。

韓雪見韓冰出手如此狠毒不由氣憤道。

「我狠毒,她殺害那麼多無辜的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她狠毒于我百倍千倍,我只是想讓她自己也嘗嘗那種滋味罷了。」韓冰氣憤道。

韓雪一時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雖然韓冰的手段有些過于毒辣,但是對于像香婆婆這樣惡貫滿盈的人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至于你們,就等待警察來處理吧。」韓冰擦干手上的血,掃了張嘉琮他們一眼緩慢的說道。听聞交給警察,張嘉琮他們明顯的松了口氣,比起這樣的死法,警察對他的懲罰他甚至覺得那是莫大的恩典。

「你報警了?」韓雪詫異的看了韓兵一眼,在她的印象里,韓冰不是一個會主動和平凡世界里的人打交道的。

「我才不屑去報警呢,只不過有些人會,我也懶的被這些人髒了手,就由他們去吧。」韓冰有意沒意的看了小天一眼。小天經過短暫的休息精神已恢復了不少,看著韓冰看他,心下懷疑,自己並未來得及報警,而看他那意思,卻又明顯的是在暗示是自己報的警,難道是洪震海?

但不管是誰,這總歸是好事,雖然控制住了他們主要頭目,但畢竟正義幫還有一大批他們忠實的爪牙,處理起來,總是一件麻煩事,交給警察,也就等于甩掉了一個包袱。

「你好。」韓冰也發現了小天在看他,終于慢慢的走到小天身邊和他搭起了腔。

「你看我這樣子能是好嗎?」小天自嘲的笑了一下道。韓雪听著他的話似乎想笑但終還是憋了回去。

「呵呵,你倒很樂觀,可惜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韓冰卻並沒笑,不僅沒笑,臉冷的似乎要結冰一般。

「為什麼?」小天仍是笑吟吟的模樣,心中卻也禁不住打起鼓來,他還真的想不出韓冰究竟想干什麼。

「哼」韓冰突然冷哼一聲,人影頓閃,只聞又一聲慘叫,胡麗嘴已腫如豬嘴,瞪大著眼楮,也已氣絕身亡了。

「啊你為什麼要殺她?」一直躲在後面的韓德全見胡麗慘死,悲痛欲絕,似乎忘了韓冰是怎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而大聲質問著。

「你以為憑她這點伎倆能暗算的了我嗎?」韓冰嘴一撇,捏了個石子,打向胡麗下額,只見胡麗小嘴頓張,一個精巧的東西彈了出來,同時,一團霧狀東西噴射而出,在太陽底下呈現出七彩光芒,這時眾人也才明白胡麗原來是想用喂有劇毒的暗器偷襲韓冰,可惜被發現了反而送了自己的性命。

「你的手下時間倒拿捏的很準。」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遠遠的響起了警報的聲音,韓冰臉色一整道。

「三月之後,到江大校園來接許靈。」韓冰突然一把抄起許靈飛身而去,韓雪看了小天一眼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什麼也沒說,只是朝小天點了點頭也隨即隨之而去。

「你們想干什麼?」小天和許劍見韓冰掠走了許靈不由大急道。

「記住約定,按時前來,可保許靈無虞。」當最後一個字傳來的時候,那聲音已極為微弱,人已走的極遠,空留小天和許劍在這滿月復焦急卻莫可奈何。

「天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總也是兄弟一場啊。」癩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哀求著小天道。

「放你?我如何放你?我自己都動不了。」小天沒好氣的回道。他實在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癩子還有臉求他放過自己,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恬不知恥的人呢?

「天哥,我知道你法術高強,只要你讓我活動,我是死是活都听天由命,天哥,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以前的事不是我想做的,都是他,都是韓風教唆我做的。」癩子听著那越來越近的警笛聲聲淚俱下的說道。

原來韓冰他們臨走前已經定住了張嘉琮他們,小天剛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許靈身上,並沒注意到韓冰他們已走,張嘉琮他們為什麼都不趁機逃走,原來是因為他們根本動不了。

「癩子,別那麼沒骨氣,所謂成王敗寇,我沒什麼說的。」韓風此時卻仍是硬氣十足。「好,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可是猴子他們,你雖不拿他們當兄弟,可大家相處那麼長時間畢竟也是有感情的,你為什麼要殺他們?」小天看著韓風痛心的說道。

「哼,誰讓他們阻止了我的步伐了呢?我為什麼不殺癩子。卻殺他們兩個?」韓風理直氣壯的回道。小天直要氣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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