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闕府內,南墨衣拾了一條竹竿,將之架于屋前,稍微穩固了一下位置,便穿著那不怎麼舒服的布鞋,走了上去。『**言*情**』
長琉站在那竹竿旁,嚇得花容失色,「王妃,王妃你這是做什麼呢,快下來!」
而南墨衣自然是不理她的。她至多會在這王府內呆一個月,等到那軒轅軻將暗器都做好,她立馬就離開。在離開之前,她還得將這副破敗的身體好好鍛煉一下,順便,殺了那個混蛋王爺。
一想到城南夜,南墨衣眸子里就要冒出火來。
這竹竿的高度,至少有兩米高,長琉站在下邊仰視著南墨衣,急的跺腳。
而南墨衣,在走上那竹竿以後,便正正的停了下來,俯視著長琉,神色平靜,「你急什麼,我不是沒事麼?」
長琉詫異的望著自家王妃那般平穩的站在竹竿上,紅潤的唇隨著南墨衣的步伐變得越來越大。『**言*情**』直到南墨衣一個翻身跳下竹竿,她還愣愣的沒有反應過來。
「王妃……王妃是耍雜技的嗎?」
南墨衣甜甜的笑著,狠狠的在她額頭上送了一個爆栗。疼的長琉眼淚嘩嘩的。
院內,長琉一邊給花兒澆水,一邊望著那如同慵懶的貓兒一般淪陷在舒適椅上的南墨衣,出聲道,「王爺今日來的時候跟長琉說,讓長琉把王妃移到墨閣去……」
听到城南夜的名字,南墨衣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目光掃向長琉。
長琉被那目光里狠厲的光嚇得一跳,手中的壺子「 當」一聲掉在地上,長琉正要下跪認錯,卻被南墨衣出聲攔住。
「不要跪了跪什麼跪,以後都不許跪我。」
「是……」
「我不搬。」南墨衣轉了個身子,沒想到古代還有這麼舒服的椅子。
「啊……啊?」
「王爺。」城南夜剛從皇宮回來,他的近身侍衛羌芫便走來,對他耳語了幾句。城南夜听完,略點了點頭,便松開馬的韁繩,朝那王府內走去。
寶玉閣內,景潔兒坐于銅鏡前,為自己上妝,表情近乎猙獰,將身旁的侍女嚇得瑟瑟抖。
「都是群廢物!看到那賤人將本妃嚇成那樣,都沒一個人上來扶!給我拖出去斬了!」
幾位侍女嚇壞了,連忙跪了下來,「奴婢……奴婢……奴婢知錯,願意領罪。」言罷,幾人都簌簌的落下眼淚來,朝景潔兒磕了幾個頭,便惶亂的朝門口走去。恰巧遇到了走進來的城南夜。
「王爺。」
听的這稱呼,坐于鏡前的景潔兒連忙回頭,又想起昨夜的事情,眸子不由得一暗。
「賜死倒是不必了,扣除銀兩一年,禁閉一個月,下去吧。」
「是,謝王爺。謝王爺。」幾名侍女感激一笑,皆退了下去。
「王爺。」景潔兒望著走到自己身邊的城南夜,低低的垂下頭。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我……」
城南夜捧著她的臉頰,強行將她的臉扳向自己,眸子里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昨晚真的嚇壞了麼?」
有一種懲罰叫先動然拒,這個叫先溫柔後宰殺!哇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