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沒有沒臉沒胸沒**沒大腦還給我作狐媚的……
嘔吐直下三千尺啊!!!!
鼻尖滿是女子胭脂水粉的甜膩清香,南墨衣屏住呼吸,拼命抑制住馬上就要到嘴邊的那句「草泥馬」,只是維持著「笑意盈盈」的模樣,不回南如鵲的話。
與此同時,將目光移到坐在自己另一邊的南已秋身上,溫柔的問道,「怎的臉色這麼不好?」
「我……」南已秋對上南墨衣如清泉般的眸子,嘴角由不得勾了起來,朝台上揚揚下巴,「沒事的,開始了呢。」
瞧得南墨衣似乎挺關注南已秋的,南如鵲皺起眉頭,冷哼一聲,將身子靠了回去。
見此,南墨衣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尋了個舒適的坐姿,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台上。
這兩個女人還真是配合自己,一進來就讓自己坐她們的中間。
顯然是想燻死她嘛。
台上第一對出場的,是一男一女,作詩題材是在眾多標牌中任意抽選的,而題材是台下的才子才女們任意寫的。至于有沒有後台,就不好說了。
第一個詩詞的題目頗有新意,是以筆墨中的‘墨’為題。
競賽以沙漏計時,當沙漏里的沙子漏空便開始作詩。那湘玉組派出的那名男子在听的這標題之後似乎是作不出詩來,直到沙子落空,還有些難以開口。
而另外一組出場的女子則頗為冷靜,等待了男子許久,終于張開紅唇,嬌軟聲音裊裊自台上飄了下台,「墨滴無聲入水驚。如煙裊裊幻形生。似君身影輕紗隔,終是朦朧看未清。」
「這詩做的不錯。」
南已秋一听完,連忙與身旁的南墨衣交談,唯恐被另一邊的南如鵲搶了去。
而事實上南如鵲確實準備與南墨衣說的,正巧看見南已秋望著自己那輕蔑的眼神,不禁咬牙陰沉一笑,扭回頭白了她一眼。
「恩,那男子可以做的更好,他只是緊張過度。」
「哦?何以見得?」
南墨衣咧了咧嘴,手中的折扇啪的合上,稍微湊近了南已秋,手中的折扇不易察覺的指了一下台上那落敗的年輕人,
「你看他的裝束,深棕色的長袍雖然看起來不錯,但細看便可見到他右腿隱蔽處有一個小補丁。富家子弟是不需要穿有補丁的衣服的,所以這件衣服是他最拿得出手的,那麼他必定不是什麼富貴人家而是窮苦的秀才。」
聞言,南已秋順著南墨衣的視線望去,眯著眼楮,仔細的瞧了瞧,果真見那秀才的右腳處,一個極其不易被發覺的地方有一個補丁。
南墨衣見南已秋點頭,又接道,「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說明他此時極度緊張,但是之前在他的臉上你幾乎看不出什麼來,說明他還是懂的壓制自己的緊張,心態不錯,只是沒有見過世面不能應付大局。我看過他寫的一本冷門詩集,其中的見解都頗為獨特。‘墨’這樣的詩體雖然少見,但以他那新奇的頭腦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南墨衣說話的速度極快,听南已秋的一愣一愣的,她極快的眨著眼楮,想要跟上南墨衣說話的速度。
是不是笙子寫的太無聊所以你們都不想看了……還有人在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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