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衣瞧得身上被情yu惹得燥熱難耐的女子,不由得笑道,「姑娘陪了這麼多客,可知這城中大事?」
瞧得南墨衣這般問,那馳騁于其身上的女子頓時清醒過來。
她伸出雙手,勾住南墨衣的脖子,對著她的臉嬌聲吐氣,「人家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怎麼能知道什麼事呢?」
南墨衣挑眉,拿出一塊體積略大的軟銀,塞進她的胸脯內,惹得那姑娘的面頰又是一陣燥熱。
那女子軟軟的趴在南墨衣的肩膀上,輕聲呢喃道,「听說……前太子回來了,咯咯……」
「前太子?」南墨襩uo讀算叮?飭骱蹋?褂辛礁鎏?硬懷桑軍br />
「公子不是我流禾人?」
「嗯,剛來不久。」南墨衣解開她的衣帶,雙手滑了進去。
她一把握住南墨衣的手指,在她的面上親了一口,「幸而公子是遇上了我,我可是伺候過將軍的人……不過……」
南墨衣挑眉,再次塞了幾塊軟銀在她的褻衣內。
她媚笑著,繼而說道,「我流禾太子出生時,恰逢憫族傳人憫婪經過,他預言太子在流禾命數不長,可後宮妃子又不知為何只生得出女兒,這太子是唯一的男丁。皇帝無奈,此時恰好高楠也有一皇子出生,于是兩國便定下契約,自嬰孩時便交換皇子。我流禾答應予以高楠珍惜藥材十年。」
「還有這樣的事。」南墨衣眯了眯眼,這個世界的人,果真有些匪夷所思。
若她是皇帝,定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嗯,听說最近,那被交于高楠的太子回來了……」
「是何人?」
瞧得南墨衣一副追問的模樣,那女子狡黠的眨了眨眼,忽然將南墨衣的手猛地拉高,便這樣貼緊的握住了她的圓潤。
「公子,難道不打算……」
瞧得女子滿眼的深意,南墨衣眯眼笑了笑。她倒是想給身上這被她惹火的女子解解渴,可惜她是個女人呀!
正要開口拒絕,樓上忽然傳來些許爭執的聲音。
眾人循聲抬頭,只見一身著華袍的中年男子一手死死拽著花月,滿臉的不耐的對著一旁的蘭娘叫道,「老子花了一萬兩在這個女人身上,還不夠?!你有本事去找個付錢付的比我還多的!」
蘭娘一臉尷尬,瞧得一旁幸災樂禍的女子,瞋目怒道,「花娘,花月是我的姑娘,你竟然隨便就收了人家的錢?」
那正冷眼觀看的正是蘭娘的對手花娘,此刻她嘴角蓄著一抹嘲諷的笑容,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瞥了一眼蘭娘,嬌笑道,「這可是一萬兩,蘭娘難道不願意接受?」言罷,又轉念瞧了一旁的男人,「氣憤」道,「哎喲,玉老爺您看哪!蘭娘竟然瞧不起您呢!」
玉老爺一下子便沉了臉,一旁的花月還在掙扎,一下子點燃了他心中的火藥桶,面色不善的看著蘭娘,「你敢看不起老子?」
「不是不是,當然不敢不敢。」蘭娘拼命的搖著頭,手中的手絹不斷搖晃,六王爺交代過她無論如何不能將他的名號報出來,畢竟人家是六王爺,和這青樓女子有嫌是很損皇家顏面的,到時候一個發怒讓她的腦袋離了脖子,她可就完蛋了!
玉老爺悶哼一聲,一副算你還識相的樣子,「一萬兩,老子買了她,以後她就是老子的了,現在老子要享受享受,你們都給我滾。」
「是是是是。」花娘連忙點著頭,一臉挑釁的瞧了蘭娘一眼,便扭著水蛇腰捏著手絹走了。
當她花娘是傻子白痴?六王爺交代了她什麼,自己會不知道?等六王爺發現花月被買走了……哼,我倒要看看誰還能在這花月樓跟我花娘做對!
蘭娘面色一陣僵硬,這拒絕不得,那可是一萬兩銀子,說不動心是假的,何況這玉老爺是城內的首富,性格古怪,前幾日妻子離奇的死了,這花月要是嫁過去……
可自己拒絕了,豈不是真如那花娘所說的,看不起他?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惹了面前這老爺啊!
可要是拒絕了,自己也是小命不保,這六王爺交代的事情都做不好,還有留命的可能?
瞧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不斷掙扎的花月,蘭娘尷尬的張了張口,「玉老爺,今日花月身子不適,你也看到了,她腳扭了……可否等她傷好了,再行事……?」
那玉老爺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一口回絕了她,「不行,老子忍了很久了,今日老子就要她!在她的閨房里頭!」
底下人看著花月那千嬌百媚的面上滿是淚水,也是心疼的很,但卻萬般無奈。
這玉老爺既然是首富,出的銀子自然也不是誰都賽的過的。
坐在南墨衣身上的女子瞧得南墨衣盯著花月,面上也有些不悅,在南墨衣的腰間輕輕的一掐,將南墨衣的視線喚了回來,「公子還說有喜歡的女子,不也這般盯著花月?」
南墨衣抿著唇,方才她是想起了火兒,才說她有喜歡的女子的,倒沒想到這姑娘還當了真。
南墨衣咧嘴,「花月姑娘這般美麗,是個男人就想多看幾眼。」
「比我還美?」
那女子面容上透著輕度的威脅。
南墨衣莞爾,「比你還要差一點!」
「那我們回房吧!」說著便要將南墨衣從椅子上拉起來。
樓上的房門已經關閉,蘭娘站在門口,長袖下的手指緊了又緊,面色慘白,一滴滴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落下來。
她是真沒想到這老爺對花月的意念已經如此深厚了……
這玉老爺畢竟是這京城大商賈,什麼性子她知道,又什麼樣的女子沒有見過?還是第一次見他猴急成這樣!
這下可糟了!
樓上蘭娘的著急南墨衣看在眼里,倒是讓她有些意外了。
之前她不是一直要求自己把這花月買了麼?怎麼如今有人出了這麼一大把銀子,她反而就著急不願意了?
南墨衣瞥了一旁滿臉別扭的小然,輕笑道,「小然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那被兩個女人摟著的小然一愣,連忙點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那我們回去可好?」
聞言,三個女人不樂意了,滿滿的都是可憐兮兮。
那黃衣女子更是直接抱住了南墨衣的腰,「公子可是嫌棄了人家?」
小然甩了兩名姑娘,飛快的掙月兌站起來,小跑著的躲到南墨衣身後,怯生生的,生怕那兩個女人的爪子會再次伸向自己,殊不知自己這副模樣看得兩個女人更加心猿意馬。
南墨衣順勢摟住懷中女人的腰,在她的耳垂輕輕一咬,神情曖昧,語速緩慢,「姑娘這麼心急,本公子下次都不敢來了……」
懷中女子的身體一僵,從她的懷中抬起頭,滿臉嬌羞的紅,嬌嗔道,「討厭。」
南墨衣大笑了一聲,順勢撈過一旁的酒壺喝了一口,這體內的毒去了以後,她要喝酒想必沒什麼問題。
帶著小然出了花月樓,南墨衣伸了個懶腰。
這人吶,太善良了,就是不好。情報還沒打听到什麼,就得出來了。
看了一眼意猶未盡的南墨衣,小然的小嘴已經癟的不成樣,卻還是站在南墨衣身後垂著頭,悶不做聲。
南墨衣回頭,輕笑道,「你在這兒等我一會。」
說完,不待小然反應,南墨衣便失去了蹤影——
南墨衣站在屋頂上,眯眼瞧了瞧。
將那隨身攜帶的白綾綁在腰部,在屋頂固定好,南墨衣一個飛身躍了下去,一把踹開了屋子的窗戶。
那正在床上的二人動作頓時一頓。
瞧得屋內,到處都是打碎的青瓷碎片,椅子翻倒在一旁,連桌布也被掀扯了下來。
而床上的花月,滿臉通紅。
此時花月的衣裳已經被褪去大半,雪白的肌膚印著紅紅的痕跡,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褻衣褻褲還穿在身上,那水靈的面頰上都是淚水。
那明亮的眼楮里布滿了絕望,想要大喊口中卻被塞著白色的布匹。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疼無比。
而那正在月兌外衣的玉老爺瞧得這撞破窗戶飛身跳進來的南墨衣,整個人嚇的一抖,手中的動作都忘了收回,目光大睜,手指指著南墨衣,滿臉震驚的望著她,「你……你……!」
南墨衣眸唇角一勾,看準時機,手腕一甩,一顆黑色的藥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彈入玉老爺的口中。
那玉老爺面色一僵,當即便控制不住的咽了下去,捂著喉嚨劇烈的咳嗽起來。
瞧得那咳得雙眼通紅的玉老爺,南墨衣緩緩的收正了身子,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那並不俊俏的面頰在花月此時看來是那般風華絕代,仿佛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如褻瀆的氣息。
花月眼角的清淚一行又一行,心髒跳躍的聲音響徹腦海,只想著,救我……救我……
南墨衣拍干淨衣服上的碎屑,那玉老爺也終于從咳嗽中反應過來,一個不慎還從床上摔了下來。一臉猙獰的望著南墨衣,「你……咳咳……你給……老子……咳……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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