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俊宇已經開始接觸家族事務,柏凰 認識一位世界著名的舞蹈家,她剛好旅居香港,于是柏凰蜜跟她學習舞蹈,小時候她的舞蹈就很空靈,秦若兮說她的氣質很適合跳舞,很美,尤其是古典舞。秦若兮自己本身舞跳的也非常好,偏古典,她姨媽葉青青也非常會跳舞,她的舞蹈偏現代,瀟灑帥氣,她倆的合作天衣無縫,美不勝收。她還記得那年的春天櫻花盛開的季節,她媽咪和姨媽在歐陽大宅後院的櫻花樹下跳的那支舞,那天她記得她姨媽葉青青穿了一件青色的舞衣,長發在頭頂綰起插了一支碧綠的發簪,就像古代的翩翩佳公子,她媽咪一襲白衣曳地,衣袖很大很長,材質非常的飄逸,她長發及腰,只撩起耳後的一部分頭發在頭頂也是松松的用一只發簪綰起,大部分批散下來,她倆在櫻花樹下翩翩起舞,她們跳的很纏綿,就像一對戀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哀婉動人,她媽咪身材玲瓏有致,透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微風吹來櫻花徐徐落下,美的驚天動地。她只看到當時她爹地和姨父瞪大了眼楮半天沒回過神來,反應過來之後一把抱著自己的老婆就各自閃的沒人影了,那兩對一夜未歸,不知道干啥去了。那晚她哥哥帶著她和俊宇過的,其實這麼多年來她媽咪和姨媽能得到她爹地和姨父如此的寵愛,也是有原因的,本身她們也是優秀的人,並不是空架子。
那時候她就想我要是能跳出這麼美的舞蹈就好了,她也很會跳,但是那時候比不上她媽咪和姨媽,必竟一個小女孩怎麼都比不上一個女人的舞蹈。現在她的身體開始發育了,她媽咪說像女人的舞蹈了。那位舞蹈家對她贊不絕口,說她是她遇到過的最有天賦的孩子,舞蹈充滿了生命力。說她是一個用生命在跳舞的舞者。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慢慢渡過,直到第二年荔枝又成熟了,二把手喊她回家吃荔枝。
這時歐陽俊宇15歲了,從英國回來後他搬回了歐陽大宅,他已經開始處理家族事務,身上漸漸有了一些成熟男人的風韻,事實上他確實是越來越穩重儒雅了。他很高了,有175的樣子,身形修長,這家伙身材真好,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五官已經開始定型,越來越帥了,蜜兒有時候看著他就忍不住去抱他去親他,不知道為什麼?歐陽俊宇嘿嘿的奸笑啊「老婆,是不是有種一看見我就想吃掉的感覺啊?」蜜兒歪著頭想了想「靠,你怎麼知道的?」,她還真是有這種感覺,‘吃掉’,這詞真是太貼切了。她確實是看見他就想咬一口,俊宇嘿嘿的又朝她奸笑,眼楮亮晶晶,他眼睫毛特別的長,一笑眼睫毛跟著一抖一抖的,抖的她的心也跟著在抖,麻酥酥的,她一個沒忍住,張口就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歐陽俊宇‘啊’的一聲慘叫,又瞅著她賊賊的笑,一邊笑一邊說「老婆,別咬這里,我告訴你咬哪里」,說完抬起她的下巴,一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蜜兒頓時感覺身子像被電擊了麻嗖嗖的一陣電流就串上來,感覺血都在往臉上沖,這感覺這滋味有點難受但是吧又好像很舒服,良久俊宇才松開她還是帶著奸奸的笑看著她,她想了想「咦?感覺好像還不錯哩」,于是她一把勾住歐陽俊宇的脖子也親上他的唇,歐陽俊宇只覺得一股邪火就從小月復串了上來,忍都忍不住的某個部位有反應了,當時是在歐陽大宅俊宇的臥室里,俊宇坐在電腦桌前的扶手椅上,蜜兒跨坐在他的腿上,蜜兒忽然就感覺有個啥硬硬的東西一下子就頂著她的腿,她忍不住松開歐陽俊宇伸手就要去抓,歐陽俊宇一把拉著她的手,把她從腿上抱起來遠遠的直接就拋到床上,轉身就直沖浴室,蜜兒被砸到床上看著歐陽俊宇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想「這是怎麼了?」,隨後就听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蜜兒在門口問「什麼情況?」,就听到歐陽俊宇在里面咬牙切齒的說「天太熱了,沖個涼!」,蜜兒瞅了瞅天氣,好像今天是有點熱。歐陽俊宇一邊沖著涼水一邊咬牙切齒的想「我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柏凰蜜照樣開著她那輛騷包的紅色法拉利帶著獒叔,柏凰 也開了一輛大紅的騷包的跑車載著歐陽俊宇,四人浩浩蕩蕩的去惠州。
歐陽俊宇坐在副駕駛面色扭曲的說「小哥哥,你不用如此的盯死我吧?」
柏凰 看都不看他專心開車「你怎麼知道我在盯你?」
歐陽俊宇‘切’了一聲說「就你那點小心思,路人皆知」
柏凰 還是沒看他「你倒是說說,我啥心思?」
歐陽俊宇又不屑的瞅了他一眼「你不就是怕我對蜜兒干出那種事來了嘛」
柏凰 冷哼一聲說「知道就好」
歐陽俊宇也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就你那小心眼兒的,」
忽然又轉過頭眼楮直勾勾的瞅著柏凰 正色道「你覺得我會拿我老婆的身體開玩笑嗎?我會拿她的命開玩笑嗎?我會嗎?我會嗎?我會嗎?」
然後一拍大腿手一揮豪氣干雲的來了一句「老子是男人!」
柏凰 雲淡風輕的說「就是因為你是男人」
歐陽俊宇手又一揮怒吼「就是因為老子是男人,老子才不會干那種事,你知道嗎?知道嗎?知道嗎?」
柏凰 一轉方向盤,一個急剎車就停在了路邊,他一把解下安全帶,跳上來朝著歐陽俊宇就是一頓胖揍,一邊揍一邊也怒吼「你是誰老子?你是誰老子?你是誰老子?」
揍完拍拍手瀟灑地回過身坐正身子,帥氣地系上安全帶扶扶墨鏡又接著開車走,斜瞄歐陽俊宇一眼,不屑的說「反了天了,你個小屁孩!」
歐陽俊宇哭喪著個臉轉過頭來弱弱的說「嗚嗚嗚,小哥哥,有沒有人告訴你,打人不打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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