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喝早茶的時候居然又看見他們了,他們就坐在他們的鄰桌,那個女孩和她哥哥穿的情侶裝,非常的養眼,非常的好看,他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她,真是長的漂亮啊,皮膚吹彈破,一雙美麗的大眼楮黑漆漆幽深深的就像無邊的海水,留著齊眉的劉海兒,斜著戴一頂白色的鴨舌帽,越襯的眼楮水光瀲灩,旁邊好多人都看呆了。
他忽然又想起那個女孩來了,她記得當年她也這樣戴過帽子,留著齊眉的劉海,一雙大眼楮水汪汪仿佛能滴出水來,亮亮的天真無邪的看著自己,笑著叫‘哥哥,哥哥’,他心頭有些鈍痛,趕緊甩甩頭。
他看到那個女孩向自己看過來,他看到了她的眼楮,真是純潔無暇啊,那里面沒有一絲的世俗之氣,就像清澈的海水,一覽無遺,那是一雙怎樣的眼楮啊,仿佛穿越了世俗,他都有點愣了,他看她那表情好像是認識他,他知道早上她看見他了。
于是他戲謔的跟她打招呼,她好像很疑惑,不懂他這個動作的意思,他笑笑起身離開。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在山腳下又看到她了,她也來爬山,他想真是太好了,他看到她在那里蹦跳著摘花朵,然後跑去給她哥哥看,她哥哥很帥氣很紳士很貴族很陽光又很有男人味,她哥哥對她真是寵溺啊,看她的眼神都是滿滿的寵溺。
旁邊有人說那對兒情侶,他看的出來不是情侶,是兄妹,他們的親昵不是情人間的親昵,就是一種親情,他看的出來是因為他也曾經有過這種親情。他是故意走近那個女孩的,故意讓她撞在了自己身上,沒錯,他是想搭訕,是馬上那個中年男人就過來了制止他,他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愣住了,在工廠的時候他是背對著他的,喝早茶的時候也是正好背對著他坐,所以他一直沒看到他的臉。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臉,那張臉很陌生,是那雙眼楮不知道為什麼確是很熟悉很熟悉,他愣了,他明顯感覺那人也愣了一下,好像是認識自己的,但是那人很快掩飾過去了,他當過兵很敏感,他捕捉到了這一絲絲的不對勁,是他看著那張陌生的臉確實是不認識的,于是他想這是錯覺,他又回復了平常的吊兒郎當。
這時候諾言過來了,諾言居然認識她,他心里一,真是太好了。他故意走在了隊伍的最後,他看到她跟那個叫玲玲的女孩在追鬧,她們很熟,好像是朋友,他看到她陽光燦爛的笑容如此近距離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心里又一怔,他又想起了那個女孩,他看到她們眉眼間是有一點相似,但是她毫無疑問更漂亮,這種美是以前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絕世的風華。
他看的都有點呆,心想這真他媽的是個妖孽啊,想起早上那男孩子說願意折壽五十年娶她,還真是的,他看著她都有點忍不住想跪拜。
在小樹林里,他看到她跟諾言在一起,還有那個玲玲,于是他也過去,先跟她搭訕混了個臉熟,那個中年男人又過來了,只一句話他立刻就立正了,像接到命令一樣的說是,他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老子這是干什麼啊?為什麼這麼怕他啊?但是那種感覺好熟悉啊,好熟悉啊,他心里更疑惑的,于是更想接近他們一探究竟。
他經常戶外閱人無數,他是什麼人啊,他分析了一下,決定曲線救國,于是先跟玲玲打成一片,玲玲那性格一看就很好猜,很容易混熟,于是三言兩語的他就跟她混熟了,玲玲一混熟,果然她上當了,她也過來跟他們說笑,那個叫她老婆的男孩子也過來跟他們說笑,那個男孩子居然也愛攝影,兩人一拍即合,他心里頓時開了花兒,真是太和諧了。于是很自然的就跟他們要qq號,要電話號碼。
下山吃飯的時候,他又看到她們了,酒樓沒位置了,他們準備走,他想再加把火吧,于是他起身給他們讓位置,都是戶外的朋友都不矯情,二桌拼一桌大家也沒啥意見。想不到她居然讓他跟他們一桌,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他不推辭就去了,她看到她很關心諾言,居然主動去診所讓她來吃飯,嗯,很好,他想沒有問題,一定能接近他們,他又瞅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他听到她叫他「獒叔」,他很好奇,他一定要弄明白。
其實也不光是為了獒叔,他也是為了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靠近她,就是想讓她在自己身邊,成為自己認識的人,他就想經常看到她。
回來後他才現她居然真的是不登qq的,他郁悶了,他問玲玲,玲玲說那兩個人一年到頭也不會登幾次的,他想起那天玲玲說的‘天天qq不登錄,頭像灰的,像死人一樣’,他又郁悶了。他天天拿著電話在想用個什麼理由打電話給她,是好像又沒啥理由,他好煩燥啊,煩燥的天天在想這個事情。
于是乎他決定不等了,機會要自己創造,他偷偷從玲玲那里套話,想套出她家的地址,是玲玲似乎知道的也不多,他又去套諾言,諾言說她在她們家鄉捐過一所學校,他順著查終于查到了香港那座柏凰大廈,于是他沒事就過香港在下面晃悠,他終于看到她了,那不是偶遇,那是專門在那里等她的,她以為是偶然,她沒有問什麼,剛好是中午了,她要請他吃飯,其實她不請,他也會主動邀請她一起吃飯的,她老公也來了,很好,非常好。
他吃飯的時候就想好對策了。他隨意的說明天要去露營,說諾言也去,果然她又上當了,听說諾言去,她也要去。他心里開了花,一吃完飯他們離開後,他趕緊給諾言打電話說明天去露營,說大小姐要去,諾言一听是大小姐要去,那就只好也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