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難得今晚沒有微風,天上層層薄霧籠罩,當我剛跨出地牢的時候,那乙酉珍寶樓的掌櫃剛好到達,看見我一步步的走出牢籠,雖然大驚,但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看出我的身上的醉龍散根本就沒有解,只是心驚我的恐怖氣勢。
我看著那掌櫃和他的十個弟子,眼神平靜的道「把我的東西和解藥給我」。「呵呵,就憑你現在的實力,還想要解藥和東西,門都沒有,中了醉龍散沒解藥你很快就是個廢人了」那掌櫃一臉微笑的看著我道,只是眼神冰冷,法力也開始動蕩起來。「哦,是嗎?小小的醉龍散而已,在說一遍,我的東西呢」我還是淡然的道。那掌櫃看我一副平靜淡然的樣子,心里也開始拿不準,畢竟輪回界太過煙波浩渺了,就算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宗域也是不知其地界,其上什麼樣的人物都有,拿不準我的身份和深淺,但還是開口道「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你中了醉龍散,法力全無,東西就在我的手上,想要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那掌櫃手上突然出現裝有五千黑幣的袋子,真是我之前的出售妖寶獸血所得,我注意到那掌櫃手上帶的一個戒指,「想來就是須彌戒指了,看來這個掌櫃的身份不低啊」我心里想著,因為在輪回界普遍用的是須彌袋子和須彌腰帶,須彌戒指和手鐲還是很珍貴的,當然封法境的強者可以在自己身體里開闢一個寶穴,專門用來裝東西,更加的方便和隱秘。
看著那走過像是故意炫耀一樣的拿出袋子。我的眼神凌厲的看著他道「看來你是不想真心還我是嗎?看來還是要我自己動手取了」。「只要你有那個實力,上,生死無論」那掌櫃一聲令下,身後是個天關境三四重天的弟子。馬上就向著我從來,以實際那各種法力交織在一起,激蕩的法力散發出絢麗的光彩,每個人或是用刀用劍或是用拳用掌或是法力顯化。綿遂直逼而來的十個乙酉派的弟子,「啊」我大吼一聲,問道刀出現在手上,雖沒有法力附在其上,但依舊吹毛斷發,鋒利無比,憑借問道刀的特性,可以破開他們的法力護罩,今晚就讓他們見識一下我純的力量。線條分明的身體。此時肌肉緊繃。力量攀升,條條青筋血管如同一條條柞龍纏繞其上,氣血如龍直沖天際。全身半蹲,「轟」的一聲。依靠的力量,打破音壁,發出一聲巨響,身形也在瞬間消失,而我對面的十人,則是眼神驚恐的看著突然消失的我,突然神念感到背後空間一陣波動,「啊」一名弟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奔跑的身體卻是一分為二,在難以置信中死亡,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而我在一刀劈殺了一名乙酉弟子都,身形再次的消失,與此同時那剩余的九個弟子才反應過來,瞬間所有人都停止了腳步,圍靠在一起,全身戒備著,但眼神之中透露出的驚恐之色卻是難以遮掩,突然一旁的空間再次波動,那九名弟子想也不想的朝著波動的地方轟擊而去,只是哪里卻是什麼也沒有,突然一名弟子再次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卻是胸前被問道刀劃出深深的一道傷口,連護體金甲和法衣都沒能抵擋住,隨後那名弟子瞬間攤倒在地,眼神暗淡,表情充滿了不甘,又一名的同伴的死去,另剩余的八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手都開始顫抖起來,要不是掌櫃還在一旁看著,他們早就心境崩潰的逃走了,他們雖然有天關境的實力,但沒有與之匹配的心境,這就是宗門的一些弊端,門下弟子都是被催生出來的,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同時才有了宗門試煉任務,只為了門下弟子能通過磨練,使得他們的實力能更加的融會貫通,雖然輪回界武者修士多如繁星,但真正能獨佔鰲頭的,還是屬于那些從小就開始培養和磨練有天縱之資的絕世妖孽。
而一旁的乙酉珍寶樓的掌櫃則是一臉的失望,和這個仿佛神獸化形的我比起來,這些平時眼高于頂的弟子就是一團廢渣,難以比較,「可惜不能為我所用」那掌櫃心里想著。隨即眼神一變,恐怖的氣勢瞬間彌漫四周,因為就在剛剛的一瞬間,我又強殺了一名弟子,但我還是被其他人的法力給擦中,受了一點輕傷,但我卻是更加的興奮起來,面目猙獰的看著剩下的七人和那掌櫃,手中的問道刀滴滴血跡,滴落在地,這些都是那三名慘死弟子的鮮血,問道刀也是興奮的抖動著,雖然在瞬間就斬殺了三人,但還是有點氣喘,而那七人現在都是一副躊躇不前的樣子,著讓後面的掌櫃更加的失望,「看來還是要我出馬」那掌櫃想著的同時,開口道「你們退下吧,正是丟臉,連一個法力全無的人都捉拿不住,明天就去外面進行宗門試煉,省得以後在這樣的丟人」。「是」剩下的七人其聲的道,都低著頭不敢看那掌櫃,挺尸心里開始埋怨著掌櫃,至于埋怨什麼,就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清楚了,「小子不錯,可惜你今晚注定要死在這里了,可惜了一個那麼好的苗子」那掌櫃看著我道。「不要在假惺惺了,我今晚就要把這里給毀了」我刀尖直指那掌櫃道。「好,有志氣,那就讓我看看你能不能做到了」說完,那掌櫃突然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手指成爪,散發著黑色的法力波動,直逼我的心口而來,「吟」一聲,問道刀發出一聲如龍吟般的清音,我身退一步,手一轉,刀口向外,另一只手握住刀背,狠狠的一推,瞬間與那掌櫃的手爪撞擊在一起,「踫」我雖然擋住了那凌厲的一擊,但從刀身上傳來的巨力,卻是使得我向後倒退了幾步,地上留下幾個深深的腳印,于此挺尸那掌櫃欺身上前,勢要擊殺與我,整個人被黑色法力籠罩,烏黑的手指成爪,令人心悸的氣息從手上傳出,「殺」我大聲吼道,身體再次的緊繃,無形的氣勢使得我身體四周的虛空都一陣扭動起來,這就是純的力量,一招簡單至極的劈砍,迎著掌櫃一斬而去,但就是這麼簡單至極的一刀,卻讓虛空隨著刀行進的方向,出現條條裂紋,虛空被劃破,「轟」一聲巨響,掌櫃和我同時倒退幾步,那掌櫃的手掌被廢,鮮血流淌而出,滴落在地,而我的虎口則是開裂,死死血跡滲透而出,卻是在剛才的對決中,不分高下,但這卻只是試探的一擊而已,真正的較量馬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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