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嬸嬸遞過來的藍底紙張,上面畫著五個人影,但只有輪廓,其實說是五鬼反而更能讓人相信,藍底紙上還畫著一些祭品圖案,那些反而畫的精致逼真,只听嬸嬸道「把這個燒了」,我依言而做,看著那五只鬼慢慢的化為灰燼,我仿佛看到他們在笑。
這時嬸嬸則是對我道「回去弄些食物祭品給五帝們吃」,聞言的我頓時猜到,剛剛那種被搬運的感覺,恐怕就是五鬼抬著我的魂魄趕路,但都因為我心中的那個聲音,反而使得五鬼失敗了三次,要知道鬼抬活人的魂魄,那不下與搬動萬斤大山,而且最少要五只鬼一起才以抬得動,但只要軀體有所反應,魂魄則會立即返回,攔都攔不住,怪不得我醒來後老是感覺四肢僵硬,頭顱一陣的暈眩,「原來是被五鬼抬了魂魄」我心中想到。
當出了房間的大門的時候,嬸嬸對我道「彭祖節哀吧,心若再也回不來了」,說完拍了拍我的背,轉身進入房屋之中,留下一聲重重的嘆息聲,而我則沒有說話,就那麼的目光呆褻的看著遠方,最後邁動著沉重的腳步向前走去,眼角看見有人在燒著一張藍底紙張,其上寫有「必中」兩個紅色大字,前方走來一個怒氣沖沖的夫人,那婦人听這個大肚子,從我的身邊走過,直走到那燒紙的老者的面前道「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我守寡多年,你單身多年,是不是你干的」。至于後面的關于老者和婦人的對話。我則沒有心情去听。
一籠籠的錦繡包子。個頭不大,雞蛋大小,合口處呈現旋轉褶皺翹尾狀,血紅的雞血涂抹其上,使得包子呈現一種詭異的色澤,而在這擺放萬個錦繡包子的上方,一尊五帝神像,也以說是五鬼神像供奉著。三支香插在香鼎之中,正緩緩的燃燒著,隨著銅鑼「噹」的一聲響,只見供桌上的錦繡包子,迅速的減了下去,「恩,不錯,不錯」,「好吃」,「你們給我慢點。」啊,吃不下了腫麼辦」「好吃。這個好吃,這個也好吃」只見神像之中傳出五個不同聲調的聲音,而神像上顯化出的五鬼,則是越的清晰見,五只只有上半身,沒有下半身的鬼,沒有鬼特有的猙獰與惡煞,反倒是眉清目秀的,就是臉色蒼白,而我就在旁邊恭敬的看著,「小子,不錯,很好,我們還會再來的,到時在準備美味的祭品」,說完不等我開口,就消失在供桌之上。
此時的我隨著五鬼的消失,頓時面目猙獰起來,而此時我所待的地方,則是一座地下溶洞之中,詭異的布置,使人感到一股陰森的感覺,「茲茲」一塊燒紅的烙鐵,「主人,真的要這麼做嗎?」一旁一個額頭隆起如角的男子,看著我手拿烙鐵柄道,「要不是母親逼得急,心若也不會死亡,以後的我將不會再有親情」我一說完,手拿烙鐵向著心口印去,「呼呼」我牙齒緊咬,不讓因為疼痛而叫出來,但也因為極度的疼痛,使得面部都扭曲如惡鬼般,「叮當」烙鐵被我扔進了水里,心口處一個畫叉的母字留在我的心口上,讓我記得母親所犯下的錯誤,這時一種不能被原諒的錯誤,「只因她逼死了我心愛的妹妹心若」我心中扭曲的咆哮道,端起夜叉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後,我喘著粗氣道「夜叉,你去把我嬸嬸請來,我要入三界輪回尋找心若的轉世之身,我的肉身將被五帝鎮壓進魔井之中,以後你就自由了」,「不,我會一盞青燈伴長明,在魔井邊等待主人的回歸」夜叉低頭恭敬的道,隨即不等我說什麼,退身而走,去請我的神婆嬸嬸去了。
「彭祖,你這是何必呢,唉,」當嬸嬸看著我的心口烙印其上的字,不由出一聲嘆息聲,「嬸嬸,謝謝你一直對彭祖的照顧,但縱使諸天破滅,萬界輪回,我也不會原諒她所犯的罪孽的,我一定會找回心若的,嬸嬸,我們開始吧」我臉色扭曲的道,最後對著嬸嬸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唉,彭祖你想清楚了嗎?一旦你肉身被鎮壓進魔井之中,你再無回頭之路了」嬸嬸眼眶泛淚的道,對于嬸嬸來說,她一直把我當做自己的孩子來對待,但也知道此時的我已經陷入魔念之中,我心中對于心若的魔念越的嚴重,他也知道我喜歡心若,這個親妹妹,這是一段禁忌之戀。
「謝謝嬸嬸,我已經想清楚了,彭祖讓嬸嬸失望了」對于嬸嬸,我心中同樣滿是愧疚,但一想到心若,我的心就一陣傷痛,「唉」嬸嬸沒有再說什麼,隨即開始擺設需要使用的法器,當我拔下五鬼神像前的三支香的時候,緩步走到一個由香圍成的圈子內,當我把手中香插入其中的時候,我再一次的陷入半昏迷之中,意識隨之模糊,四肢與頭顱再次的被抬起,這次我沒有選擇抵抗,任憑五鬼抬著我的魂魄向著遠方行進,當我陷入完全的昏迷狀態是,耳邊仿佛回蕩著一句「不強求,勿強求」,當五鬼去而復返的時候,我的身軀此時已經蒼白一片,生機全無,五鬼看了眼嬸嬸,最後看了眼神魂被嬸嬸收入一盞青燈之中的夜叉,只見五鬼老大青面鬼道「神婆,以前我們五鬼欠你的,今天過後,都將還清」,嬸嬸看著五鬼道「自然」,一陣陰風吹過,我和夜叉的身體,以及一盞青燈消失在著地下溶洞之中,「 」那供奉的五鬼神像也隨著化為煙灰,嬸嬸看了一眼之後,隨即步出了溶洞之中,「轟轟」背後的溶洞在嬸嬸踏出後,就坍塌了,只有那滿天的塵埃在天空飛舞著。
于此同時,在輪回界界域的一處密洞之中,「踫」一股強烈的氣勁從我的身體上爆出來,頓時布滿全身的塵土飛揚,我緩緩的睜開了眼楮環顧四周,眼神從迷茫漸漸地變為清澈,「呼」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夢嗎?」,看了眼那女敕綠的植株,一縷斜暉照射進洞穴之中,算了一下,現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去了五年之久,而距離十年之期,還有五年,「既然提前蘇醒,那麼就沒有必要在繼續下去了」我自語道,最主要的還是被那奇怪的夢的緣故,到了此時的境界,做夢就代表肯定有其原因的,隨即身形一閃,消失在洞穴之中,只留下那株女敕綠的植株,靜靜的的,輕輕的搖曳著。
看著虛空高掛的驕陽,「啊」我一聲長嘯,心情難得舒暢起來,辨別了一下方向,向著界域奈何城而去,奈何城昔日界域最雄偉的巨城,而此時卻是隨著奈何隕落,被輪回一怒之下毀滅,也失去了往昔的繁榮,現在不過是廢墟一片,但卻是我不得不去的地方,只為了悼念曾經因我而逝去的人。
ps︰每章一說︰大家聯想到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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