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奈何城上空所生的事情,我卻是暫時不知道,因為此時的我正在一處半山腰的桃林之中,品茶論道,而對面之人則是一個老者,一個活了比管家亞偉還就的人,活了兩萬多年了,不過對于修士來說,修行不計年,短暫的閉關都將是十年以上之久,從我第一次遇見老者的時候,他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轉世輪回,記憶解封,此時看到還是這個樣子,萬載歲月流失,不見留下一絲的痕跡。
「真有輪回嗎?」老者問道,我沉思一下道「沒有」,「那你為何而來」老者再次問道,「吃桃品茶」我看著眼前一片的桃園道,「此樹有花無果,此茶一飲而忘」老者也不看我,與我一樣的看著滿目桃花開。眼神淡然,身體籠罩著一股超月兌的味道。「繁花落盡,終有果,事無常態,終有因」此時的我以奈何的身份與老者對話,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說,但這些深奧的話,就那麼的自然出口。
「還想繼續嗎?」老者就這麼的隨意一問,我頓時沉默不語,隨即眼神露出一股滄桑,端起桌上茶杯,品了一口,隨即緩緩道「此我非我,果在這里」。「何必強求呢」老者苦笑一聲,「栽樹是因,此時再見,卻是果已成熟」我答非所問的道,「你想清楚了?」老者臉色一正,眼神閃爍出凝重的光芒道,「你知道,我一直不希望你動用此果」老者繼續開口道。「以你眼力,難道不知我身負什麼嗎?」我神情沒落的道,「第一次相見。你誤闖此地。雖無心。卻是緣,當初我之錯,否則你也不會身陷其中」聞言的老者,眼神閃過一絲後悔,「呵呵,此果已成,天意如此,你于我亦師亦友。此次過後,恐難有機會見面了」我淡然的道。「唉,此事過後,我將閉死關」老者搖了搖頭道。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輕嘆一聲道。隨即就見老者拿出一個桃紋木盒,老者手指輕撫木盒上的紋路,隨後遞給我道「成與不成,開與不開,都在你一念之間」,「我自是明白,謝謝」我雙手微顫的接過盒子。語氣帶著點失落之色的道「何為因,何為果。不過只是苦苦沉淪罷了」,隨後我將盒子收了起來。老者看著木盒消失在我的手里後道「真不希望你打開,曾經你到了那種地步,都不曾來前來尋要,到你非你了,卻要使用」,「呵呵,不說這個了,來我們好好的品茶吧」我眼神恢復平靜的微微一笑道。「你啊」老者不在多說什麼,反而重新開始煮水泡茶。
隨著虛空驕陽的西斜,晚霞布滿天際,東映星開始出現,回頭看了眼消失在迷霧之中的桃林,清風拂過,一絲的涼意布身,「花非花,霧非霧,近水樓台月成空,道不逝,切勿忘」耳邊隱隱傳來老者的聲音,「哈哈」我仰天大笑,一滴淚水滾落虛空,而老者的性命就算是奈何時代,也不知其真名,而我則稱之為桃園老人,一個指引我命運的人。
那時的我如同地底螻蟻般的存在,只因誤入其中的桃林,至今奈何都沒明白為什麼能進入,當時的奈何不過是一個凡人,當第一次看見老者的時候,老者也是同樣震驚,不過隨後老者掐指一算,頓時明了什麼,一臉微笑的看著奈何道「只要你為我種下一顆桃樹,那麼我就送你一場造化,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當時的奈何一听,頓時滿心歡喜的為老者種下一顆桃樹,而老者也確實送了他一場造化,那就是送他入生死輪回場,並在當時獲得了天降奈何橋,從此開始了不一樣的道路,而老者的讓奈何答應的事,卻是「當果結出時,不管在做多麼重要的事情,都回來一趟」,而這個果,但現在被我拿了,也以說是被奈何取走了,只是時間卻是過去了萬載之久。
一座孤峰之上,看著月明星稀的虛空,我的手中托著一個木盒,高處不勝寒,夜風如涼水的吹拂我的衣服,此時的我就那麼的看著虛空,仿佛將看透虛空,目光直視九天之上,萬載歲月前,我曾也是一個醉臥九天,俯視眾生的存在,一旁的椰子靜靜的蹲在我的肩膀上,「海哥,你就這樣的站了三天三夜了,我雖然不知道盒中是什麼東西,使你如此猶豫不定,但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椰子的聲音透露出一股的滄桑,听聞椰子的聲音,我收回了只是虛空的目光,抬著木盒到眼前道「椰子,如果我變為一個滅世魔尊,你還會跟隨我嗎?」,「會」椰子也不看我,而是盯著遠方道,「謝謝」我輕聲道,
看著緩緩打開的木盒,椰子的神色與我一樣的充滿了期待,不安,忐忑,好奇。「咯吱」一聲,木盒最終被我打開,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滴暗紅的液體,此時散著妖異的光芒,「這是」椰子一臉的迷茫的道,我沒有回答葉子的回答,一座漆黑石橋出現,椰子更加的納悶的看著我為何召喚奈何橋出來,隨即我沿著奈何橋踏入彼岸空間之中,空間內依舊紅火一片,中間處一座血紅玉棺靜靜的橫隔其中,當奈何橋消失的時候,彼岸空間徹底的封閉起來,隨即在椰子震驚的眼神中,我的心口飛出一朵半黑半金的彼岸花,「海哥,你這是怎麼了,之前不還是金光璀璨的嗎?」椰子眼神震驚的道,看著眼前原本金光璀璨的彼岸花,此時花徑與兩篇花瓣都變為漆黑如墨的顏色,一股股黑氣更是圍繞著彼岸花,我眼神閃爍的道「椰子你也知道,我乃異數,不在三界五行之內,就算是無上神通,沒有與我接觸過,都不能算出我的跟腳」,「這個我知道啊,那不是很好嗎?」椰子納悶的道,「呵呵,好什麼好,從我闖入你的洞府後,我吸收了那一池大地乳液,並覺醒奈何的記憶,我才明白,為什麼奈何的記憶會是第一個覺醒,因為不覺醒奈何的記憶,就進不了這里,也就沒有彼岸花的替心事情,你知道我的心口中不是一顆心髒,而是一團魔肉,那是一顆種子,而且當我觀看神魔石壁的時候,那個暗金道字,並覺醒蒼天的記憶,哪怕我依靠黃天的血液轉世重生,依舊沒能擺月兌,此時魔心過不了多久,就會侵蝕彼岸花,到時種子現,也就是我覺醒第三段記憶,而且那個計劃一直在執行中」,我仿佛在訴說與我無關的事情一樣,聲音充滿了飄渺的味道。
「啊」椰子被震驚的叫了出來,雖然椰子與我簽訂契約,但很多事情卻是不知道的,此時突聞這些事情,使得椰子一絲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我不理椰子的驚呼聲,眼神轉向盒中的那滴暗紅液體道「只要吐下這滴果,果就會成為魔心的心」,「那不是魔心化胎嗎?」椰子雙眼大睜的驚恐道,「不錯魔心化胎,這樣將會有兩次的躍變,到時破繭而出,天地之內再無人以鎮壓,將是凌駕方外之上」我沉聲道,「那海哥還是不要吞食這滴果吧」椰子心中緊張的道,「不行,這是希望」我眼神在彼岸花與果之間來回的掃視,沉聲道。「希望嗎?」椰子迷茫的道,隨即臉色大變,卻是椰子想到了什麼一樣,急切的道「海哥難道你想……」後面的話椰子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但我卻是替他道「不錯,提前第三段記憶的出現,打亂節奏,化身成魔,而我將沉睡果之中,當九九升華歸一的時候,魔心成型,也將是我化胎破心而出,我要看看究竟是誰在下這麼大的一盤棋」。
「海哥想過後果嗎?」椰子的急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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