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一一驚,以為是社會上的流氓想對自己搶劫,自己在辦公室和路上接受了幾個人的賄賂,現在口袋里裝著幾萬元,雖然分在幾個口袋里,猛一看不太明顯,但他心里清楚,弄不好會遭到打劫的。
李立一緊張地看著從路邊出來的幾個人,為首的一個看著李立一,說道︰「李局長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只要答應這個信封里提到的這個人,把她調進城,我們就不會找你的麻煩的,否則我們認識你,也經常在這個路上走動,找你很容易。再者,當你看了信封里的人的時候,也不要追尋我們,不要叫警方尋找我們,我們並沒有怎樣你,我們是覺得這個女女圭女圭實在可憐,才行此下策的。這女女圭女圭沒有錢,拿不出錢行賄你,我們拔刀相助,才在這兒等你,希望你不要推辭,認真辦理此事!好了你可以走了。」說著幾個人走了。
李立一拿著信封,正反看了一下,上面並不寫著什麼,想拿出來看上面到底寫著什麼,是誰,那個學校的,往出拿時手卻抖動起來,怎也不听使喚,干脆不往出拿了,裝回家再看。
緊張了一陣,現在沒有事了,可走著走著害怕起了,萬一真的踫上流氓強盜,搶了自己身上的錢,並把自己撩倒,那可就糟了,得不償失。以後不敢再這麼晚回家,要按時下班回家,老婆還怨自己哪來的那麼多的工作,言下之意是說自己把一個漂亮女人調到身邊,名義上是干事,實際上是情人,使用方便。他當然極力否定。
李立一極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但腳步還是不穩,一腳淺一腳深,有些磕磕踫踫地回到家。
老婆一眼就看出他沒有往日的自然而坦然自若,神情自信的風彩,反倒是狼眉鼠眼,緊張慌恐的樣子。問他怎麼了?
李立一說沒有什麼,說著拿出信封,上面寫著老師所在的學校,叫什麼,希望調動到哪里。看過後,折疊起來又重新裝進口袋。
老婆問說什麼呀!李立一說沒有什麼,說著掏出身上裝的錢。老婆眼楮發亮,想問哪來的錢,隨後一想明白過來,趕緊收拾起,仔細數點,正五萬六千元。
李立一翻動出紙張,拿出筆來仔細回憶記錄人名,但回憶了半天,就是人名和錢數對不上號,想了一陣還是回憶不起來。
老婆叮嚀說要記住人家,當心忘了,言下之意是說,拿了人家的錢就要為人家辦妥事,咱是有情有意的人,絕不是無情無意的人。
李立一點頭嗯著,拿著紙和筆極力回憶著,回憶了一陣,還是沒有回憶起來,他又從自己的行蹤回憶起,從家起身在哪兒踫到什麼人,到局里又見到些什麼人,中午,下班,路途又踫到些誰,找回來兩個人,但還是對不上賬。想著想著,他的思路發生了偏離,想到今天可怕的一幕。
李立一又掏出信封,上面的學校和人名在他眼前跳動,要不要報警,要不要核查此事?報了警,事實能查清,可人家並沒有把你怎麼樣,既懲治不了人家,又不能判刑,相反還可能會把自己暴露出去,說自己受賄。不報警心里不得下去,好憋氣!他又想起那幾個人的話,報警或不辦事,那幾個人還會找自己的,那怎辦?
忍了吧,小不忍則亂大謀,氣是軟的,慢慢緩的。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像沒有事似的。
老婆端上來飯,他又吃了一些。
老婆是年青的老婆,比他小十歲,是他的第二任老婆。頭一個老婆離婚了,性格不和和他還想追求更大的夢想,和老婆離了婚,和已經是副縣長的女兒成了親,副縣長高升到了市里,半年時間到一個大縣當了正縣長。
按說年青漂亮的老婆完全可以拴住他的心,可一句俗話說定了人心,「孩子看著自己的親,老婆看著別人的好。」獵奇佔有心理讓他由不得和教育局女干事,拍拍打打,模模揣揣。而九貫勞常的女干事,也很懂得男人們的心理,在她準備要到教育局去的時候,她就準備用這種方式攻下俘虜局長,她曾露骨地對局長說,把我調到局里咱們方便些,隨叫隨到,有求必應。果然女干事不失前言,有求必應,可她的目的是縣幼兒園園長職位,謀到職位,可就要離開教育局,達不到隨叫隨到的應時。她的目的達到再說。
女干事精于床上功夫,也善于事前來電,弄得局長在她這個殘花敗柳面前也傾心如同對黃花閨女的第一次那樣認真對待,而且有常做常新的新鮮感。
老婆雖然年青,但缺乏主動和激情,讓李立一沖動不起來,沖動起來,又沒有持續性,往往半途夭折,讓他大失**。
晚上睡到炕頭上,李立一的思索又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上,辦還是不辦?不辦,那幾個人還會找自己的,息事寧人吧!小不忍則亂大謀,放眼世界,來日方長!
他把此事想好,睡意卻悄悄襲來,酣聲響起。
已經多時沒有享受快感的老婆專等男人發起主攻,不想男人酣聲響起,失望的老婆搖了幾下男人,男人仍然酣聲沉穩,氣笛響亮。
男人終于被搖醒了,慌張地問說︰「怎麼了?」
男人這幾天工作繁忙,又和教育局女干事做了那事,精力和興趣早已沒了,就是漂亮的老婆睡在跟前,也記不起來。見男人問她怎麼了,她故意將光溜溜的臀部靠過去,男人識的老婆的意思,說︰「啊呀瞌睡的人,罷了再說。」
老婆失望地又把光溜溜的臀部進一步挨上去,怨聲說道︰「你又是和那個女干事親熱個來,把家里的老婆忘了!」說著害氣地離開男人的被窩,獨立自己睡去了。
李立一睡了一會兒,猛然醒來,才覺得老婆剛才的舉動,悄悄地把自己衣服里的藍色藥片,擠出一片吃下去。又睡了一會兒,估計藥性來了,翻身面向老婆,動手動起腳來。
老婆根本沒有睡熟,一撫模就應合過來,李立一翻身上去,就大戰開來。老婆早就把內褲月兌到一邊了。
半個小時後,老婆心滿意足,主動交械,說算了,能行了。李立一不讓手,說叫你再說我有了外遇!叫你再說我有了外遇!
哦哦哦,我不說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