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遙幾個人繼續趕路。王縣令下了通緝令,可是毫無效果。楊近他徹底瘋了。
在一個農民家里,月明宮躺在床上,昏睡著。
「女乃女乃,這個哥哥睡了這麼久,怎麼還不醒啊。」一個小孩的聲音響起。
「他受的傷太重了,需要休息。」那個老人說。就在這時,月明宮的手指動了動,被小夕看到了。
「女乃女乃,你快看,那個哥哥的手指動了。」小夕指著月明宮說。
月明宮慢慢的睜開了眼楮,看見了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兒正在看著他。「我這是在哪?」他有氣無力的問道。
「你現在我家,是我們救了你。」小夕說。
「救了我。」月明宮掙扎著坐起來,雙手在胸前抱合︰「多謝二位相救。」
「孩子,別說謝謝了,你身上的毒我們根本就解不了。」那個老人說。月明宮只是微笑著搖搖頭。
「你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那個老人問。
「這個,我被仇家追殺,所以……,對不起,我不能說。」月明宮說。
「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了,但是你身上有傷,需要休息。如果你不嫌棄我家太寒酸了,就安心的留下來養傷吧,我再看看有沒有辦法解除你身上的毒。」那個老人說。
「不必了,我身上的毒,你是解不了的。」月明宮說,「你肯收留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麻煩你幫我解毒呢?」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小夕。」小夕插嘴道。
「你好,小夕,我叫月明宮。」
「那我叫你小宮哥哥好嗎?」「好。」
墨遙幾個人停下來休息。「小悠,我們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到,你是不是記錯道路了?」宙凱問。
小悠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宙凱感到了一股冷氣。
「快了,還有一天的路程。」小悠冷冷的說。
「還有一天?天啊。」宙凱說。
「有兩個美女陪著你你還不滿足啊?」玉兒說。
「兩個美女?我寧願要兩瓶好酒。」宙凱說。
「前面有一個村子,你再忍忍。」小悠說。
「小悠,你對我可真好。」宙凱笑著對他說。「無聊。」小悠冷冷的說。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既然前面有一個村子,我們今晚就在那休息吧。」墨遙說。
「怎麼,你不是很著急要玄狐的血做藥引嗎?已經過了十幾天了,你就不怕南宮城的人都死光嗎?」小悠問了一句。
「我怕,不過你沒有拒絕我的提議,就證明我們的時間足夠用。既然足夠用,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墨遙說。
「你就那麼相信我?我跟你們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啊。」小悠說。
「我相信你。」墨遙說。他的眼神露出堅定,小悠驚了一下,她低下頭,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但很快這抹微笑又消失了。不過,墨遙還是看到了這抹微笑。
晚上,月明宮在院子里練功,小夕在一邊觀看。「好棒,好棒。」小夕拍手說。
月明宮停下來,「怎麼,小夕想學嗎?」「想想,我可以學嗎?你真的可以教我嗎?」「當然了,等我身體好一點了,我就教你。」月明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