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強吻了?這是我的初吻!可這是怎麼怎麼一回事?待我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後,我就徹底的愣住了!
安格烈!這是安格烈!我眼前的是一張放大版的妖冶臉,我只見過兩個人能如此的妖冶,就是安格烈安德魯兩兄弟!而眼前這張臉並沒有安德魯那般冰冷,所以我敢肯定這是安格烈……
安格烈……你這小子在干甚麼?吃本小姐的豆腐?即使你身中媚藥我也不能這樣縱容你!
說做就做,我的雙手用力的撐著在他的胸前,卻發現我竟然渾身無力,不但推不動他,他還好像啃咬的愈發用力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媚藥……是媚藥嗎?
我的身體開始發熱,慢慢的,我的意識似乎有點蒙糊,我的反抗動作也停下來了。安格烈的吻沒有停過,他吸的用力,咬的用力,可我不覺得痛,總覺得這讓我的嘴唇感到麻麻的,卻是舒服的,讓我十分享受……不行!安格烈是我的好姊妹,這不是我們該做的!
我要反抗!安格烈……臭小子給我醒醒!
我好不容易讓我倆的唇分開了,也來不及喘氣,只怕我的意識再次失控,說︰「安子格,別……別這樣……你不喜歡我……」
安格烈的眼神很讓我感到陌生,他一向在我心中就是個小子,嬉皮笑臉的,可此刻,他的眼神是熾熱的……他不是平日那個小男孩……他現在是……一個男人!
我被他這眼神給嚇住了。
他卻湊近了我的耳邊,聲音帶著無限的磁性,似乎有點憤怒地道︰「你……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明白嗎?」
說甚麼啊?我不明白你甚麼?我們是好姊妹,我不一直都是你的知己嗎?
我正要這樣反問他,他卻含住了我的耳垂,害我又感到一陣酥麻。
他說︰「我……我喜歡你!不是一般後輩對前輩的喜歡!」
我受打擊了!
「安格烈……我們……是姊妹……」不是嗎?十年了!當年我六歲!看到的是個只會牙牙學語的兩歲小女乃娃,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小女乃娃很可愛,就跟他玩,照顧他……我是很喜歡他,可那純粹是對小弟弟的喜愛之情!十年來,他也只是個喜歡拉著我的手或衣袖跟著我的小弟弟而已……這小弟弟怎會……喜歡我……
安格烈咬緊了牙,眼泛淚光︰「為什麼?為什麼我在你眼中只是個後輩?就因為我比你小上四年嗎?可我長得比你高,也長得比你壯……我吃的很多,就是為了長得比你高。我天天都修煉,從未間繼過,是為了追上你,能保護你啊!可你眼中只有哥哥嗎?」
「我……是媚藥的關系嗎?安格烈……我……」我從來沒想過,沒想過他修煉得如此努力是為了我……我一直都以為他是天賦好才能修煉得這麼快,可他現在卻告訴我……他是為了追上我……
安格烈流淚了!他長這麼大,我都沒見過他哭一次,可他現在卻哭了!
「我是真的喜歡你!從小就很喜歡了!當我知道你喜歡哥哥的時候,我嫉妒!我第一次感到我從小依靠的哥哥很討厭!因為他不喜歡你!他對你永遠都是那樣的冷漠!弗洛雅……你不覺得我比他好嗎?讓我代替他去疼你,去好好的愛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這……這讓我很是困惑,說真的,自從跟安德魯接觸的多了,我以往心如鹿撞的感覺都沒有了,剩下的,也許只是以往的執著……可是,我不喜歡安德魯了,那我就能接受安格烈了嗎?我不討厭他……因為他一直是個喜歡跟著我走的小弟弟,所以我喜歡他……可這只是對後輩的喜愛啊!若是說他想要成為我的戀人……我感覺非常奇怪。可是,安格烈的眼神很認真……我應該給一個機會?或者說給我自己一個機會去嘗試戀愛?去找個歸宿?
我沒有親人……師傅也不應該屬於我的,我這是應該接受安格烈,給我自己一個歸宿?
我沉默了,可安格烈已經失去了理智和耐性了,因為他身體內的媚藥作怪。
他吻向了我的脖子,伸手解開了我的腰帶,向我的衣襟撫去……
不!不行!不管我接受安格烈與否,我們現在也不應該這樣做的!
我努力的壓制著體內的媚藥藥性,抓住了安格烈不規矩的手,喘著氣說︰「安……安格烈……不……不要。」
可安格烈已經被媚藥搞的神智不清了,一手就把我的雙手抓住,抵在我的頭頂上了。
他還使了真元,若是比真元的話,我肯定比他更勝一籌,可我體內的真元都在抵抗媚藥!手被抓住了,那就用腿,可我不能傷安格烈的要害,就提腿想撞他的月復部,可被他發現了,他就直接用他的雙腿壓制我的腿,動作更形曖_昧!
「安格烈……別……放開我……」我拚命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去反抗,卻是徒勞無功,他還開始去月兌我的衣服了!
危險啊!我這是要失守了麼?
若我真的跟安格烈發生了關系,別人會怎麼看?師傅跟安德魯會怎麼看?師傅會討厭我把她兒子搞成這樣吧?安德魯還會更加討厭我……不是,現在我還管那大冰塊討厭我不?我管這個有用麼?
「安格烈……別這樣做,我不想。不要。」我只能把希望放在安格烈的身上了,若他能回復冷靜就好了。
可他卻像是听不見似的,一手就把我的外衣給撕毀了,接著就想撕我的中衣。
我不想師傅討厭我……安德魯一定恨死我了……
我因此而開始哽咽了︰「安格烈……我求求你,不要……」
就在此時,安格烈被扯開了,直接就扒在地上了。一個銀白色的身影上前去,按住了他,給了他的脖子一記手刃。
這……我定眼一看,這不是安德魯嗎?他來了……他救了我?
我目定口呆地從榻上坐了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安德魯平淡的望了我一眼,便皺了眉,隨手月兌了自己的外衣丟了過來。便把頭轉了過去。
我低頭一看,身上的中衣也被安格烈撕了大半,我里面的肚兜都露出來了……
我穿上了安德魯的外衣,輕聲說了句︰「謝謝。」
他彎腰去把安格烈扛起︰「這里發生了甚麼事?」
我只得如實回答︰「這廂房里的香有媚藥,是馬家主用來……對付安格烈的。我透過通訊符听到了他們的對話,然後就趕過來制止馬家主了。當我趕來的時候,安格烈體內的媚藥已經很厲害了,所以……」說到這里,我怯怯的抬頭望向安德魯,就怕他會發怒。
果然,我這一抬頭就見到安德魯那張黑的不能再黑的臉,他的眼中盡是憤怒,讓我本能就感到恐懼而顫抖。
他又移開了他的視線︰「我在房門外等你,穿好衣服,我們去找鳳銘澤和楓葉。」說著,他便往外走,還順手關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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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扛著安格烈走到廂房外,他的拳緊握著,手背上的筋都突顯著,表示著它們的主人握的有多用力。
他正在努力的平息自己心里的怒氣。他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憤怒,連他自己都為現在的憤怒而感到神奇。他過往最憤怒的一次,莫過於是‘她’在混戰時沒有回來找他了,他便氣他的母親丟棄了他們,間接讓‘她’死了。
可是,現在他是怎麼了?當剛才他看到自己的弟弟正壓著那個搶走他母親的女人身上時,他感到無比的憤怒。比當年失去‘她’,被遺棄的時候更憤怒。
他竟然一把將他的弟弟扯下來,還讓弟弟摔到地上了。
他應該因為弟弟差點沒了清白而生氣的,那他理應是心疼弟弟,上前把弟弟抱下來才對。他從來沒有對弟弟動過粗,可剛才……他到底是怎麼了?
他變得奇怪了……他到底是為了甚麼而憤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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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電腦碼字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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