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殿
公公來報︰「陛下,日夕宮的公公和宮女求見,說是有很著急的事情要來找您。」
一听見是日夕宮的公公和宮女,龍燕崖皺了皺眉頭。
莫不是汐兒出了什麼事了?
「傳。」
公公一听,就走出去,對外頭的公公和宮女說道︰「傳日夕宮的公公、宮女進殿!」
一听到公公所說的話,兩人忙跑進承乾殿中,一見到龍燕崖就跪在地上。
「奴才/奴婢參見陛下!」
「嗯,」龍燕崖眯了眯眼,看著他們︰「你們是日夕宮的人吧?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是不是宜汐郡主出事了?這句話最終他還是沒有問出口,這也是他所擔心,所不希望的。
「回陛下,奴才/奴婢是日夕宮的人,郡主……郡主她……」
柳含汐坐在房梁上威脅奴才們,讓他們來找龍燕崖,叫龍燕崖過去的事,始終還是沒說得出口,兩人一直在猶豫著。
果然是汐兒出事了嗎?龍燕崖有些擔心。
「郡主怎麼了?快說。」
「是,陛下,郡主她不知怎麼了,自己飛上了房梁,坐在房梁上,愣是不下來,我們也沒辦法,都著急得很,郡主……郡主以死要挾,讓我們來找您過去……」
好不容易說完了話,公公和宮女都跪著不敢起來。
龍燕崖激動地從椅上站起來︰「什麼?!郡主在房梁上?!還不快帶我去看看!」
「遮!」
說著,兩人起身,帶著龍燕崖匆匆忙忙地朝日夕宮走去。
……
「啊……」
在公公和宮女去叫龍燕崖的這段時間里,柳含汐等得都快睡著了,終于抵不住睡意,在硬邦邦的房梁上睡了一大覺。
醒來後沒看到龍燕崖的身影,柳含汐有些生氣︰「怎麼龍燕崖還沒來啊?等得我都睡著了。」
看到柳含汐生氣了,宮女和太監們都跪下不敢吭聲,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個多變的郡主,小命不保。
「行了,你們都起來吧,動不動就跪著,怎麼說也不听……」
「是。」听到他們的回答,柳含汐閉上雙眼,閉目養神。
就在這個時候,龍燕崖急匆匆地趕來了︰「汐兒……」
「奴婢/奴才參見陛下!」
看見柳含汐坐在房梁上,有些擔心,忙使出輕功,將柳含汐從房梁上抱下來。
「龍燕崖大少爺,你終于來了啊,我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哦不,應該是花兒謝了又開了……」睜開慵懶的雙眸,微怒的美眸瞪著他,然後柳含汐很不爽很不爽地跳出他的懷抱。
龍燕崖不明白這個妹妹又發什麼脾氣了。
「汐兒,怎麼又生氣了?」
說著,龍燕崖看向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們︰「是不是你們惹群主生氣了?」
「不關他們的事,」柳含汐擺擺手,「你們都散了吧,這里沒你們什麼事情,下去吧。」
「是,郡主。」
奴才們都退下了,走廊中只剩下龍燕崖和柳含汐兩人。
「怎麼了?汐兒。」
柳含汐不悅地看著他,嘟起嘴︰「你還敢說呢,說什麼做郡主有好處,的確,好處很多,但是壞處也不少!」
柳含汐邊在走廊里繞著圈子邊數落著他︰「你居然不跟我說當郡主必須要學好琴棋書畫、歷史詩詞、禮儀規矩,真是過分!害得我一個月都沒出過宮!你這個罪魁禍首!」
罵出來心里可就好受多了。
「原來你是在氣這件事啊,呵呵……」龍燕崖笑了笑,恍然大悟。
柳含汐狠狠地戳了他的腦袋,那力度簡直毫不留情,「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還不都是你,害得我沒有自由!我抗議!抗議抗議抗議!」
見龍燕崖沒有反應,柳含汐只好來一招霸王硬上弓。
「我不管!明天你就得帶我出去!不然的話我就把皇宮整得雞飛狗跳的!在母後面前告你的狀,說你欺負我,然後再帶著銀子和珍寶離、宮、出、走!」
她看著龍燕崖,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管你答不答應,同不同意,總之,就是這樣!就這麼定了!明天你要是敢放我鴿子,後、果、自、負!」
她柳含汐可不是說著玩的,說到做到,要不是龍燕崖,她現在還是一只天涯孤鳥,自由自在地翱翔在廣闊的藍天中呢!
可誰讓她偏偏踫上了龍燕崖,還成了什麼郡主,整天學東學西的,學得她都快瘋了。
不行,她柳含汐可不是那麼弱小嬌弱的深閨淑女,也從來不是任人宰割的孤鳥,她,柳含汐,受不起這沒有自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