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魄師五星,六星……九星,頂峰,魄靈,魄王,直至魄王頂峰才止住了氣勢的攀升。
「魂靈附體!看樣子是雲香閣里看管的魄獸開山鼠龍,本是魄宗級的魄獸,卻被他們用秘術煉制成魂靈,讓沒有修煉天賦的人也能有飛天遁地的實力。」紫衣老人皺起來眉頭︰「我記得這開山鼠龍的煉制方法不是極難的麼?唉,也就只有這些巔峰勢力才有啊。」
芸往身後一看,喃喃道︰「山開哥,希望你能保重。母親,父親,要保佑山開哥啊!」
「山開大哥!救命啊。」刈谷大聲喊著救命,還未發覺山開的變化,拿著鋤頭,一下鋤在三尾狸堅硬的皮毛上,鋤頭被三尾狸的三只鐵尾打得粉碎。
「吼!」山開用鋒利的爪子破開地面。
「吱!」三尾狸被地下突然伸出的鐵爪拉人地下,緊接著認出地面的就是一只三尾狸的尸體。
「吱吱吱!」越來越多的三尾狸,毒鼠,隱蛇被拉入地下,只是半炷香的功夫紫衣老人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魄獸被屠殺殆盡。僅剩的也就只有天上飛的鬼蝠,因為山開的動作太過迅速,而且又在地下,紫衣老人根本無計可施。
在這紫衣老人來到的半個時辰,周圍的五個村子,數萬的人口已經不足五百了,留下的五百人都是捕獵的能手,看到情況危急,來不及悲慟,全都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圈,這種方式讓他們更有安全感。
「砰!」山開從地下鑽出,背對著村民們,白色的眼楮看著紫衣老人。
「乒乒當當!」普通的鐵器打在山開背上的鱗片上,連個痕跡都不曾留下,只擦出萬千火花。一些知情的村民紛紛阻止對山開動手的村民,讓大家了解了山開的情況,大家都驚訝的無以復加。
「精彩啊精彩,我想看看你還怎麼對付鬼蝠!」紫衣老人怒極反笑,雙手不停的鼓掌,每鼓一次掌,就有大片的鬼蝠尖聲叫道,並形成包圍圈,圍住五百個村民。
「大裂地術!」山開的聲音模糊不清,隱約可辨的便是土系的強大魄技——大裂地術,這威力是裂地的百倍不止。
「砰砰砰!」地面裂開的不再是小小的縫隙,而是一條巨大的,嗜人的深淵。這條深淵要吞噬的目標就是三眼狼和紫衣老人。
紫衣老人驅趕著三眼狼跳出攻擊範圍,可是卻似乎被什麼東西粘住了三眼狼的腿一般,原來是五百個村民中大部分都修煉的是土系魂術——粘土術,一個人的力量雖弱,那麼十個人呢,二十個呢,百人的力量又是否可以小覷。
「嗷!」三眼狼被大裂地術擊中,身體似乎被一只巨大的爪子從中間撕開,血肉橫濺,落向無底的深淵,而紫衣老人卻被鬼蝠用爪子撿到空中,渾濁的嚴重不知道掩藏的是嘲諷還是憤怒︰「你該死,畜生!」雙手以更快的速度,不停歇的結著法訣,速度居然快到了讓山開都只看到虛影,仿如幾十只手交織重疊在一起,難以捉模︰「鬼蝠王!出來吧。」說完這一聲紫衣老人就噴出一口血。
天空出現一個顏色黑的發紫的圓形陣法,從中出現一只倒立的鬼蝠,這只鬼蝠無論是形體還是神情都與之前的鬼蝠不同。體型要大上兩倍之多,一雙蝠翼張開,仿如一張巨大的網。
「嘿嘿,看你如何擋的住。鬼蝠陣,上」一抹精光從老人眼中射出,鬼蝠王領著一眾鬼蝠在天空不停的掠下將人抓上天空,然後一哄而上,吃的精光。五百人的隊伍迅速縮小,人人自危,鬼蝠數量太多,人數減少的很快,山開也無計可施。
山開跳起來拍死一只鬼蝠,卻又有更多的鬼蝠從後偷襲,咬住人飛向空中,短短一會,人就只有兩百人了。
山開獸性大發,一爪拍向地面,挖出一個個巨型的泥球,拋向天空,每砸到一只鬼蝠,泥球就爆炸開來,只要被波及到的便會石化,遠些的鬼蝠石化了一半停止了石化,顯然是泥球的力量不夠。山開手撐在地上喘著粗氣。
「哈哈,不行了吧,鬼蝠王上!」紫衣老人咬牙切齒,讓鬼蝠王攻擊山開,在鬼蝠王一連的打擊之下,山開的變身也終止了,虛弱的重新變回人類形象,看著周圍親人一個個的死在鬼蝠爪下,山開的心在一絲絲的裂開。
「大哥,保重!」刈谷不忍再堅持下去,一躍而起,沖向鬼蝠的爪子「 !」一個大魄師的自爆,威力可想而知。不過,這里的鬼蝠可是魄靈級的,等級的差距不是可以輕易逾越的,炸傷了一只腿和半邊翅膀,向著地面落去。
一眾村民不再奢望活下去,毅然決然的撲向鬼蝠,兩百人在空中自爆,威力不下于一個魄皇的一擊,一個蘑菇雲在空中出現。
鬼蝠王和紫衣老人無事,可是其他的鬼蝠只剩下寥寥數十只。山開被炸得遠遠的,淚水與血水交融,徹底的昏死過去……
「啊!」紫衣老人從未想到對付一個小小的村莊竟然會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強烈的憤怒和被下等人挑釁的羞恥讓他無處發泄。
「哦!好壯觀啊,看來我來晚了呀,紫壽老人,受了這麼重的傷呀,好可憐。」一個穿著妖艷暴露的紅發美女突然出現在山開的旁邊,隨手給山開喝了一瓶靈水,笑呵呵的向紫衣老人打招呼。
「城主,你也想來攪這趟渾水。」紫壽老人訝然失聲,看到如此絕色的美女倒是嚇得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咯咯!紫壽老人,您想什麼呢?我紅英不過想來陪你過兩招,難道你還不肯依了人家這麼一個小小的請求麼?」紅英城主長長的眼睫毛眨巴了兩下,有些委屈的說。
「哼,若是我的魄獸沒有受傷,定要你好看。」紫壽老人兩眼怒瞪,哼了一聲,毫不猶豫的抓著鬼蝠王的爪子,領著一群小鬼蝠飛走。
這一改之前拼命搶玨簫青旻筆的臉色,足以看出他對城主的忌憚之深,一個女人能做著北溟海邊的城主,若是沒有點懾人的本事,何以征服下面。
「哥,你一定要活著。」芸落下兩滴淚,抬頭再看天淼時確實紅著眼歡笑︰「天淼哥,你吹的好好听啊。」
「呵呵,那是必須的,你的眼楮怎麼紅了?」天淼看著芸的雙眼中布滿紅絲,擔心的問。
「可能是離開一個從下長大的地方,有些不舍得吧。」芸哽咽著,隨後接過林夕手中的玨簫。
「我知道一個地方,我們去休息一下。」天淼想到自己之前的洞房,當然要和芸一起進去了。
從雙子戒中取出一些水和食物,抱著精神勞累的芸,一會就睡著了。
「啪啪!」天淼的魂力何其強大,洞中稍有聲響立覺驚醒,芸卻還在熟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