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們想走,走的了麼?」天淼四人圍住他們兩個,斬草不除根,春分吹又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小子,你不要太狂了,我們雖然受了傷,可也不是你們能夠留下的,今日之恥,來日必報。」木圖扶著虎界,突然扔出狼牙棒。
天淼不明白這一行為有任何的意義,難道是繳械投降,還是準備一下子砸死我們四個!
「尊敬的木之女神艾琳雅琪,請听從您忠實的奴僕的禱告,為我困住眼前的邪惡,木石成林!」木圖扔出的狼牙錘上綠色的釘子扎緊地下,泥土在不斷翻新。
天淼四人感覺不對,準備離開離開,可是剛剛反應過來,就被大片的樹木石頭困住,不能逃月兌。
「是德希家族的德希木圖!」周圍的觀眾認出來釋放木系魂術的人,可是定楮一看,木圖和虎界兩人都已逃之夭夭。
「哄!」樹木和石頭退入地下,只有泥土還是新的昭示著剛才天淼四人被困住不是幻想。
「可惡!」殘一拳打在地上︰「沒想到他居然是魂術魄力兼修的。」
天淼沒有去追,因為他注意到了一間更為重要的事,時間不夠了!
釋放出魂識,就連天淼魂人頂峰的魂識都不能夠感應到他們的距離,可見他們已經離開很遠了。雖然沒有找到他們的人,天淼卻是發現了一條通往城南的河流。
「比賽還在繼續,我們的時間快不夠了,跟我走!」天淼對著三人說到。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這一次比賽城主可是對他們抱有重望。跟著天淼來到了河流邊。
看著河流湍急的樣子,不知道天淼想要做什麼,這一條河流是從城南通往城北的,難道他準備憑著魄師之力,在水上行走?
「跟著我的步伐!」天淼踏在水上,不用魄力魂力就能不落水下,著實令周圍的人一驚。天淼給他們的奇跡已經太多了。
「怒瀧步!」天淼知道自己必須凝成一條真正的水龍,才能使得後面這三個人踩在水上而不掉下去。
原來天淼使用怒瀧步都是一閃即逝,根本不需要凝結成水龍,這次不同,水元素過于強大,對他來說可以算作一種極大的挑戰,若是一般人早就超負荷,魂力耗盡落入水中淹死了。
汗水浸濕了眼楮,天淼在一瞬間使出百步怒瀧步,終于凝結成了一條水龍,水龍現,生靈淹!
河水不受控制的往著岸上奔去,所有人都往後退,這一條從未見過的龍,龍壓強大到水流都不由自主的奔涌。
「你們快上來,我們走。」天淼說完示意三人上來龍頭。
三人剛上,水龍神龍擺尾,逆水而上,極速游往城南,四人呼吸都有些困難,索性四人都不是一般人,屏氣一會也是無礙的。
「哄哄哄∼∼」水龍所過之處,驚天動地,人們轉頭看來的時候,卻只見得水花四濺。
紅英城主飛在天空之中看著天淼腳踏水龍,越于河上,素手結著法訣︰「幻靈境!」
「這?這是什麼?」天淼剛才還在河上疾馳,眨眼間一切都消失了,自己的水龍消失了,殘,截,狼也不在身後了。
「天淼哥哥。」芸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的衣服怎麼這麼髒。」笑著替天淼撢去泥灰。
「芸!你!你逃出來了!」天淼高興的抱住芸,眼淚都流了出來︰「太好了,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你知道麼,自從你離開我之後,我每天都在擔心,擔心你會不會被人欺負,擔心你忘了怎麼吹玨簫,擔心你忘了天淼哥哥……」
「天淼哥哥,你在說什麼呀,你才剛醒,又做了什麼噩夢了吧。」芸看著天淼眼淚流了下來,急忙拿出手帕替他拭去︰「你怎麼哭了呀。」
「噩夢!我做的是噩夢?」
「恩,你又做了什麼噩夢,說給我听听好麼。」芸拉著天淼坐在自己的**上,牆上的芸父母的畫像還在。
天淼拍了拍頭,噩夢?難道真的是一個噩夢?有這麼真實的夢?還是我現在還是在做夢?
「老頭子,哥哥有危險了你不幫幫他?」夢對著青旻里的雨氿說到。
「不要總是老頭子老頭子的叫好麼?起碼曾經我也是一代水帝。」
「切,水帝算個屁。」
「那我也是你哥哥的師傅啊。」
「額,那你救了哥哥我就不叫你老頭子。」
「恩,要叫爺爺。不過你沒發現你哥哥好像很不自信麼,對于這麼小的挑戰都過不了,我都替他羞。」
天淼低下頭,努力想著到底是不是夢,還是自己正在做夢,突然看見了自己的手上,有著一枚雙子戒,而看芸的手上,空無一物。
天淼頓時跳起︰「你是誰?你究竟是誰?你的雙子戒在哪里?你不是芸!」
芸笑著從枕頭旁邊變魔術似的拿出一枚雙子戒︰「天淼哥哥你在大驚小怪什麼呀,我只是嫌這枚戒指不好看,就沒有帶。」然後戴上了手。
天淼听到這話頓時拿出青旻直點芸的額頭︰「你太假了,你不可能是芸,芸和我說過這雙子戒是她的母親留給她的,斷斷不會說戒指丑,還有一件事,你帶的不是真正的雙子戒,因為雙子戒的特殊之處在于……」天淼沒有說出話一挺青旻,青旻穿破了芸的額頭,芸化作了雲煙。
「哈哈,徒弟你終于發現了,現在把你的魂識凝結成為一支針狀,扎向身後那張牆上的畫。」雨氿告訴破解天淼這幻術的方法。
天淼如實照做,看著芸的父母手拿著一支青旻,傲然而立的樣子,天淼最中還是把魂針扎進去。
「哄!」幻術被破,所有人都恢復了正常。
紅英城主食指破了,流出一絲殷紅的血液,笑著把洋蔥般的手指放進妖紅的最終吮吸著。
「發生了什麼?」截問著天淼。
「快走!」天淼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只有盡快到達城南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