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牧揉了揉眼楮,看著盛天穹已經轉身向公司門口走的背影,連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去追盛天穹。
她一路小跑的追著盛天穹追到公司門口,看著盛天穹並沒有朝車庫走的意思,心里一沉好像明白了他這麼做事什麼意思了,只好開口道︰
「總裁,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做公交車回家。」
盛天穹向公交車車站牌的地方看了看,沒有回頭的說︰「我送你。」
一如從前一樣,沒有強硬的語氣,可就是不容她拒絕。
童牧盯著盛天穹挺直的背影想,如果當初沒有那次意外,她不會別扭的跟他以夫妻的身份生活那幾個月。可能她對盛天穹依然像重組家庭的哥哥一樣的情感。
這個男人從她第一次見他時就親眼目睹了他狠戾的手腕,冷血而又決絕,像頭獅子一樣,看到獵人的咽喉會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下去。
那時候她找他離婚,理由都是現成的,彼此都有心愛的人。她愛著邵思淼,他愛著溫婉漂亮的混血美女溫蒂。
可是,當時他丟掉衣服的外套,身材高大的他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告訴她說她一輩子都不要妄想跟他離婚。
再冷硬到完美無缺的男人也會有缺點,一次聚會,他被人灌醉然後拉住她的手,醉醺醺的說很愛她,不會放她離開。
那時,她也有一瞬間激動的窒息,不過隨後她就再次見證了這個男人的狠戾的手腕。
把她利用的體無完膚。
所謂的愛,不過是因為她還有利用的價值,比著邵思淼,他不過是沒有狠心把她推向死亡的深淵。
時隔六年,他依舊是商場上的強人,遇到獵物會毫不猶豫的張開血盆大口,仍舊不會放過一絲能夠利用她的機會。
收回自己的情緒,童牧把包朝肩上提了提笑著說︰「總裁,謝謝你的好意,我家里還有事,就不麻煩你了。再見。」
與盛天穹這種人你不要妄想用言語來企圖說服他,行動才是最主要的。
童牧轉身走向另一邊的反方向,還沒走多遠,盛天穹追上來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在怕什麼?」童牧抬起頭他說︰「我沒在怕什麼。」
盛天穹面色依舊冷淡的盯著她的眼楮說︰「我不是說了送你回家,還是,你在害怕我會發現什麼?」
童牧看了看他擒住她的手腕的手,她見識過他的力氣,握緊的時候攥的很疼,可是這次倒是沒使多大的力氣。就好像很肯定她會跟著他走一樣。
「不是,我只是看總裁你開完會很累,不想麻煩你了。至于你說的害怕,我真的听不明白。」她解釋道。
盛天穹放開她的手轉為牽著她的手,後順著她走的方向拉著她走說︰「不用擔心我,我不累。既然你不想坐車,那就陪你走回去吧。」
童牧實在很想笑,他不用這麼殷勤的對號入座吧,那麼官方的語言他也能順著桿子往上爬,她真的沒有擔心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