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景陶異常有力的點點頭。
「童小姐,歷小姐怎麼樣了?」
心中的疑問剛剛涌上來,就被人打斷了。
童牧回頭望去,見說話的正是那天去她家辦案的長腿警察胡謙烈。
胡謙烈還穿著警服,高高的身材與他略嚴肅的表情看起來,整個人不自覺的有一種莊嚴的威嚴。
自從出了監獄,童牧一向就對警察沒好感。
她淡淡的說︰「還在里面。」
胡謙烈看了一眼手術室說︰「我听說事故發生的時候,您兒子跟她在一起。」又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童牧抬起眼楮看著他說︰
「別對我用敬語,我這小老百姓受不起。你不是重案組的嗎,難道重案組的人現在的職權已經這麼大了,連交通事故也管?」
對于她話里夾刺兒的話,胡謙烈只是看了她一眼,坐她身邊說︰
「不是,一個半小時之前她給我發了短信求救,我當時正在郊外勘察現場,車還沒開到市區就听到了她出車禍的消息。」
歷小小給胡謙烈發消息求救?
童牧更疑惑了,一個半小時前歷小小應該還沒下班,正在上班的歷小小能有什麼危險?
期間她還專門跑到童景陶的學校去接童景陶放學回家。
到底發生了什麼?
胡謙烈回頭看她說︰「你的手機呢?」
昨天半夜盛天穹那一通電話擾的她的睡眠質量直線下降,煩躁的她早上連手機都沒有帶。
她說︰「放家里了。」
剛說完,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歷小小應該是跟她打過電話的,只是一直沒打通。
胡謙烈眉頭,本來看起來很俊秀的臉現在看起來愣是有一種滄桑感。
他回頭看了一眼伏在童牧懷里的童景陶說︰
「希望童小姐不要介意,我看過你的檔案,我覺得這件事應該跟您有關系。」
童牧挑眉,這幾年,她在新城市很少結識人,也很少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跟別人爭搶。
自認為在新城市她沒有跟誰結過愁。
她問︰「為什麼這麼說?」
胡謙烈說︰
「因為歷小姐給我發短信時說讓我盡快找到你,而且我記得當年童小姐入獄的時候名字叫周寧禾並不叫童牧,當時我試著在資料庫查過你的資料,但是好像故意把你的資料給隱藏起來了。」
童牧笑了,反問道︰
「你就憑這些消息說這件事跟我有關系?還有,如果你胡大警官對我真的有什麼好奇的只管問我就行了,何必辛苦萬分的去查我的資料。」
胡謙烈抬起眼看她,每次跟她說話,她總是很激動。
越是這樣,反而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
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
插著吊瓶被包著只露著五官的歷小小被護士推了出來。
坐在童牧懷里的童景陶激動的推開童牧一下子滑了下來。
「歷姨,歷姨,你好點了嗎?」
童景陶邁著小腿跟著擔架車的步伐小跑著問。
童牧與胡謙烈停在手術室門口等待著醫生出來。
「醫生,我妹妹怎麼樣了?」
中年醫生摘下口罩,看了一眼童牧跟胡謙烈說︰「你們是她什麼人?」
胡謙烈沒說話,童牧接話道︰「是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