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少年一齊走出教室。楊小明一臉淡然,頗有種寵辱不驚的意境,左邊佐助緊緊地抓住楊小明的一支胳膊,「哼!」對著鳴人冷哼一聲,頭微微一揚,挑釁意味十足,「看來是因為剛剛出糗而找場子啊,真是小孩子啊……」楊小明默默地想。
鳴人不甘示弱,緊緊抓住楊小明另外一支胳膊,同時一吐舌頭,對佐助做了個鬼臉……
「萬年老二,去我家附近吧,我家附近有片空地,正好修煉!」鳴人大大咧咧的說道。
「哼!萬年老二是你叫的嗎?怎麼著也得叫聲哥哥!哥哥,咱們去村子後山吧,那里面積更大,而且安靜,不會有人打擾!」
「去我家!」
「去後山!」
「哼!」
兩人怒目而視。
「後山不行!人跡罕至!現在是特殊時期,太危險了,不知道宇智波什麼時間滅門;鳴人家更不行!三代的暗部還有團藏的根,都對鳴人實施二十四小時監控,這種時刻還是小心為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楊小明默默地分析著……
「呵呵……不必舍近求遠,就在學校的練習場吧,場地夠大,更關鍵是設備齊全,而且放學了,人也不會太多。走吧!」楊小明最終下了決定。
佐助、鳴人兩人又同時互瞪了一眼,「哼!」同時冷哼!
楊小明無奈地搖搖頭,「真是天生的冤家,一生的羈絆……」
三人走在校內,驚詫、鄙視、不屑、唾棄等等各種偏見的眼光,這些眼光像刀子一樣直直盯在這三個少年身上,「唰!唰!唰!」如果目光真是刀子,他們三人可能已經千瘡百孔了……
楊小明昂著挺胸,為這些目光不理不睬,頗有種任你驚濤駭浪,我自巍然不動的意境;佐助有他自己的驕傲,冷哼一聲,頭一揚,有如驕傲的公雞一般;而鳴人則顯得有些自卑,抓緊楊小明胳膊的手開始微微放松,就想放開……
楊小明一把抓住鳴人的手,鳴人一驚、一愣,瞬間感動!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跟隨著楊小明的腳步,並且咬緊牙齒,盡量不讓自己的眼淚涌出,「士為知己者死啊……」雖然鳴人說不出這麼有韻味的話,但從表情中能看出鳴人想要表達的意思,雖然無言無語,但沉默也是一種力量……
練習室到了,楊小明先是假裝隨意地在練習室四周逛了逛,暗中扔下幾顆納米監視器,這是他在主神空間兌換的,影像會直接顯示到輪回腕表上,既安全、又隱蔽,而且兌換積分也不高。
待布置完畢,楊小明鄭重地看著鳴人,「鳴人!為什麼要在意那些眼光?!」
「我……我……他們……他們說我是妖狐!」鳴人支支吾吾地小聲回答。聲音很小,小的楊小明幾乎听不見。
「你是嗎?!」楊小明厲聲問!
「我……我不是!我是漩渦鳴人!注定成為火影的男人!有話直說!說道做道!這就是我的忍道!」鳴人大聲地回答。
「那你怕什麼?!那你躲什麼?!」楊小明聲色俱厲。
「我……」鳴人低頭不答。
「唉!」輕嘆一聲,楊小明柔聲道︰「鳴人,記住!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認準了的道路就堅定的走下去!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恩!」鳴人堅定的、鄭重的、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楊小明長舒一口氣,默默地想道︰「鳴人啊!快速地成長吧!」
楊小明和佐助剛剛準備開始修煉,只見鳴人腆著臉、訕笑著,對著楊小明巴結道︰「那個……呃!那個佐助的哥哥,我也叫你哥哥吧,你剛才說的什麼‘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是什麼意思啊?!我沒有听懂。」
「噗!」楊小明吐血三升,直噴三米多遠……「你听不懂,裝什麼深沉啊?!」
「哈哈哈哈……我騙你的,哥哥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听不懂呢?!哥哥是第一個認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鳴人堅定地說。
「恩!」楊小明點點頭,以示認可。「擦!被一個小鬼頭給耍了,看來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以後可得注意!」這只是鳴人一個小小的搞怪,卻讓楊小明有些措手不及,但無疑給他敲響了警鐘……
「佐助,來!我親愛的弟弟,教教哥哥怎麼用苦無!」楊小明模著佐助的頭,揶揄打趣道。
苦無,或稱苦內,是忍者經常使用的小型武具。形狀如一把短劍或峨嵋刺,多以鐵制,體積短小,容易攜帶及藏匿。之所以經常被忍者選為隨身武器的原因是苦無原本是一種工具,相當于現代的多用途刀或者多用途工具組,即使隨身攜帶被發現也不會有人懷疑。日語是「ゑスゆ(kunai)」,根據讀音寫成漢字「苦內」或「苦無」,以後者較為常用。常規的苦無制式,尺寸大概有18至20厘米長。原本苦無只用于挖掘用途,亦有很多人在攀山時藉以鑿壁借力,後來成為了經常需要進行攀潛活動的忍者的常用護身武器。
佐助伸手打掉楊小明模著他頭的手,冷酷地說︰「別模我的頭!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一會兒嗎?!你課白上了嗎?苦無怎麼用都不知道!」
「苦無,忍者常用的一種暗器。橫劈、豎砍、斜斬、直刺、飛射五種基本使用方法……」邊解釋一動作示意,等示意完又瞥了一眼鳴人,發現他在那里自己修煉,隨後又對楊小明說道,「我們宇智波對苦無的使用有著自己的絕招︰寫輪眼•;操風車三之大刀。首先利用寫輪眼的洞察之力,用鋼絲把對方捆綁起來,然後在口出火遁來攻擊對方。這個由于還沒開眼,暫時做不到那麼精準!」佐助顯得有些不高意思。
「其實要說苦無的運用,鼬的運用最好,能夠凌空倒翻同時扔出八把苦克,並能同時命中八個方向的目標,沒有視線盲點……」邊說邊掏出苦無,模仿鼬做了這種高難度動作,「我現在只能擊中三個方向……」
楊小明並沒有說話,而是在沉思以及回想︰「《火影忍者》中鼬的苦無技能確實是……恩,怎麼說,確實是花樣百出,命中率極高,可是殺傷力卻不值一提,縱觀整個動漫,基本上是忍術對決,一方面是忍者的**由于查克拉的淬煉而極其堅硬;另一方面,大多數忍者行動極其快速,替身術熟練無比;還有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苦無的攻擊力不夠,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等等……」
但是!做為輪回者楊小明的思維並不會被限制,在他的認知里有一人運用暗器可謂出神入化,那就是——李尋歡。
李尋歡。人稱「小李探花」,古龍小說《多情劍客無情劍》的主角,與楚留香、鐵中棠並列為「古龍三公子」。
李尋歡是俠中之聖了,為人已近仙佛境界,一刀出手,只為救人,胸中從無殺機。小李探花一生行跡已近乎聖的境界,他以正義之刀鋤奸,以恕道對他的敵人,即使是要他命的敵人,也莫不對他產生無比的敬意。
他的「小李飛刀」百發百中,從不落空,在刀上的成就都到了前無古人的境界!「小李飛刀、例出虛發!」。
尤以弟子葉開(詳情見《邊城浪子》)盡得真傳,談笑江湖三十年,歸隱後依舊被江湖傳說,尊其為「刀神」。
這兩位的飛刀絕技,已經不能稱之為技了,而是道!天上地下,從來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飛刀」在哪里,也沒有人知道刀是怎麼發出來的。刀未出手前,誰也想象不到它的速度和力量。
其實楊小明以前也猜測他們飛刀的技法,隱隱約約得到了朦朧的答案,無非就是︰速度、力量、精度,以及內力、精、氣、神,最後就是境界吧……飛刀出手不是為了傷人,而是為了救人,「擦!武器中摻雜了儒家思想,這就謂之為道了吧?……恩,可能跟他的學歷、文化底蘊、知識素養、修身養性之類的也有關吧,畢竟人家是探花郎嘛,就相當于現在清華大學的前三名?」
搖搖頭,越想越多,「速度、力量、精度這個好說,常加練習就可以了,但是內力、精、氣、神以及境界這玩意越變越玄乎了,先不要想這麼多,內力用查克拉來代替,精、氣、神的話用精神力來試試吧。首先查克拉運行到腿、腰、臂、手腕等部位,再用精神力包裹著查克拉,並精準目標,瞬間出手,恩,試試!」
想罷!
楊小明盤膝而坐、閉目,首先運行精神力鍛造法,楊小明發現很快就能進入狀態,其實楊小明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花費一千獎勵點修復全身,並打通全身經脈,就是在打底子,就是為了這一刻,這一目的,楊小明只感覺自己神清氣爽,思維清晰,運行了一陣。然後又開始提煉查克拉,查克拉慢一些,一開始有些著急,從身體細胞提煉出來的能量和精神能量總是沖突,達不到完美融合……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戒點養氣,無私無為。
上下相顧,神色相依。蓄意玄關,降伏思慮。
內外無物,若濁冰清。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虛空甯宓,渾然無物。無有相生,難易相成。
份與物忘,同乎渾涅。天地無涯,萬物齊一。
飛花落葉,虛懷若谷。千般煩憂,才下心頭。
即展眉頭,靈台清幽。心無罣礙,意無所執。
解心釋神,莫然無魂。靈淨歸一,氣協魄消。
水流心不驚,雲在意俱遲。一心不贅物,古今自逍遙!」
楊小明一邊默念著《冰心訣》(出自《風雲》)中的字詞,一邊調整心態,並平穩地使從**細胞提煉的能量與精神能量完美融合……
大約三四個小時之後,天已經黑了,只剩下練習場內的火把隨風「獵獵」而抖,而此時,楊小明忘卻了佐助、鳴人,忘卻了主神空間,甚至忘卻了一切,只是一心一意、渾然望我的提練著查克拉……
瞬間!
眼楮睜開!
「嘩啦!」一聲!猶如一道閃電閃過!
隨機一甩手,手中苦無,直射而出!
直奔練習場某個陰暗的角落……
「砰!」一聲兵器相擊的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