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酒店。
俞安年溫柔地把顧錦夏放到大床上。
從酒吧到酒店,顧錦夏醉意更甚,此時已經分不清黑天與白夜。她安靜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乖巧的像個听話的女圭女圭。
俞安年坐在床沿靜靜地看著她,她臉頰瘦削淨美,長睫毛合在一起,在眼窩下形成一圈淡淡的陰影。
就如肖燦所言,她連醉酒都那麼沉靜,可卻令人心疼。
他看了一會兒,起身走進了衛浴間。不一時,圍著浴巾出來。出來時,顧錦夏仍然安靜地躺著,好似睡著了一般,但她眉心微蹙,顯然極不舒服。
「這個時候你應該從窗口飛下來壓倒我,而不是睡在這里。」俞安年坐在她身側,大掌輕輕撫上她蘊滿愁緒的眉眼,似要化解她的哀愁。
顧錦夏睜開了眼,恍恍惚惚地看著俞安年說,「我難受。」
「嗯,我知道。」俞安年緩緩低頭,俊臉幾乎貼到了顧錦夏臉上,奕奕雙眸審視著她,「你知道我是誰嗎?」
「俞安年。」顧錦夏瞅著俞安年近在咫尺的俊臉,他似乎在對著她笑。
「知道就好。」俞安年動手月兌顧錦夏的衣服,顧錦夏昏沉沉地看著他,「你做什麼?」
俞安年目光湛亮,春風化雨般誘huo低語,「當然是…….溫習我們的第一次。」
顧錦夏一片茫然,她包里的手機此刻突然響了起來,俞安年拿出一看,已經有十二個未接電.話,全是顧錦彥打來的。
而現在打來的卻是顧媛。
顧錦夏醉醺醺地搶過手機放在耳邊喂了一聲,顧媛的聲音傳了過來,「姑姑,我懷孕了,如果你感激顧家二十多年對你的養育之恩,請和向南天離婚吧。」
顧錦夏覺得手機好重,她幾乎拿不住了,因為她沒有出聲,顧媛又說︰「你現在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何必自取其辱。」
顧錦夏不堪重負,手機自她手中滑落。
俞安年拿過去直接關機,而後餓狼撲羊一樣壓倒顧錦夏,鋪天蓋地地吻下去,不給顧錦夏難過痛苦的時間。
俞安年身上有種令人安心的好聞味道,就如他的為人,一樹梨花般清雅,可現在他強勢霸道,輕巧剝了她的衣物,在她身上制造陌生的情韻,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入。
「在哪做的處.女.膜修補術,很逼真。」他目光灼灼俯視著她,玩味地出口。
顧錦夏雲里霧里的定楮一看,懸跌在她身上的男人居然帶了一副狐狸面具,她禁不住取下,露出俞安年俊美無儔的臉。
「是你。」她終于清醒,渾身的感覺驟然清晰起來,此時此刻,他飽滿地填充了她。
「對,是我。我要你記住今晚。」他利落地抽.動起來,動作由慢到快,由輕到重。
顧錦夏覺得自己在做夢,想要醒過來,可身上的男人悍然地抱住她,毫無節制地索取,整整**。
天光大亮,艷陽高照,又是新的一天。
俞安年醒過來時,第一個動作就是去看身邊的顧錦夏,想要看她此刻是什麼表情。
可是,身邊……空落落的,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