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勉強的接受了這種設定之後,彌突然現關于統的事情他除了一個和系統綁定的家伙很少被獵殺的信息之後就沒有更多的透露了,但是是彌再怎麼追問,這次統就像用完了能量之後再次陷入沉睡了一樣不再理睬彌,這時機巧得不得不讓彌認為他是在裝死。
拖著被踹得隱隱作疼的身體在房間里沒呆多久,彌就被找到了。莎莉推門而進然後準確的在桌椅下找到了她。
神色肅然的莎莉抱起她一句話不說便朝外走去,和不知什麼時候到這里的一干人點頭致意之後,把她抱向了別處。
彌松口氣的趴在莎莉胸口,直到這時候才真正放松下來,繃緊的神經放松後身上的疼痛卻更清晰了一般,彌無力的呆在莎莉懷里連喵都不想喵一聲。
余光瞟到劉海遮住眼楮,臉色暗沉得怕的澤田哥哥蹲在之前澤田妹妹所呆的位置,那里還殘有一片血跡,誰都沒有說話,明明站了很多人周圍卻靜得怕。
陌生的襲擊者在不驚動守衛及嚴密的家族防護系統順利的潛入了彭格列內部這件事好像給了一批人迎面一個耳光,更加密集的人手防衛就不說了,連續幾天基地里都叮叮咚咚的響著各種聲音,彌听說是家族防衛系統的全面更新。
彌對此只能默默的月復誹那個女人是傳送進來的你們更新也檢查不到她的潛入啊
綱吉這幾天也突然變忙了,常常都不見人影,晚上也是彌都熬不住睡了他才回房休息,早上彌還沒起他就準備離開了,只留下彌一個人獨守空閨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
嘛,管他的。
澤田哥哥沒多久也離開了的事是彌在幾天之後才知道的,雖然很擔心澤田妹妹,是他們都已回到自己的時空,她怎麼擔心也沒用了,但願他們都好,小寶寶也好。
恢復力強悍的身體沒過多久就又以繼續蹦了,鑒于這幾天綱吉經常外出,留她一只貓閑得追尾巴玩,在短暫蛋疼的幾天後,彌開始蹭上了綱吉的行程。
無論去哪里都好,帶人家一起去嘛喵~
又再一次的感覺到綱吉起床的響動,提早休息了的彌猛地睜開雙眼,後腿一蹬便準確的掛在了綱吉剛拿起的披風上。
「喵嗚」軟軟的像是撒嬌一般的喵嗚聲,一點都不怕抓壞披風的彌睜著閃閃的貓眼望著綱吉,尾巴也示好般纏上了對方手腕。
不要跟彌說節操,也不要問她還記不記得以前她是個人類,碎了一地的設定會告訴你她已經入戲太深,完全的自帶入成了一只貓。
就算被撫模她現在也會愉快的打滾給你看了!
被捏住後頸肉提起來放到床上,棕的青年有些無奈的看著乖巧坐立的小黑貓,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向盥洗室。
彌識趣的跳下床走到門邊等著。
又再一次蹭上綱吉的行程,彌趴在車門邊踮著腳看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雖然有點晃得眼楮疼。這一虐待眼楮的舉動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彌就看倦了,又趴回綱吉身邊打盹。
車子停下的時候彌是感覺到了的,只覺得能是因為達到目的地了而沒有太在意,畢竟就算她不動也有愛的莎莉把她抱下去,是久久都沒人來動她,身邊的綱吉好像也下車了。
車廂里的冷氣溫度調得很適合,彌困倦的睜開眼楮伸了個懶腰,這才注意到不僅身邊的綱吉不見了,就連司機大叔和莎莉也不見人影。
這是把她拋棄了嗎?!
彌急忙趴向車門,因為身高不太夠只能看到蒼茫的天空和蔥郁的樹頂,這怎麼看都不像到達目的地的樣子啊,而且這已經不在街上了吧,私家庭院?還是外郊?
正當彌猜想之時,一道橙色的火焰擦著車門而過,即使隔著車門也能感覺到在那一瞬間擦著臉而過的灼熱感,而車門也向里凹進,似乎是因為剛剛火焰的影響有些變形。
爪子上的熾熱感幾乎將軟軟的肉墊燙傷,彌急忙退了幾步,在座椅上不停的蹭爪子。
外面顯然生了什麼事,彌從後座幾步跳到駕駛位,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司機大叔失去了意識一樣躺倒在一邊,莎莉也倒在了她的視線死角,彌只能看到莎莉總是梳得一絲不苟的盤散亂在地上。因速度過快而產生了殘影的兩人纏斗在一起,手上各持著暖橙色的火焰,是綱吉和一個全身都裹著黑袍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打起來的兩人有些奇怪,彌敏銳的現了那種錯位感,兩人的招式動作甚至一些下意識對攻擊做出的躲避反應都十分相像,甚至連身形都很相似。
穿著帶兜帽的黑袍男人臉上還謹慎的戴了一個面具,除了一雙看起來保養得十分白皙,骨節修長卻握著槍的手,其他地方全都看不見。
等等,彌眯起了尖利的貓瞳,緊緊盯著黑袍男人手上所佩戴的指環,天空戒指ver.x!
彌立刻去搜尋綱吉手上的指環,見大空指環還在綱吉手上便松了一口氣,那那個人的戒指是怎麼回事?
假貨?贗品?
還是不對,戰斗膠著了這麼久,綱吉為什麼還不點燃指環快點解決?
彌在座椅上往後退了幾步,向開了一些的車窗弓起身子,幾步助跑之後猛地跳向半開的車窗,然後就被長出來的小肚肚卡在了上面。
嚶嚶嚶,人家不會再吃了睡睡了吃了,求放過啊!
後腿還在車里晃悠著,半截身子卡在車外的彌一邊掙扎一邊懺悔著。
柔軟的月復部被這樣卡著很不舒服,彌兩只前爪按住了玻璃窗,努力的把自己朝外拔出去,是大概最近吃得太多又疏忽了鍛煉,彌怎麼也做不到讓後爪一起出來,最後的結果還是大半個身子掉在外面曬太陽,兩只小短腿在車里晃啊晃。
綱吉你快點打完回來救窩qaq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看過去的時候,那邊剛好結束一個回合,中場休息般各立一邊的對峙著。
「閣下究竟是誰?想做什麼?」她听到綱吉問道,即使是剛剛勢均力敵的戰斗也沒有讓他看起來有絲毫狼狽,臉上仍是不溫不火的微笑,目光從容,不失風度。
「」黑袍男人似乎在斟酌,想了一會他才慢慢開口「應該是,取代你」
他原本的聲音被壓抑在面具之下,使得傳出的聲音經過面具的阻隔回響之後喪失了原本的音色,不過即使如此,彌也突然冒出一種,覺得對方的聲音非常熟悉的感覺。
回避了自身身份的問句,用詞很簡單直接,還帶有一絲不確定性,渾身黑袍的男人似乎也不太確定自己的目的,是又偏偏這麼做了,這讓剛開始看到對方在思索斟酌而以為對方是個謹慎小心的人的彌立刻被打臉,哪有慎小慎微的人連自己的目的都沒弄清楚就來截黑手黨教父的道的。
「是嗎?」綱吉淺笑有禮的回答,臉上沒有半點猶豫或思考的神情,仿佛對方說的不是要取代他而是叫他下車找個招呼一樣「不過我有些好奇你是怎麼拿到彭格列指環的,介意告訴我嗎?」
咦?綱吉在說什麼?彭格利指環不是在他手上嗎?彌對比了一下兩人手上一模一樣的戒指,連綱吉都這麼說了,難道綱吉手上的戒指是假的?被偷換了嗎?
驚覺到這一點,彌再次開始在車窗上掙扎,不能使用指環來戰斗兩人都已經勢均力敵,是沒有大空戒指的綱吉顯然就落于下風了。不過彌再怎麼掙扎,她還是只能悲催的被卡在窗戶上。
「我不清楚」令人無語的是那個人還真回答了,听起來還十分認真到呆萌「別人給我的」
「這樣啊」綱吉輕輕的皺眉,恰到其處的困擾表情,仍是十分紳士的態度「沒有彭格利血脈的人是無法點燃的,所以你即使戴上也沒有用處」
「看得出來,這位先生你對我並沒有什麼敵意,那麼以把戒指還給我嗎?如果你有什麼不得不驅使你這麼做的理由,那麼我想我以為你分憂」
這是要和談的節奏?
由于實在找不到以認真看戲的姿勢,彌挪了挪身子還是覺得被卡的難受,干脆就破罐子破摔的掛在車窗上裝死。
「沒有彭格利血脈的人,無法點燃?」黑袍的男人呢喃著重復了一下,然後舉起了帶著戒指的手,天空戒指ver.x上面的寶石映著陽光瀲灩起瑰麗的光,然後突然冒出了一小束暖橙色火焰。
「雖然點燃火焰所需的覺悟有些令人煩惱」黑袍男人增強了炎壓,那火焰在戒指上熊熊燃燒著「不過能意外得知我原本就是彭格利的血脈倒是個驚喜」
「雖然這樣說能有些失禮,不過資料庫上確實寫著決斗時說這句話會更適合一些」黑袍男人伸手慢慢截下了自己的面具,黑色的袍子也被帥氣的甩開「你所有的招式都已被我看破了,所以受死吧,新•彭格列一世,你的榮耀和全部,都由我來取代」
作者有話要說︰有留言就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