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我要沐浴」落雪皺著眉頭說,今天逛了一天,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出汗,怪難受的,而且今天錢包差點就被小偷偷了,真倒霉,現在就想舒舒服服沐浴,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
「好的公子,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叫小二準備水」香兒退出房間下去準備。
小二速度也夠快,不一會兒就把水弄好了。香兒站在屏風後用手試了試水溫剛剛好,「公子,可以了」。
「嗯」落雪緩緩地月兌下衣服,踏進木桶沐浴。
沐浴後落雪坐在梳妝台前讓香兒幫她擦拭濕潤的頭發。「香兒,你也回房沐浴吧,反正我的頭發一會就會干了」。
「可是」香兒有些猶豫,公子平時都是她伺候著的,這會要她先離開,她有些不知所措。
落雪對著香兒微微一笑「好了,你不要擔心我,我這是一個人在房間里而已,況且我們現在也不在家里,哪有那麼多講究」。
「好吧」香兒還是听從落雪的話,乖乖地退出了房間。
落雪對著鏡子梳她那一頭長及腰的青絲,卻不知窗外有一雙眼楮在窺視著她。
姚飛鷹倚在窗外,摩挲著下巴,眼神猥suo的看著落雪,想他姚飛鷹一生見過美人無數,但這樣標致的美人還真不多見。本來他還不知道她是女的,以為她只是長得比一般男人俊美而已,可是卻見她一個大男人往女人用的胭脂水粉攤湊,哪有男人買胭脂水粉,仔細一想可能是那家大家閨秀男扮女裝出來游玩,今晚一探果然如此。
姚飛鷹一躍無聲無息地進了落雪房間,落雪還不知道有人進了她的房間。落雪放下手中的梳子,想到桌子上倒一杯水喝,就在要起身之際,眼楮撇到鏡子中有一個黑色的人影,就站在她身後,因為是銅鏡,所以人影有些模糊,分辨不出是誰,香兒已經出去了,而且香兒也不是穿黑色衣服,想到這落雪趕緊轉過身看到底是誰在他的房間里。
「你是誰,怎麼擅闖我的房間」落雪語氣不善的說,不因為別的,只因她第一眼就覺得此人不是一個好人,只見來人身穿一身黑色衣服,一副獐頭鼠目的樣子,眼神猥瑣suo地注視著她。
「美人,怎麼說我是擅闖,我是光明正大地進來,這是你沒有發現而已」姚飛鷹奸笑地說,邊說邊慢慢地向落雪走去。
「你到底是誰」落雪戒備地看著他越來越走進她,腳步也隨著他走進慢慢向後退。
「我是今晚讓你快樂的人」
「你別過來」落雪忘了身後是梳妝台,退了兩步就無路可退,焦急害怕的說「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落雪看姚飛鷹對他的話無動于衷,張嘴就喊「來……」,落雪話還沒喊出口,就見還離她有幾步之遙的姚飛鷹一下子出現在她的面前,被姚飛鷹點住穴道,落雪震驚得只能地睜大眼楮看著捏著他下巴的姚飛鷹。
姚飛鷹抬起落雪的下巴,打量著落雪的臉笑著說「非得我點了你的啞穴,你才能安靜,不過近些一瞧,果然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落雪憤恨地看著姚飛鷹,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那麼姚飛鷹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樣我會更加迫不及待」姚飛鷹貼近落雪的臉頰,對著落雪說。
落雪厭惡他的親進,她被他點住穴道,口又不能言,但身體卻能動,落雪轉身向房門跑去,腳才邁出一步就被姚飛鷹捉住手臂,扯了回來,因為慣性的原因,落雪狠狠地撞到姚飛鷹的懷里。落雪想推開姚飛鷹,無奈她的力氣太小,怎麼推都推不動。
姚飛鷹環住落雪的腰肢,壞笑著說︰「我就喜歡即漂亮又烈性的女子」姚飛鷹橫抱起落雪就往床走去「來吧,**一刻值千金」
落雪驚恐地被他抱起來,放到床/上,落雪拼命掙扎,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可是他就是無動于衷,拳頭就像打在棉花上,落雪看著他解著自己胸前衣領的衣帶,絕望地流下屈辱的眼淚。難道我今天就真的要被……,那我不如一死了之。落雪狠心地想咬舌自盡,卻不料被姚飛鷹發現。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姚飛鷹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姚飛鷹嘲諷的說,不知從哪里弄出一條布條,一手捏住落雪的下巴,一手把布條塞進落雪嘴里。
香兒從落雪的房間出來就直接下了樓「小二,過來一下」香兒對著正在擦桌子的小二喊道。
小二听見有人在喊他,尋著聲音望去,就見香兒在對他招手,即刻放下手中的抹布,向香兒走去。
「客官,您有何吩咐」小二道。
「麻煩你給我準備些熱水,我想要沐浴」香兒道。
「好 客官,你稍等一下,熱水馬上為您送上去」小二雖然笑著說,一副很樂意為您服務的樣子,但心里忍不住誹謗真麻煩,剛才是主子要沐浴現在下人也要沐浴,就沒見過這樣的下人,和主子住一樣的房間,連享受也和主子一樣,還真是好命跟了一個好主子,不像咱天生的勞碌命。
香兒吩咐好小二就轉身上樓,干要踏上樓梯時腳步一頓,回過身子叫住欲走的小二「小二,剛才我家公子吩咐的銀耳燕窩炖好了沒」。
小二停住腳步听香兒的話,才記去剛才落雪吩咐的事,有些不好意官的燕窩已經炖好了,我剛才事有點多忘了,我現在馬上去給你端」,小二說著就要往廚房去。
「等一下,我和你去」香兒叫住小二,和他一同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