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群芳樓正是熱鬧的時候,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舞台上的舞/女搖曳著火辣的身姿,舞台下的客人則左擁右抱,到處充滿著歡歌笑語。
二樓的包廂里,姚飛鷹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翩翩起舞的紅衣女子,紅衣女子身穿薄紗衣,如玉般的肌膚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紅衣女子覺得奇怪,這位大爺花了五百兩銀子就為了看我跳舞,不太可能吧,即使有這個可能這位大爺也不可能一直這樣坐著,對我沒有絲毫的興趣,難道是我的魅力減弱了,不可能啊!想我紅玉身為群芳樓的花魁,哪一個男人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姚飛鷹正在等時間呢,他都有些不耐煩,自從見過落雪後,他覺得以前見過的女子都是庸脂俗粉,當然眼前這一個在他眼里也是庸脂俗粉,他只不過是找她來打發時間。
紅玉對著姚飛鷹拋了個媚眼,然後輕舞旋轉到姚飛鷹面前,坐著在姚飛鷹大腿上,整個人柔若無骨地倚著姚飛鷹身上,芊芊玉手環在姚飛鷹頸上,一只手摩挲著姚飛鷹的胸膛,眉目含情地看著姚飛鷹,聲音嬌媚「大爺,紅玉跳的好不好嗎」
姚飛鷹眉頭微蹙地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要是平時他肯定很高興和她調/情,可是今天不同往日,即使這個女人很漂亮,但也無法和落雪比,他今晚就要報仇和抱得美人歸,哪有閑情逸致和她玩。
「滾」姚飛鷹不耐煩地推開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說了句「不等了」就揚長而去,看都不看被他推倒在地的紅玉。
紅玉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地,即是委屈又是不甘地看著姚飛鷹的背影,她何時被這樣對待過,身為花魁的她從來就被人寵著,那個男人不對她唯命是從,怎麼到了這個男人身上就沒用了。
姚飛鷹一出群芳樓就直奔流音所住的客棧去了,姚飛鷹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客棧,馬上走到流音的房間面前,看著流音房間亮著燈,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嘲諷「就是武功比我高又如何,還不是死在我的手里」,說完不在看著流音的房間,轉身走到落雪的房間,輕輕地推開房門,然後轉身關上房門,房里沒有點燈,黑漆漆的,不過這難不倒他,學武之人哪一個不是耳聰目明,況且他經常晚上出來‘辦事’,自然熟練得很。
姚飛鷹笑容猥suo,搓著手有些激動地向床走去。看著床沒有放幔,床中間躺著一個人,「小美/人,我來了」姚飛鷹走進床邊看著床上的人,這一眼驚得他一身冷汗「怎麼是你」
流音在他走到床邊看到他時就驟然睜開眼楮,流音有些驚訝「是你」
姚飛鷹驚恐地指著流音,慌張地向後退了幾步「你怎麼在這,你不是……」
流音仿若無事地坐起來,嘴角一絲笑意「我不在這難道在哪?」
姚飛鷹眼楮一轉,現在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干脆動手殺了他,我就不相信拼盡我一生的本事,殺不了他。
姚飛鷹眼里帶著笑意「在哪」,眼神馬上狠毒起來「當然在地獄了」,說完前身向前,一掌向流音擊出。
流音早就防備著他,一掌襲來時他拿去放在床頭的折扇,擋住了那一掌,順勢從床上站了起來。
姚飛鷹眼見這一掌傷不到他,一腿向流音的月復部踢去,流音側身躲過這一腿,手拿折扇對著姚飛鷹還未放下的腿,對著膝蓋重重一擊。姚飛鷹後退了幾步,步履明顯不穩。
姚飛鷹不甘心沖上去繼續和流音交手,流音對付他游刃有余。流音一邊對付姚飛鷹一邊想著他怎麼到這兒來了,流音將姚飛鷹來時的表現想了一下,猛的雙眼睜大,「你不是來找我的,你是來找落雪的」
姚飛鷹詫異他這麼快就發現,但到了這個地步要收手恐怕不行,招式愈發狠地向流音攻去。
他如此驚訝我不會出現在這里,那麼現在落雪她們,流音一想到這也不想再和姚飛鷹糾纏了,落雪她們的安危要緊。流音皺著眉頭看著姚飛鷹的招式,不必對一個處處對你下殺招的人手下留情,流音干脆利落地一腳將姚飛鷹踢飛,剛好姚飛鷹後面是窗戶,「隆」的一聲姚飛鷹破窗掉下去了,這一腳可不輕,但流音不想理會,現在還是去看落雪她們。
流音急急地走出房間,來到落雪的房門前,正想破門而進,一想又覺得不妥,若是都是我自己的猜測,落雪和香兒都沒事,這樣冒冒然的闖進去,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落雪姑娘,香兒姑娘」流音敲著門,好一會兒都沒人應,流音有點著急「落雪姑娘,香兒姑娘我進去了」流音推著房門,推不開,想必是她們睡覺時上閂了,「不管了」流音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
流音一進去就見她們兩人都安然無恙地睡在床上,流音松了一口氣「還好沒事」。
「不對啊」他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她們怎麼一定反應都沒有,流音現在也顧不得男女有別,走到床邊推著睡在床外的落雪,「落雪,醒醒」,一點反應都沒有。
流音著急地看著落雪,見叫不醒落雪,轉而去推睡在里邊的香兒「香兒,香兒」,也是沒反應,流音皺著眉頭看著香兒的睡姿,香兒整個人趴著睡,臉都埋進被子里了,棉被也蓋得高高的,只留一小戳頭發在外面。
這時小茹和小瑤從外面沖進來,她們是被聲音驚醒的,出來就見公子和落雪的房間大開著,她們的房間是緊挨著流音的房間,現在這間房已經住著落雪,她們還不知道。
兩人詫異地看著流音和床上的落雪、香兒,「公子,她們怎麼在這睡」小茹道。
流音一見她們就像見著救星「我和她們換了房間,現在別管那麼多,你們看看她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叫也叫不醒」
「哦,好」小茹還是有些不明白,到現在是搞清楚她們是怎麼回事,小茹搖了搖小瑤,把她拉到床邊,小瑤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模到落雪的手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