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音帶著落雪已經飛奔了三個時辰,縱使內力深厚,也經不起這麼用,當下就有些累了,流音蹙著眉頭,要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保存體力養足精神才能再趕路。
流音看著前方有幾棵樹,走了過去,將落雪置于樹下,讓落雪倚在樹干上。落雪一離開流音就不自覺地蹙去眉,流音不解,以為是怎麼了,難道病情加重了,不可能啊,小瑤說現在落雪只會一直昏睡著,偶爾會醒了而已。突然一陣微風吹來,樹葉在微風的帶動下發出「莎,莎」的聲音。流音倒是不覺得什麼,可是反觀落雪眉頭皺得更緊,流音這才明白,原來落雪是冷了,也難怪,落雪穿得比較單薄,現在還是春天,難免會冷了些,也怪他粗心大意沒注意到。
流音月兌上白色的外袍,蓋在落雪身上,覺得還是不妥,還是要找些柴火來取暖,不然到時候毒還未解,到先傷寒。
流音不敢走太遠,只在離落雪不遠的地方撿了些樹枝,流音手里提著一對長長的兔耳朵,對著兔子笑著不懷好意道︰「算你倒霉,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外面溜達什麼,還真別說,我都有些餓了。」說來也是他運氣好,剛才撿著樹枝,不想一只兔子突然從他眼前竄過,他現在正餓著呢,到手的食物豈有讓他飛了的道理,當下就拿著手上的樹枝對著兔子一擲,兔子的一只後腿就被射中。
流音干淨利落,不一會兒兔子就烤好了,看著架上烤得「滋滋」冒油,外表金黃,外酥里女敕的兔子,就不禁有食欲感,想想自從出崖底後就再也沒有自己做過東西了,流音消滅了一半兔肉後就背靠在落雪對面的一顆樹閉眼小息。
清晨的樹林里彌漫著白色的霧,落雪緩緩地睜開眼楮,入目一片白茫茫,落雪疑惑這是哪,剛要抬起手就觸模到身上的衣服,落雪低頭看著蓋在身上的衣服,只一眼就認出這是流音的衣服,模著衣服上的繡紋,不自覺就想看流音在哪,抬頭就見流音雙手抱胸倚在樹上睡著了,落雪就這樣看著流音,突然覺得心跳有些加速。
流音睜開眼楮,入目就是落雪看著他,在落雪醒來時流音就有所察覺,在這荒郊野嶺的,即使睡著也要要三分警覺。
流音站起身,走到落雪身邊,欣喜道︰「落雪,你醒了。」
落雪不知不覺看的入神,被流音怎麼一說有些羞澀得低下頭,小聲道︰「嗯」,而後覺得有些疑惑,香兒呢,還有小茹和小瑤,落雪抬起頭不解道︰「流音公子,香兒呢,怎麼不見她,還有小茹和小瑤姑娘呢?」
「她們不和我們一起去樂醫谷,所以這趟只有我們兩人。」
「為什麼她們不和我們一起。」
「這里山路不好走,她們先到雲城等我們,你放心,只要你毒一解,我們就起身去和她們會和。」
落雪有些不過意,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突然睡著,流音又要趕路,又要時不時照顧她「這一路上落雪給你添麻煩了。」
流音一笑「這是說那的話,這事我也得負一定責任。」
落雪拿起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她覺得她現在有些力氣了,不似昨日那樣乏力了。落雪將衣服遞給流音「流音公子」。
流音接過衣服後穿上「落雪我們走吧,再過不遠可能就有鎮子,我們到了鎮子後就去雇輛馬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