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椰突然對柳塵風發起偷襲,因為他在大廳之上看到柳塵風的身法,他想要試試這個在柳家身份有些特殊的後輩,在柳家大部份人的眼里,柳塵風在他們的眼中是一個讓人嫉妒的存在。m只是這種嫉妒讓他背上了罵名。
柳塵風在沒有修練之前,柳雲椰這一偷襲還真會讓他嚇得尿褲子,不過,那也是要在沒學太陰心法和太乙拳法之前。
柳雲椰只用了地武一段的實力,如果他用地武三段的實力,這一偷襲柳塵風恐怕就被他擒在手里了。
柳塵風不躲不閃,正好他修練了太乙拳法中地裂一式武破七星,現在柳雲椰願意來當自己的對手,他也正好借這個機會試手。
破七星.
柳塵風的喝聲從喉嚨處低沉的發出。
唰.一個柳塵風突然出現了七個,而這一變化,讓柳雲椰有些驚愕,雖然他是地武三段的實力,但是他所修練的武功只是世俗中最普通的武功,連高級得都算不上。
為了不讓柳塵風傷到自己,柳雲椰將實力提到了二段,他心里卻為自己這種不要臉的做法感覺到些臉紅。作為一個長輩,他居然在一個晚輩面前耍無賴。
七個方位,對準柳雲椰身上七個位置,但是這七個方位最終只會攻在一個地方,當然,這個地方是柳塵風在七個位置中自我選擇的。
柳雲椰感覺到自己的像一個練功的木樁一樣,只能站在那里等著柳塵風打過來。
「大伯,小心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攻你前面。」
柳塵風對著柳雲椰大叫著,柳雲椰一听柳塵風要攻自己的正面,他調動真氣護住自己的正面。只是,當他把真氣調動守護正面時,背後一聲破風聲,讓他明白自己上了柳塵風的當。
「這個臭小子,居然敢耍詐。」
柳雲椰心里罵著柳塵風,但是他並沒有因為柳塵風耍詐而不高興,相反他還有些開心,在外歷練這些年,讓這個魁梧的男人也明白,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要防著敵人。
中……
柳塵風大喝一聲,鐵拳就對著柳雲椰的後背砸了下去,只是柳雲椰雖然修練的武功是普通貨,但多年的戰斗經驗讓他應付柳塵風這種人偷襲還是游刃有余。
金鋼鐵皮.
柳雲椰沒打算讓開柳塵風的攻擊,他想要體會一下柳塵風的攻擊力度,所以他運轉真氣,真氣破體而出,緊緊得貼在柳雲椰的皮膚上形成一個全身的保護層。
這種防御的武學,是世俗武功中最少見的,柳雲椰當年也是花了大價錢才買到手的。柳雲椰這些年可是將這本武學學得通透得很。而這也是他最強的一招。
踫.
柳塵風的拳頭砸在兒雲椰的肩膀上,一種疼痛感從柳塵風的拳頭上傳向自己身上。原本他以為自己這全力的一擊,至少也要讓柳雲椰付出一些小小的代價。
感受著拳上傳來的疼痛,柳塵風總算知道,武功一途也如修道一樣,等階的差距並不容易拉平。
最過于震驚的還是柳雲椰,原本他以為柳塵風這一擊,所承受的反彈傷害會讓其失去行動力,因為他在暗中動用了真氣。
柳塵風甩了甩疼痛的手,嘴里發出一聲不滿的聲音。
「家主,我打不過你。沒啥事我就走了。」
現在柳塵風總算是明白了,柳雲椰找自己來就是為了試自己的,柳塵風對這種所謂家族的試探接近于反感的狀態。
看出了柳塵風眼中的不爽,柳雲椰收功後輕淡得笑了笑。
「你小子,和你父親一樣的脾氣。」
听到柳雲椰提起了自己的父親,柳塵風心里在這一瞬間賭得慌,他一直想知道自己的父親遇到了什麼事。那時他雖然只是個孩子,但是父親所承受的痛苦他最懂。
在柳家,除了柳琴兒,就只有他柳塵風每天去和柳雲軒說話,雖然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見,柳塵風每天都會準時去。
「好了,塵兒,你父親的死,是我們柳家最痛心的事。這些年我一直沒有放棄為你父親報仇的念頭,而最近,我也找到了一些線索。」
柳雲椰一聲長嘆,他走到柳塵風身邊,一只手輕輕得搭在其肩上,那溫暖的手,讓柳塵風覺得很享受,在柳家,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這樣和他親近了。
听到柳雲椰說找到了一些關于自己父親仇人的線索,柳塵風眼中跳躍著通天的殺意,那種殺意讓站在旁邊的柳雲椰都感到心驚。
「大伯……」
低沉中帶著咆哮的聲音從柳塵風的喉嚨里出來,一雙乞求的眼神,讓柳雲椰心里很疼,很痛。柳雲椰一生和柳雲軒走得最近,而柳雲軒的兩個兒子,他唯獨對柳塵風喜愛。
只是柳雲椰一直在外歷練,直到收到柳雲軒重傷的消息後,他才往柳家趕,只是他回來時,柳家已經失去柳雲軒了,柳雲椰曾經在暗中觀察過柳塵風,柳塵風的一切都是他滿意的。
柳雲椰曾經想要讓柳塵風跟著自己學武功,只是後來柳塵風卻是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他曾親自問過柳琴兒,只是被柳琴兒搪塞了回來。
「塵兒,努力修練,現在你只要好好跟著你師傅修練武功,你師傅在武功方面一定是位絕世高手。」
柳雲椰是從柳塵風的身法上來推斷那個所謂的師傅,而柳塵風知道,自己的師傅並不是一位武功高手,而是一位修道者,修道者對于世俗的人來說,那無疑就是上天入地的神仙。
「我知道了,有一件事,我想請大伯答應我。」
柳塵風一直沒有叫柳雲椰為家主,是因為他現在不想把自己當成柳家的一份子。在他心里,柳家有或無都無關緊要。
「你說吧,只要我能作主的,我一定答應你。」
柳塵風見柳雲椰沒有拒絕自己的意思,他感激的點了點頭。
「我想請大伯不要讓我母親再去女僕衣房做那種下等活,我母親雖然是柳家奴僕出身,但她畢竟成為了我父親的女人。如果再讓她做這些下等活,我想,這對柳家來說,是不是有些.」
後面的話,柳塵風不說,柳雲椰也懂得是什麼意思。
「居然有這事,我一直只知道,你母親居在一個單獨的小院里,卻不知道她居然.塵兒,這事是我不對,相信我,你母親會在柳家生活得很好。」
柳雲椰對柳塵風保證道。
「我相信大伯。不過以後我和秦家的事,我希望大伯不要插手,一切都讓我自己來解決。」
柳塵風說到和秦家的事時,身上不僅有著一股殺意,而且還有一種恨意,他對秦家的恨是源自于秦家向柳家施壓廢除了自己母親正房的名份。
「秦家,已不足為懼。」
在柳塵風說完後,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突然在空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