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心妍那誘人淡蜜的殷唇,葉飛塵下月復微微一緊,心里暖意洋洋,將她抱至寢殿,溫柔的放到那華麗的金床上。
床上朱紅色的帷幔翩翩滑落,窗外拂進來的微風將帷幔輕輕吹動,皎潔的淡月恍若金紗般灑向大殿,給大殿披上一層薄薄的銀紗。
一將女子抱上床,男子便溫柔的勾起她的紅唇,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心妍眉眼帶笑,小手輕輕摟著男子的頸,微微溢道︰‘葉飛塵,你好美。‘
‘妍兒,你醉了!‘
看著小臉緋紅的心妍,還有她那若隱若現的丁香小舌,男子慢慢覆,覆上她殷紅如蜜的唇。
霸道的舌一路攻城掠地,撬開她粉白玉女敕的貝齒,在她唇上狂野的嘶烈、啃咬、吮吸。
‘唔……葉……‘女子迷離的迎上他如暴風暴雨般的唇,小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到他腰際,白女敕如玉的雙腿將他精壯俊削的腰緊緊環住。
她好熱,身子好軟,好酥,好想被他緊緊融進心里。
這種感覺如同奔上雲端,美好而誘人。
男子心跳攸地加快,佔有欲的將她緊緊抱住,一頭烏黑的青絲翩然落下,殷唇仍舊狂烈的欺上她,兩人唇齒交纏,蘿帳內的氣氛頓時噴發到最高點。
**旖旎的氣息從心妍口中溢出,她臉色緋紅,雙眼迷離的輕寐著,睫毛濃密且縴長,微微輕眨,一滴淚珠至眼角滑落,最終落到她嬌小的耳垂處。
他一一吻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耳垂,她的玉頸,一路向下,引得女子渾身戰栗。
醇香的美酒如催人的情劑,將兩人迷離的海潮漲到頂點。
‘妍兒,你是我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男子低吼一聲,白皙的玉手輕挑她緋紅的衣帶。
不一會兒,兩人已肌膚相映,此刻的他如同狂野的豹子。將身下的女子狠狠摟緊,下月復灼熱,沙啞的低吼一聲,將灼熱巨大的堅挺一躍灌進她神秘誘人的幽徑。
感覺到他太過巨大,心妍的窄小差點承受不住,小嘴立即輕嚶一聲,神情緊繃,眼神無助且魅惑。
唇如蜜桃,兩鬢淌下一縷細細的發絲,發絲微卷。將她襯得更加柔美。
而身上的男子,已經如狂野暴風般的動起來,此刻的他儼然成為霸氣的野豹,將她推上美妙的天堂。
剎那間,窗外的月光溫柔的輕灑到他們翩躚的墨發上。青絲細碎的散落在肩頭,兩人緊緊相貼,肌膚相親,都想把對方融進心里,一同譜寫一首美妙的戀歌。
微微輕顫、咬唇溢聲的女子眼角滑出一滴晶瑩的淚,將她烏黑縴長的睫毛浸濕。
看到她眼角潤澤的淚珠,男子眼里閃過一抹濃濃的疼惜。
攸地。他將她抱得更緊,朱唇溫柔的吻上她縴長的睫毛,將她眼里的淚吻干。
又挑起她如青蔥般的玉手,殷唇輕輕將她的玉手含進嘴里,一路的吮吸親吻,愛憐撫慰。
一剎那。男子將她擁得更緊,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憐愛。
此刻,月光羞澀的躲進雲層,清蟬停止鳴叫。瓊花在樹下飛舞,海棠羞怯的將枝頭低下。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每一次都讓他心弛神往,愛意濃濃。
清香的酒氣散漫整個大殿,兩人皆醉態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滿眼溫柔的男子才擁著她安靜睡去。
彼時,女子孤寂的睜開雙眸,眸里帶淚的看著面前俊削挺拔的男子。
小手輕輕撫上他完美精致的臉龐,心里幽幽一嘆。
酒醉能讓她不再拒絕,灼熱的與他合二為一,如果時光能夠停止,她多希望靜止在這一刻。
葉飛塵,你怎能如此溫柔。
她想,她是不是愛上他了?
不然,她怎麼會念戀與他肌膚相親的這種感覺。
看到他微笑,她會跟著微笑。
看到他落寞,她會也會跟著落寞。
曾經說過不要觸踫愛情的她,竟然被他的柔情所感動。
罷了,就當這一次是夢,是她卸下心防的一次意外。
愛情,淺嘗輒止即可,不然就是飲鴆止渴,噬毒入心。
清晨,一縷朦朧的白光從窗外折射進來,打在正睡得安嫻的女子臉上。
被白光刺得微微眯起雙眸,心妍緩緩睜開雙眼,頓覺頭痛欲裂。
一睜開汪如清泓的大眼楮,一張俊美的容顏便微微湊近她。
男子睡得正香,烏黑縴長的睫毛靜謐微卷,將他一雙狹長的鳳眸遮得淺淺的,他堅硬的玉臂將她扣得緊緊的,呼吸均息,身上襲來一lou./jinshenkuangyi/">近身狂醫最新章節股淡淡的酒香。
心妍雙眸瞪圓,看著兩人如此親密的模樣,兩腮早就緋紅如霞。
尤其她倆都未著寸縷,肌膚光滑白皙,竟然這樣相擁了一夜。
都怪她昨晚喝多了,竟然跟他又一次的那個。
想到這里,她慌忙將邊上的紅綢軟袍拉過來蓋到兩人身上。
他身上的氣息溫溫熱熱,胸膛結實健美,肌膚瑩潤如玉,看得她喉嚨蠕了蠕,小嘴輕溢出聲︰‘葉飛塵……‘
在溢出聲的同時,如藕的小手也迅速輕輕去推他。
‘妍兒……‘男子沙啞的輕潤出聲,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
隨後,那對漂亮的睫毛微微半斂,男子嘴角微微的勾起,深邃灼熱的看著身下嬌小的女子。
噢!
她竟然什麼都沒穿。
一雙美眸掃過女子曼妙如玉的身材,勾起他體內熊熊的欲火,喉結輕蠕,下月復微緊。
他真恨不得將她擁在懷里狠狠的懲罰,狠狠的要她,將她揉進心里,把她拴在身邊。
‘你……你別看。‘好羞人,心妍趕緊推開他,從他身下悄悄的溜到床邊。
正想跳下床時,那狂野的男子忽然一把湊近她,將她穩穩抱在胸前,一頭烏黑的青絲也蕩在她光潔的玉肩上。
男子溫柔的在她耳旁輕喃。沙啞魅惑的道︰‘為夫就在這里,娘子要往哪里跑?‘
頓時,兩團紅暈迅速溢到璃月兩腮上,他該不會又要來吧?
看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咬痕。心妍突然有些害怕了。
她這相公精力旺盛得打緊,昨晚就被他折騰得夜不能寐,好不容易才睡著,要是他今天還要,她只好……一針扎暈他。
狡黠的冰眸正微微轉動,男子已經迅速在她臉上偷了個香,玉手將鳳袍拿過來,溫潤的披在她肩上,在她耳側軟軟吐氣道︰‘娘子,時辰到了。咱們該……為夫該去上朝了。‘
前面半句听得心妍心顫,還以為該她們歡愛了。
沒想到人家是應該上朝去了。
心妍懶懶睨了男子一眼,迅速拉過衣裳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再抬眸看床上的男子時,他正慵懶邪魅的斜撐著頭。烏黑的青絲散落在他肩頭,一雙狹眸深邃的看著她,嘴角微微的勾起,帶著一抹壞笑。
再看他胸膛處,依舊結實偉岸,可他竟然什麼都不穿。
心妍狠狠跺了跺腳,一個翩然轉身迅速朝大殿外面跑去。
一回到未央宮。心妍就看到菲兒和青兒在捂嘴偷笑。
心妍瞪了兩人一眼,沉聲道︰‘我要沐浴。‘
‘是,娘娘。‘
沐浴完畢,心妍便去補覺了。已近午時,心妍才醒了過來。
看著玉案上道道可口精美的食物,心妍滿意的朝菲兒點了點頭。
青兒正在用一根玉簪這飯菜有無問題。這玉簪是丞相老爹給她的陪嫁之一,據說這玉簪十分稀罕,比起銀針來說,要敏感的多了,就算是一些慢毒都能檢測出來。
突然。心妍星眸微睨,瞥見中間的一碗銀耳蓮子羹,眸光微轉睨向菲兒,冷聲道︰‘這道蓮子羹是誰上的?‘
菲兒一愣,見玉簪的尖端閃爍著一絲淡淡地藍光,頓時嚇了一跳。
看了看,微微思索一下,道,‘早上太皇太後身邊的榮嬤嬤在御膳房做銀耳蓮子羹,順便呈給我一份。
還有,這些玉露花生糕、羊角糕等是飛羽宮等其他宮的宮女們送給娘娘的,當時送東西的人好多,我沒細看,就命人全部端來了。‘
心妍玉手輕輕端起那碗蓮子羹,放到鼻梢前聞了聞,忽然冷冷睨向菲兒,冷然道︰‘這銀耳蓮子羹是怎麼給你的,是從一個地方盛給你的,還是本來就盛好的?‘
菲兒想了想,肯定地道︰‘當時榮嬤嬤弄好了之後,直接盛給我的,然後奴婢就端回來了,並沒有再假他人之手。娘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太皇太後想要害你麼?‘
「太皇太後?」心妍冷笑了一聲。太皇太後那個女人會用這麼蠢的主意嗎?
恐怕太皇太後的那碗銀耳蓮子羹中也是有毒的。老爹給的這根玉簪檢驗出來是淡淡的藍色,說明是慢毒。
一般的銀針是檢驗不出來的。這背後的人,可能想一箭雙雕把她和太皇太後都干掉。
就算是有一方發現了,恐怕也不會告訴另外一方。
心妍赫然起身,抬眸睨向菲兒,‘把這碗蓮子羹端好,隨本宮去長樂宮。‘
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太皇太後,這個女人可不能是這個死法,這樣一來,就算死了,恐怕正中背後之人的圈套。
在她面前耍小花樣,不想活了?
心妍雙目平視前方,眼里透著濃濃的肅殺和冷意,將明黃-色的鳳袍一揮,蓮步輕移踏上轎輿,領著宮女朝長樂宮走去。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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