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貝,我們一起洗。」說著莫辛就一臉**的表情,開始解扣子。
杜言言一听都快嚇哭了,還一起洗?他是生怕這里的佣人們不知道麼?
「洗你妹……你快出去,你這個色、狼!」杜言言開始在四周找能遮住她的東西,無奈只有一條浴巾,還在莫辛的後面,眼看是夠不著了,于是求饒道,「我錯了,我不該讓你滾的……求求你快出去吧,一會兒佣人們該看見了。」
莫辛看她前後態度完全不一樣,眼里有了笑意,其實他看見杜言言低眉順眼的樣子挺爽的,就好像大灰狼在欺負小白兔一樣。
「哦?你打算怎麼求我?」
杜言言一看這事兒有了商量的余地,趕緊開口,「我請你吃飯!」
莫辛看著她水下誘人的銅、體,眼里閃過曖昧不明的光澤,嘴唇微勾,「就這樣?」
杜言言看見他看自己的眼神那麼**luo,慌忙地用手環住膝蓋,語氣不良,「那你還想怎樣?一頓飯得花費我多少銀子?你就偷著樂吧你∼」
莫辛看她一副守財奴的樣兒,嘴角的幅度加大,笑意更深,「我不想吃飯,我只想吃你。」
杜言言被調戲地滿臉通紅,裝傻道,「我有什麼好吃的,老師說過,人類是高級動物,是有血性有良知的動物,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人不吃人啊!你怎麼能吃人呢?」
靠!莫辛沒想到她竟然能說出這番長篇大論,不再與她嗦,直接就開始繼續解扣子。
杜言言急了,差點兒沒站起來,「你∼你怎麼這樣?不是說好了我請你吃飯麼?」
莫辛斜睨著她,「我什麼時候說過?」
杜言言一頓,他是好像沒答應啊,但那也不能進來啊,剛抬起頭準備和他商量商量看兩頓飯能了事兒不,就被驚呆了。
莫辛此刻已經一絲不掛了,月兌衣服的速度堪比神,現在就那麼赤條條地展示在杜言言面前。
古銅色的肌膚,性感的鎖骨,修長有力的雙腿,沒有一絲贅肉的小月復,八塊排列整齊的月復肌,最後,杜言言的視線落到了男人的雙腿間……
頓時感慨一聲,哇!好嚇人,怎麼那麼大,不是說男人沒有性、欲的時候不大麼,這只小鳥的個頭也忒……
意識到自己亂七八糟的不健康思想,杜言言心里「呸呸」了兩聲,她在想什麼呢,竟然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人家那里看。
可是,這男人真的月兌光了!難不成要耍流氓?她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我的身材你可還滿意?」莫辛親眼看著杜言言眼里由驚訝變為驚恐,再由驚恐變為了不加掩飾的贊賞,就知道她對自己的身材非常滿意。
杜言言冷哼一聲,扭過頭道,「什麼啊?不過是小牙簽而已,有什麼可讓人滿意的。」
任何一個男人的尊嚴和驕傲都不容挑釁,莫辛也不例外。
立刻火大的跨進浴缸,龐大的身軀瞬間把杜言言擠在了一邊。
杜言言徹底的慌不擇路了,她哪里想到一句話非旦沒能讓他走,反而讓他一步就跨了進來。
莫辛壓著杜言言,低頭吻上了他夢寐以求的紅唇,杜言言的憤怒被徹底淹沒在這個破碎的吻中,承受著來自身上男人的壓力,囧得就差沒找個地方鑽進去了。
莫辛哪里容她閃躲,強勢地侵入她口中,唇舌相貼,身下的腫脹抵在小女人的小月復上,頓時有了反應,那種灼熱感燙的杜言言不斷地想把身子縮回去,卻不想激烈的摩擦刺激的莫辛吸了口冷氣,瘋狂地壓著她吻著,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記。
「晤……」
杜言言被迫仰著身子任莫辛采擷芬芳,胸前的球球也被男人握在手中肆意玩弄,瞬時感覺到莫大的屈辱,眼淚嘩得就留下來了。
莫辛見她又哭了,停止了粗暴的動作,輕輕地為她抹掉眼淚,溫柔地把她擁入了懷中。他本來是絕對停不下來的,可是不知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女人的眼淚,他就心疼得不忍心再傷害她,連情∼欲都沒有那麼高漲了。
嘆了口氣,這個女人生來就是他莫辛的劫。
「乖,今天我不會動你的。」莫辛低聲哄著她。
杜言言哽咽著,淚眼模糊地抬頭看他,戳了戳他的胸膛,「你,你先出去,都快把我壓死了。」
莫辛笑了一下,沒有出去的意思,反而拉起了她的手,向下。
杜言言一下子就模到了滾燙的堅硬,臉從里到外紅了個透,這男人不是說不踫她的麼?
「你,你又要做什麼?」杜言言水中芙蓉的樣子帶了幾分嬌羞,看的莫辛恨不得現在就一口把她吞咽下月復。
「乖寶貝……」莫辛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情∼欲,極富有磁性,在她的耳邊輕咬了一下,說道,「我要你幫我。」
杜言言大概已經知道他要她怎麼幫他了,堅決地搖搖頭,想要抽回手,卻被莫辛死死地壓著,並且未經同意地來回動起來。
天啊!要死了!她杜言言一個身家清白的好女孩兒,竟然就這樣為人付出了五姑娘的第一次?
……
多半個小時後,杜言言臉羞得像個隻果一般,裹著浴巾鬼鬼祟祟地從浴室里溜了出來,留下莫辛大少爺似的躺在浴缸里閉目養神。
手腳麻利地套上一件衣服,杜言言口齒不清地詛咒著某只邪惡的獸。
「靠!老娘祝你早點精盡而亡,生孩子沒**,走在路上跌進臭水溝,半夜回家被老女人強∼奸,上班天天遲到……」
居然敢讓她翩翩美少女用手幫他做那種事?這種詛咒都難以解她心頭之恨!
杜言言打起十二分精神,咬牙站在浴室門口等著莫辛出來隨時給他一棒子,還有她新買的防狼噴霧劑,雖然便宜已經被佔完,但是要是不報仇的話就不是她杜言言的風格了。
終于浴室的門被打開,一條白色浴巾露出了一角,杜言言就迫不及待地沖上前去,左手閉著眼楮拿著棒子一陣兒亂舞,右手拿著防狼噴霧一陣兒亂噴,卻沒有听到慘叫。
怎麼回事?睜開眼,才現莫辛正倚著浴室的門框,好整以暇地帶著玩味兒的笑,看著她一系列的瘋狂舉動。
杜言言的表情就跟吞了雞蛋一般,嘴大張著,他怎麼會在里面而沒被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