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這樣放任莫辛欺負他麼?還是在這麼神聖的地方……
呸,杜言言在心中鄙視自己,莫辛精蟲上腦也就罷了,她難道也跟著瘋了不成,這下子見不了人了。
身子一空,杜言言被莫辛抱在了懷中,她下意識地圈緊他的脖子,「干什麼?」
莫辛抱著她走進洗手間,曖昧地將話音拉長,「洗澡啊……」
「我不要和你一起洗。」杜言言掙扎著想要出去,莫辛已經打開了花灑,將她拽了回來。
「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洗。」耍賴似的用流、氓的眼光將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地舌忝了舌忝嘴角,露出一副很饑渴的樣子。
「你你你,不是還要來吧?」天啊,千萬不要了!
「來什麼?」莫辛假裝不懂,「我只是想幫你洗澡啊。」
杜言言護住關鍵部位,覺得沒處擋了,又去遮他的眼楮,「你看什麼看。」看他的眼神就覺得有鬼。
莫辛有些痞子氣地邪笑了下,「我不僅要看,還要模呢!」
說完就撈過她滑膩地如同魚兒一般靈活的身子,抵在了牆上,困于他的臂彎之內,兩只手開始不老實地上下動彈,帶著魔力,又一次讓杜言言失控。
她寧願他強硬地佔有,大不了咬牙就挺過去了,可是他偏不,他就是這樣不急不緩,用手指慢慢滑過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戰栗,隨他一起沉淪。
杜言言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再出那樣羞死人的聲音,同時雙手用力地攥緊,使勁兒掐摳著手心,想讓自己保持著清醒。但她依舊無法克制自己身體一陣一陣的熱源涌動。
不一會兒,浴室里就又傳來一陣陣曖昧的撞|擊牆壁的聲音,和杜言言的慘叫聲。
「啊!你輕一點。」
「乖,我會的。」然而速度卻未見有降低。
……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嗯,寶貝,我這就放了你。」然而卻沒有見他停下來。
……
「嗚嗚嗚,你說話不算數。」杜言言一面哭著,一面指控。
「乖,就快好了。」莫辛一面溫柔地為她吻去淚珠,一面生猛地加快動作,引來杜言言更洶涌的眼淚。
一個小時後,莫辛神清氣爽地抱著再次昏死過去的女人從浴室走了出來,心想,不行,這麼弱的身體,以後怎麼能經得起折騰,他得讓她鍛煉鍛煉。
不過他完全想不到是自己的原因,他那麼凶猛,杜言言又是第一次,哪能經得起這般折騰,此刻杜言言早已經昏睡地雲里霧里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見人的地方。
「東澤,馬上備車,回莫宅。」艱難地給杜言言把衣服穿上,自己的小兄弟又不爭氣地抬起了頭,莫辛苦笑地看了一眼昏死的杜言言,她哪兒還能再經得起折騰,就果斷地進了浴室——滅火。
東澤辦事效率很快,馬上就準備好了車子,莫辛打橫抱著杜言言離開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那些人都用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看著他,隨即勾唇一笑,鑽進車子里,這下她完全屬于他了,還是在這麼有紀念意義的地方。
莫辛離開後,民政局的那些人就開始嘰里呱啦地討論開了。
某a︰「天啦,這麼長時間,那個女人一定幸福死了。」
某b︰「**絲,沒看見那個女人昏過去了麼,一定是受不了才昏過去的,以後可有她好受的,唉!」說完作低頭嘆息狀。
某c︰「切,你是因為自己沒那麼持久羨慕嫉妒吧?」
某d不屑道︰「還好意思說別人,你自己就不羨慕嫉妒恨?」
某c︰「閉上你的臭嘴,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某d捏著拳頭︰「媽∼的,怎麼著?想打架是吧?來來來,大爺我隨時奉陪!」
某c︰「你以為我怕你啊?看你剛才莫總在的那個熊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還想跟我斗。」
某d怒了,上前二話不說就開始打,某a某b連忙上前︰「夠了夠了,大家還不都一樣。」
某c︰「我打死你這個小兔崽子,敢打我,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一場混戰由此開始。
清晨,一陣手機鈴聲打攪了杜言言的美夢,懶洋洋地模到手機,杜言言眯起眼楮看了一眼,一下子有些清醒過來,她今天去上課,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話說她這個學生也當得太不稱職了一點,三天兩頭地不去上課,不是請假就是失蹤,也難怪教授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常言道︰笨鳥先飛。杜言言笨也就罷了,還常常飛的比誰都慢,教授不氣才怪。
想要起身,被單滑落,杜言言「嗷」的叫了一聲,她酸軟地根本就沒法動彈嘛,這下徹底清醒了。
一低頭,徹底傻眼了,她身上這是……從脖子到腳底,沒有一處完好,這還怎麼見人?
一看旁邊,早已不見莫辛的身影,而她也回到了莫家,因為這是莫辛的房間。
昨晚被他折磨地就剩半條命了,一想到這個杜言言就面色緋紅,終于,她還是被他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只不過他人去哪兒了呢?難道這廝想吃干抹淨後不負責任?
磨牙霍霍地忍著痛穿上旁邊床上放置好的新衣服,杜言言一看就知道是他準備的,不過這男人還算有心,這是一件高領的衣服,足夠遮住她脖子上的印記。
然而當她坐在鏡子前的時候,她再也笑不起來了。
她的兩邊臉上,正清晰地印著兩個牙印,同樣青青紫紫的,讓人一看了就覺得無比對稱,無比的滑稽可笑,還會讓人有那麼點浮想翩翩。
「啪」的一聲,杜言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死她了,這要她怎麼出去見人?啊啊啊!該死的莫辛!
哼哧哼哧地扶著樓梯下了樓,遠遠就看見了笑得一臉奸詐的東澤。
「早啊,少夫人!」東澤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杜言言卻全身都在冒火,氣得直冒煙兒,「莫辛那個王、八、蛋呢?」
東澤看她這麼大的火氣,又看見她臉上掩飾不住的痕跡,頓時幸災樂禍地捧月復大笑,笑得眉毛都在顫抖。
杜言言怒了,上前拎起他的領子,「說!那個烏、龜、王、八到底去哪兒了?」
「他……他去你們家了,好像是要……」東澤忍住笑,故意賣著關子。
「好像是什麼?」杜言言揪住他的耳朵,「說不說?」
「哎呦哎呦,我說,好像是去你們家提親了!」
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