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道,「後來,為了我手里的媽媽留下的財產,他沒有再打我,反而表面上對我很好,然後,媽媽去世沒有幾個月,他就被你的媽媽成功地勾引,最後生下了你,這也叫良心?」
「生下你後,我百般地對你好,把你當做親生妹妹看待,我把我所有好看的衣服給你穿,把零花錢全都給你,沒想到,我自認為最乖巧的妹妹,不停地在同學面前說我的壞話,不停地在後面給我使絆子,燒毀了所有別的男同學給我的情書,最後,搶走了我的男朋友,這也叫良心?」
「對了,呵呵,我差點兒忘了,還有一次,差點兒讓我遭人**,這個,妹妹你應該不會忘吧?」
就是因為那次,她開始暗戀救了她的莫辛。『**言*情**』
周圍的僕人們早就被杜言言的話給雷得外焦里女敕,他們听得都忍不住顫抖,真想不到,老爺和二小姐竟然這麼殘忍地對待大小姐,他們都替大小姐感到心疼。
「你胡說!」杜茵茵尖叫著撲了過來,被杜言言輕輕一推,就推倒在地,她眼里是無限的驚恐,杜言言怎麼會知道的這些?
「呵呵,妹妹別急啊,姐姐還沒說完呢!」杜言言抱臂戲謔道,又接著說沒說完的話,「說起來我那時也真是傻透了,被你媽和你欺負得團團轉,竟然還以為你們這是對我好,傻乎乎地對別人說,我有一個好妹妹。」
「當然了,一開始我就很討厭你媽,後面也沒有對她產生過多的親熱感,直到听到那次你媽和你的對話,我徹底心涼。」
杜言言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小型錄音器,按了開關,一段話清晰地傳到了眾人耳邊︰
「媽,我再也受不了杜言言了,我不要看到她,憑什麼別人都說她比我漂亮!」
「茵茵,媽早就不想看到她了,不然這樣,媽給你出個主意,你今天下午放學後去找幾個小流、氓,給他們點兒錢,讓他們幾個把那個小賤、人給**了,讓他們往死里整,最後拍幾張luo、照,拍得越清晰越好,這樣一來我們非但把那個小賤、人收拾地服服貼貼,還能用照片威脅她簽財產轉讓書,怎麼樣?這個主意不錯吧?」
就听見杜茵茵「啵」地一聲親了白月茹一口,語帶撒嬌地說道,「媽,還是你有辦法,和你比起來,我以前的那些整她的方法都只能算是雕蟲小技,我以後可要多跟你學習學習。」
「嗯,乖女兒,給你錢,記得做事要聰明一點兒,不要被人現了。」
「我知道的,媽,你放心吧。」
錄音播放完畢,杜茵茵和白月茹早已面如死灰,杜濂升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這些她們母女從來沒告訴過他,他一直以為白月茹是賢良淑德的,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善解人意的,所以一直以來對她們恩寵有加,沒想到她們居然差點兒壞了他的大事,不對,現在看來,是已經壞了他的大事。
杜濂升「 」地站起來,對著白月茹就一巴掌扇了下去,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娘們兒!
現在被杜言言知道了,那財產轉讓書明擺著泡湯了,那他之前所有討好這個小賤、人的行為都代表著白忙了一場。
「老爺,我也是沒辦法才這麼做的,我不知道會被人錄下來啊,老爺,我不是故意壞你事兒的,對不起,老爺,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白月茹被巨大的力道扇地趴在了地上,她捂著被打痛的臉頰哭泣著求饒。
「爸,這不能怪媽,都是杜言言那個小賤、人逼我們這麼做的!」杜茵茵撲過來拽著杜濂升的衣角,眼神卻惡毒地盯著杜言言看。
杜濂升自然沒給她好臉色看,一甩手,冷哼一聲道,「你們兩個敗家娘們兒,我這麼多年的隱忍是為了什麼?如今全讓你們給毀了!」
杜言言看了一眼周圍臉色各異的僕人們,倒是沒想到杜濂升這麼大方地就承認了,抿唇一笑,「妹妹,你還有什麼話說?還要繼續跟我討論良心麼?」
只是她雖然是笑著的,眼底卻是無盡的涼意,衣袖下拳頭也暗暗地攥緊。
杜茵茵臉都給氣得變了形,一听杜言言這樣說,立馬嘶吼道,「你給我滾出去!」
杜言言一听這句話,渾身立馬長滿了倒刺,一記看似平淡無水,實卻冰冷刺骨,殺氣騰騰的眼神朝杜茵茵殺去,「杜茵茵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棟別墅的房產主人上,寫的是我的名字,你是哪根蔥?有什麼權利讓我滾?」
語氣中參雜的狠烈,讓所有人都不禁心生懼意。
他們都心想,怎麼大小姐忽然這麼厲害了?以前不都是能忍則忍麼?
杜茵茵被杜言言罵是哪根蔥,當眾下不來台,早已氣得失去理智,「杜言言你這個小賤、人,你居然敢罵我,陳媽,把她給我趕出去!」
那些僕人听了杜茵茵的話仍是一動不動,他們可不想助紂為虐,況且大小姐說得沒錯,這棟房子的主人又不是她杜茵茵。
杜茵茵一看自己使喚不動這些僕人們了,就要罵出來,杜言言卻輕輕一笑。
「陳媽,把這些垃圾給我送到垃圾場去,什麼樣的東西就應該在什麼樣的地方,擺在這兒像什麼話。」
雲淡風輕的表情,讓一家三口都咬碎了一口牙,杜言言這是暗指讓陳媽把他們三個給趕出去,還說他們是垃圾。
「是。」陳媽恭敬地一鞠躬,就對幾個男丁一個眼色,那幾個聰明的一擁而上,把他們三個圍在了中間。
「杜老爺,請吧。」一個男丁率先出聲。
「杜言言!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爸,你竟然就這麼把我們趕出去,你就不怕別人說你不孝麼?我好歹也養了你這麼多年!」杜濂升早就沒有了那副虛偽的慈眉善目的模樣,厲聲質問著杜言言。
不孝?呵。
「要不是因為你是我親爸,我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你,這麼多年,你有對我付出過什麼?除了對杜茵茵母女欺負我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沒有付出過什麼了,還敢說是我爸?」
要不然那份親子鑒定書,杜言言打死都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冷血的中年人會是她的父親。
杜濂升听杜言言這麼說,不怒反笑,「哈哈,你還以為我真是你爸,你不過是你媽那個賤女人和那個野男人生下的小賤、人,我憑什麼替別人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