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言美目一緊,眼神愈加迷茫,整個身子都繃得緊緊的,害怕得想往後縮。
發絲垂在雪白的肩頭,緊咬的嘴唇,小鹿般美麗驚恐的表情,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看起來越發的妖嬈誘、人。
眼底襲入一抹朦朧的暗色,莫辛的嗓音喑啞,帶著驚人的**,「別怕,嗯?」
說著他輕輕開始解她的扣子,一顆一顆,動作慢而優雅,盡管慢條斯理,卻仍然帶著不可否認的巨大影響力與超強誘、惑。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耐心地為女人慢慢月兌衣服,而不是用撕的,,因為怕驚嚇到她。
外衣被月兌、落,露出里面緊身的胸、衣,美好的身體曲線,沖擊著男人的眼球。
那滾燙的指尖,觸到杜言言的肌膚,她整個人輕顫不已。
不由自主地想拉近他,索、求更多……
于是,她果真這樣做了,忽然就沖上去,與莫辛的唇踫到一起,不顧一刻的疼痛,青澀地去挑、逗他。
莫辛驚愕了一下,立刻反客為主,他輕而易舉的便將她雙手扣住,往上一提,她雙手就被壓在了頭頂。
然後,莫辛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何時,褲子早已月兌、落,衣服被扔得滿地都是,莫辛就要進行最後一步的動作時,卻忽然發現杜言言全身顫抖著,眼淚越流越多。
「寶貝?」
他擔憂地停下來,想要抽、離她的身體。
杜言言卻忽然抱緊他的腰,眼神純粹卻驚恐,「莫辛……老公……我怕……我怕……」
「寶貝!你認得我了?你好了?!」莫辛狂喜地抵住她的額頭,「你真的認識我了?」
杜言言流淚著點點頭,是的,她好了。
她想起了那天杜濂升說的那些話,心里五谷雜陳,但不可否認,她知道他不是故意殺死媽媽,而是被人陷害時,她心頭有一絲安慰閃過。
雖然,她還是不肯完全原諒他,可是,她也不會去搶他的公司了,畢竟,他是自己的親爸。
已經失去了媽媽,她實在是不想再費盡心思去對付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與此同時,強烈的恨意在她心底滋生。
白月茹,還有那個男人……
尤其是白月茹,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她要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
「寶貝?」看她又傻愣著不說話,莫辛以為她還沒有完全好,一聲聲地喚著。
「老公!」杜言言眼楮閃閃發亮,充滿了靈動,眼里的惶恐消失不見。
莫辛知道她是真的好了,嘴角的幅度增大,恨不得將她抱起來轉兩圈。
「寶貝……」他低喃,嗓音性∼感沙啞。
他緊緊地抱住她,看著她重新充滿神采的美麗的臉,他緩緩吮上她的唇,一只手卻悄然無聲地向下探,手指,強悍而勇猛的擠入杜言言的身體里。
「啊……」杜言言終究抵擋不住,眼中雲里霧里,咬著唇,一不小心將莫辛淋了個通透。
她此刻羞澀得像天邊的紅霞,從耳根蔓延至嘴角,全是紅雲一片,細指掐住床單,幾乎是渾身舒、爽地向前仰,細眉緊緊地蹙在一起,早已經是女人的她,骨子里透出無限風情和阮媚,眼角泛出濕意,浸、濕了她額角細密的發絲。
莫辛很注意看她的表情,見她沒有痛苦,就穩住她的腰,試探著抽、送起來。
那摩擦推擠的感覺,讓杜言言大腦失去了判斷能力,連身體都開始不自覺的跟著他的節奏擺動。
…………
事後,兩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汗水落下來,可是誰都懶得去擦一下。
莫辛忽然就咬住她的唇,這次是帶著懲罰似的啃咬,杜言言被掠奪了呼吸的權力,大腦缺氧到快要昏厥過去時,他才松開她,冷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獨擋的霸道,「不許你再一個人找他。」
他?杜濂升麼?
杜言言有氣無力地拿開他擱在她肚子上的手,睜一只眼,「為毛?」
「什麼毛不毛的……」莫辛一口咬住她粉紅的頂端,「反正就是不許!」
「我知道,」杜言言痴痴地笑,「你擔心我……」
「傻瓜!」莫辛想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來教訓她,卻還是忍不住笑了,「老、子就是擔心你怎的?你咬我啊!」
「好啊!」杜言言說著,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手,「讓你欺負我!」
莫辛翻身又壓倒她,因為他又高又大,所以,一覆上去,杜言言嬌小的身軀立刻被覆的嚴嚴實實,要是從上面看的話,根本看看不出莫辛身下有一個女人。
杜言言想要抓狂的沖動,「你這頭種、豬!快給老娘滾下去,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快被壓死了啦!
莫辛卻不為所動,依舊穩穩地坐著,那個東西正好對準她,讓杜言言咬碎了牙,想要把他那張人神共憤的帥臉給踩扁。
「給我滾下去!!」
一聲聲威脅莫辛視而不見,他看似溫柔地為她拂去耳邊的發絲,只是,此時他在杜言言眼里,就是一頭帶著貴族氣息的優雅而危險的狼,隨時會給人致命一擊。
禽獸天生就是禽獸,因為它們的野性是生長在骨子里的。
莫辛卻把兩者完美結合在一體,是上天媲美不來的。
他骨子里是狼的狂、野,披著優柔華貴的外衣,看似無害,其實,比誰都危險。
所以,當他對你好的時候,或者有什麼溫柔入骨的舉動,就是向你發出了危險的信號!
杜言言不禁失笑,她什麼時候這麼了解他了!
一個翻身,杜言言由下到上,被莫辛用迫切而熱烈的眼神盯著看。
「干嘛?」杜言言故意裝傻。
「你說呢,」莫辛挑眉催促道,「你是自己來?還是要我幫你?嗯?」
他炙挺的堅、硬,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溫暖的庇佑里肆意妄為。
見她傻愣著,他柔聲哄道,「乖,動一動,用你的柔情吞噬它,它會很喜歡你……」
媽蛋!
誰要它喜歡!
可是莫辛態度強硬,杜言言沒辦法,只好順著他的意,輕輕地開始動,希望早點結束這一切。
……
莫辛抱著已經徹底癱了的杜言言走進浴室,將浴缸放滿水後,將她輕輕地放進浴缸里。
「呼!累死了!」杜言言一聲長嘆,懶洋洋地躺著,連動手清洗的力氣都沒了。
莫辛見她一動不動,調侃道,「寶貝,你是在邀請我幫你洗麼?」
杜言言一听立刻坐得端正,連忙裝模作樣地開始洗,忙說,「不用了!!我自己會洗!」
莫辛玩味兒地勾起唇角,在她臉上偷香了一口,怕她追殺,連忙逃出了浴室。
要不是怕洗著洗著又會變成享用她,他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佔她便宜的機會!
杜言言在把他瞪走後,這才放松地重新背靠在浴缸壁上,力氣都被抽走了,她哪有心思洗澡啊?
整整兩個小時,杜言言才出來,她趴著休息了整整一個小時,要不是怕莫辛沖進來抓她出去,她還準備再多泡一會兒呢!
杜言言趴在了床上,將身上的被單在身上裹了一圈,又在床上滾了一圈,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般,生怕莫辛再獸性大發的欺負她。
莫辛看了暗暗好笑,他莫辛要是想要,就算她包成粽子又能如何?
「終于舍得出來了?」莫辛仰躺著看她。
「你不是人!我剛剛好,你就這麼欺負我!還……」
杜言言說不出來那麼污穢的詞,只好憤力捶打著他,表情幽怨。
「還怎麼樣?」莫辛壞笑著,任她的拳頭羽毛一般落在他的胸前。
「咚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
莫辛收起笑意,用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還在被不停敲打的門,「進來。」
杜言言一听他說進來,嚇得趕忙往被子里鑽,他有暴露的嗜好,她可沒有!
門外的東澤听著他家少主有些陰陽怪氣的口音,暗叫不妙,他現在都能想到自己的下場,一定是死的比驢還慘!
他估模著時間,覺得應該差不多完事兒了他才進來,可是,沒想到還是沒掐對時間。
他是會死的很慘,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他打斷人家的好事,任誰都會抓狂!
可是,少主這能力……怎麼就這麼強大呢?比他還厲害?要知道,他早就完事兒了!
「少主,我還是不進來了,您忙完再說!」說著就準備離開。
「我說讓你進來!」莫辛帶著濃濃的不悅,都已經打擾了,還在乎這一會兒?
「我就在這兒說好了,」東澤拿出一張紙,隔著門忐忑地開口,「a市那邊,張董事和李董事他們,怎麼也不相信您在家休養,非吵著說要見您,這兩天您都沒有回公司,他們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現在,莫家門口已經圍聚了一大幫的狗仔,都等著問您,您看……」
老狐狸……
他早就想收拾他們了,就等著他們有所動作,現在正好,他們自作孽,休怪他無情。
莫辛嗜血地淬了一抹笑,眯起眼楮,「那你就告訴他們,讓他們趁我不在盡情地鬧,否則,等我回來,他們就徹底失去鬧的資格了。」
東澤不是第一次兩次體會到自家少主不是人的一面,歡快地領命,又接著匯報,「百變小天後吳菲兒在今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