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親們,你們就是不給牙牙投花花票票,好歹看過後頂一下可以麼?透心涼。
她很想擁抱莫辛,很想再問他一次是不是真的從沒有愛過她,可是經歷兩次失敗的愛情,她被傷的徹底,突然沒有勇氣問出口,因為她害怕听到那個答案。
莫辛叫她去商量離婚,她該去麼?
另一間房里,小紅正豎起耳朵拷問她的小伙伴,什麼時候成了主人的男朋友了。
小橙淡淡扯起嘴角,「我自然有我的原因。」
小紅撇撇嘴,每次都這樣,神神秘秘的,什麼事還怕她知道不成。
她忽然想起來什麼,正兒八經的說,「他們還不知道你就是小橙呢,莫辛是莫氏後人,再不解開詛咒,他怕是只剩幾個月的壽命了,到時候,沒有他的血,我們就封印不了那個家伙了!」
然後她蹙眉,「可是他居然還不慌不忙地為別的人忙碌著,對了,小橙,你把彼岸花給他一朵吧,他的朋友中了魔鬼之翼。」
魔鬼之翼?
小橙托著下巴,誰啊?還真是下了死手,那種毒只有彼岸花能解,而他一直保護彼岸花保護得很好,盡職盡責,若非這次遇上他,那他的那位朋友就一定一命嗚呼了。
小紅怎麼看他都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覺得他還沒有自己善良呢,不禁下巴昂的更高,她善良,她驕傲!
中午的時候,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是還有些淡淡的血腥氣味沒有被完全沖刷掉。
杜言言不知道,海上的陽光也可以這麼毒,現在已是深秋了,按理來說應該有微風輕輕拂過臉頰才是。
她趴在油輪的欄桿上倍感無聊,莫辛不是說要叫她離婚麼?她現在剛好沒事,要不要主動請纓?
推開莫辛的房門,她左右看了看無人,就關上門朝里面走去。
沒人?
找遍了每一個角落,她還是沒找到莫辛的蹤跡,倒是在桌子上里看到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五個字,刺眼得很,徹底把她僅存的希望粉碎,她苦笑了一下,拿起旁邊的派克筆,顫抖地在上面女方的簽字欄處寫下自己的名字。
她捧起簽好她名字的離婚協議書,眼淚掉下來,以前她覺得自己寫的字挺好看的,可是現在為什麼這麼丑?
簽了它,從此,她又是一個人了。
這就是她的人生,注定被拋棄。
她哭著趴在桌子上,卻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一瓶83年的紅酒,滴了一地,還弄濕了她的衣服。
她忽然覺得,連這紅色的液體也在嘲笑她,她懦弱,付出了全部的愛,被回報以如此一個結果,還不知道奮起反抗。
杜言言,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以前的你,敢愛敢恨,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麼?
那麼現在,你又是在哭什麼?
擦干眼淚,她抽出紙巾簡單地處理了一下桌子上的紅酒,把碎片掃進垃圾桶後,進了浴室清理衣服上的斑斑劣跡。
莫辛疲憊地開了門,想要將自己全身心地沖洗一下,以緩解他這一整天的憂心與憤怒。
今天,他差點兒失控。
他莫辛長這麼大,失控的次數絕不超過三回,而這三回,全是因為這個死女人!
就連听到自己可能只能活二十幾歲就要去見閻王的時候,他也是冷漠以對。
這是什麼?愛情麼?
他對這個詞感到狠陌生,可是又沒有什麼其他理由可以解釋他的失控。
他想,他是徹底愛上她了。
可是,他又不願意承認這點。
因為,愛,可以讓人失去理智,無法呼吸。
浴室里傳來的聲音讓他疲憊的神經再次警惕,他輕手輕腳地朝那邊移去,想要看看是什麼人敢進他的房間,又或者,這「沙沙」的聲音是剛才的那些蛇卷土重來?
杜言言剛剛月兌了衣服,打開蓬蓬頭,用力地在水柱下將上衣擰干。
她所處的房間連浴室都沒有,這讓她不得不在這里趕緊先洗了然後離開這個房間。
然而她卻不知道,後面,有一雙狼的眼楮,正在緊緊盯著她曲線美好的年輕的身體。
杜言言剛剛在衣櫃里拿了一件莫辛的襯衫,雖然大了好多,但剛好包住她的臀,如果再配上一條腰帶,也算是一件連衣裙了。
她拿著濕答答的衣服想要轉身,一條手臂卻自後將她的腰緊緊抱住,她吃了一驚,卻落入了一個懷抱,男人霸佔的氣息侵入她的耳鼻。
她瞬間就知道是誰了,極力地反抗,氣急出聲,「莫先生請自重,我們都是要離婚的人了。」
莫辛眼眸轉沉,一個拉拽,杜言言本來被他從後面抱著,現在變成和他緊貼著的姿勢,由于動作太快,腦袋撞入他的胸膛。
莫辛把她壓在浴室的牆壁上,一手圈著她,另一只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
「自重?離婚?」莫辛冷哼一聲,「這麼想離婚?這麼希望我自重?」
他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她心坎里,她是不想離婚,可是,他不愛她,不是麼?
那麼,除了離婚,她看不出還有別的路可以選。
于是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直直望進他的眼楮,「莫先生說得沒錯,離婚協議書我看到了,也簽字了,趁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咱倆結婚過,還是趁早離了的好。」
我放你自由。
這句話杜言言沒有說出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口。
莫辛握著她的手幾欲要把她的手指捏碎,她已經簽了字?這麼迫不及待得想要離開他?
「好痛!放手!」她忍不住呼痛。
他淬了笑,稍稍松了力道,「如此也好,那杜小姐一定不介意再最後被我上一次,算是最後的回憶!」
杜言言被他的話給驚得瞳孔縮了縮,最後的回憶?
原來,就算到這種時候,他想得仍是這種事。
原來,從始至終,他真的是只迷戀她的身體而已。
盡管有些站不穩,她還是勉力笑道,「莫先生不是不舉了麼?為什麼還要這麼說?」
不舉?
莫辛雙眼微微眯起,子洛是說他有可能以後都……
可是,他剛剛看到她掩不住的春色後,小月復還是忍不住氣血上涌,只消片刻,就又如鐵一般,控制不住地想要撲上去撕裂她。
所以,他想試試,是不是他真的……
火熱的東西貼住她,杜言言臉色變了變,原來他真的沒有不舉,她一開始還抱著僥幸心理,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哪方面不行,所以才放手的。
現在,事實殘忍的告訴她,莫辛,是真的不愛她。
眼淚在眼里打轉,她強硬地逼回肚子里,咬唇抬頭挺胸,「請莫先生放開我,對于你所說的最後的回憶,我真的沒興趣。」
莫辛的手撫上她的唇瓣,用力的摩擦,「你對我沒興趣,對你身邊的那個男人有興趣是麼?反正又不是沒做過,裝什麼裝?我可沒忘記你在我身下婉轉低吟的樣子!」
說著他一手扯開她身上的襯衫,將她的雙手箍在頭頂。
都說女人床上男人的襯衫最性感,他現在就快要被她勾去了魂。
杜言言再也冷靜不下來了,她想要屈膝給他來一下子,讓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肉鑾。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而莫辛卻早有防備,輕而易舉得奪過了她,又沒有任何前.戲地,直接貫.穿了她。
「痛!」她大叫。
像風雨中搖擺不定的扁舟,他動作孔武有力,帶她一起沉沉浮浮。
一個保潔阿姨接到了通知,說是要去老板的房間里打掃干淨,她看門虛掩著,敲了敲又沒人答應,就直接推門進來。
然而她卻听到有奇怪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心想先跟老板說一聲再開始打掃,就來到浴室門口。
女人痛苦的聲音充斥著她的耳膜,浴室薄薄的半砂玻璃門被撞的咯吱直響,她透過門,看見兩個隱隱約約的人的影子,模糊不可辨男女,卻能看到他們正在做著最羞人的運動。
她臉一紅,心想壞了,怎麼歪打正著的撞到老板的好事,趕緊偷偷模模地退出房門,剛松了口水,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同時一聲叱 聲傳來,「干什麼的!」
她臉一白,被嚇得心髒病差點兒犯了,回過頭,東澤正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她認得東澤,連忙解釋道,「我,我來替老板打掃房間!」
「打掃房間?」東澤還是一臉懷疑,「打掃房間干嘛鬼鬼祟祟的?快說!干什麼的?是不是偷了什麼東西?」
保潔阿姨滿肚子苦水,沒想到居然被當成小偷,她在東澤的鄙視下,雖覺得不妥,但為了自己的清白,還是說出了實情。
「什麼?」東澤听了她的話更迷糊了,不是離婚的人麼?難道又好了?或者,里面的根本不是杜言言那個死丫頭?
他揮退了保潔阿姨,模著下巴,皺著眉,怎麼也想不明白。
莫辛的超大ize床上,兩個人影正死死地糾纏著,杜言言快被他的攻勢給擊暈過去了,而莫辛還纏著她不放,像是要把她揉進骨子里。
莫辛很是興奮,他比起以前只增不減,為什麼子洛還說他做不成男人該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