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橘,從小就被父親拉去每天學習醫術,每天都要去模著那些藥草解釋的書,我對母親的印象不深。『**言*情**』在我的記憶力,就很少有母親的影子,父親也從來都不提起母親,記得又一次問父親,媽媽哪里去了。
那是父親第一次打我,我仍是能記得父親臉上的憤怒。「蘇橘,你沒有母親,那個女人只是生育你的工具而已,僅此而已。」我不明白父親為什麼如此的失控,後來我才明白母親被人設計,當父親到達現場時自己心愛的人已經死了,然後母親身上全是鮮血,手上也拿著所謂的武器。長大之後我沒有讓父親失望,我也明白我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我與雲楓第一次相遇是在,一個陰暗的小巷里面。當時自己為了躲避人群走到了這里,然後就看見了一個女人靠在牆上,紊亂的呼吸聲不難看出她受了傷。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是特別的想要把她救回家,我的家不是那個冰冷空寂的蘇氏祖宅,我的家是那個自己用錢買下來的房子。
當我把她抬回家後她已經昏了過去,檢查傷口的時候才現她中彈了。『**言*情**』當初為了以防萬一直接在這里弄了一個房間,沒想到真的用上了。幫她包扎完傷口後,就去做一些清淡的食物,等她醒來後吃。
她醒來後警惕的看著我,我也無所謂如果要殺就殺吧,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值得留戀的東西,所謂的朋友也都是為了利益而來。
我將煲好的白粥放到她面前道︰「吃吧,你痊愈之後再離開吧。」我總覺得這個人不會很難相處,冷冷的不親近他人,其實也是怕被傷害吧。
一個月後她離開了,只是留下了一張字條。「我會再來的,謝謝」字不多,表達的情感我都能感覺得到。不久之後,她真的來了,不過還帶了一個男人來,看著男人對她的樣子他們應該是戀人關系吧。
那個男人問我說要不要去他們的組織,說自己是醫學界的天才。我答應了,醫學界的天才又如何,最後還是要面臨死亡。
不知不覺在組織里也呆了三年了,三年里面雖然有時會回去祖宅看看那個父親,但還是無法將他當作父親一樣來看待。想到自己在來組織一年後會祖宅看望的時候,突然多了一個未婚夫。他叫李言,與他見面的第一次他笑的很溫柔,讓人有一種要親近的感覺,但是這種東西對自己太遙遠了。
那一次自己在制取著新的藥物的時候就听見有人說,雲楓被自己的成員背叛,掉落大海之中找不到尸體。我當時沒有其他人那樣的激動,只是覺得心鑽心的痛,眼淚也不自覺的從眼楮的流出。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已經離開自己了,當時剛好撞上回去祖宅的時間,也不知道赤雲業怎樣了,想必很心痛吧。
擦了擦眼淚恢復成平常的心態回去祖宅,走去父親的房間時,剛好撞見李言要帶著那位小姐前去專屬浴室。李言沒有想到會踫到我,他臉上的神情已經告訴了我。所謂的溫柔也是欺騙別人的偽裝,我笑了,看著眼前的兩人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只是覺得人生真是可笑。
我看著他拿出槍我沒有阻止,把槍對準我時我沒有那種恐懼死亡的心態。我靜靜的離開這里,在我穿過走道的時候,他開槍了。我感受到了子彈穿入體內的感覺,瞬間的疼痛,然後我就感覺到自己在飄離。
當我清醒的時候我現我漂浮在上空,看著一個嬰兒出生。後來我現我必須跟在這個嬰兒身邊,不然就動不了。我看到了這個嬰兒的父母十分的疼愛她,踫巧的是她也叫蘇橘。我就這樣看著長大成人,她沒有靈根但是她懂音律,她的醫學天賦也十分的強。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開始看得見我,她說,她總是覺得有個人在一直看著自己長大,那個人就是我。能看見我後,她每天都在和我聊天。我仍是記得她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我要走了,你替我好好照顧爹爹,很高興認識你。
她離開後,我就被吸進了這具身體里面。沉睡了一年後,我偷偷地離開了流林,一年之後我再次回歸流林後,又陷入了昏迷。當我醒來後,現雲楓也來了,她也沒有死,這只是個機遇嗎。
這里的蘇橘是開心的,這里的蘇橘是有愛的,這里的蘇橘也是迷茫的。當雲楓說出有緣再見之後,蘇橘又再次變成了一個人。是啊,我們,有緣,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