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你想的那樣,奈奈並不是我和你嬸嬸的女兒。」真田信繁平靜的陳述。
「祖父大人知道嗎?」听到事實的真相,真田弦一郎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質問為什麼,卻是擔心安奈的處境。
真田信繁松口氣,不愧是真田家的孩子,夠冷靜。他欣慰的說︰「家族里除了一些年輕的小輩在最初的時候便知道啦。」
「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真田弦一郎頓時也明白了他們的苦心,是怕小奈亂想吧。「叔叔,最好找個合適的時機讓小奈知道。」
「我會考慮的。謝謝你,弦一郎。」
「太松懈了!」
真田信繁輕笑,確實,太松懈了呢。他看著眼前身高已經超過自己的真田弦一郎,鼓勵的拍上他的肩膀「弦一郎是個好哥哥!奈奈就拜托你了!」
次日,柳蓮二望著前面的空座,即使真田弦一郎說了安奈的傷並不嚴重,還是有些擔心呢。
早晨的社團活動,把安奈打傷的切原赤也心里滿是愧疚,練習網球竟總是走神。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放學後去真田家看望安奈。
「將!爺爺,你輸了!」
立海大正選進屋時就看見安奈單手拿著象棋,頗有得意的對真田家主炫耀。
真田家主呢,平常不苟言笑的上位者作風早就拋到一邊,不甘的的瞪著安奈,叫嚷著「再來再來,爺爺就不信贏不過丫頭你!」
「那……是真田爺爺吧?」丸井文太不確定的問向旁邊的胡狼桑原。
以前他們最怕來到副部長的家里,主要原因就是害怕這位真田家主,那身上散發的威壓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每來一次,就像打了一場大戰似的。
可今天,誰能說明一下是怎麼回事?
安奈呀安奈,你又讓大家目瞪結石的佩服一把。
「咳!」一聲咳嗽,少年們回過神。
真田弦右衛收回情緒,又是大家所熟知的真田家主。「你們是來看丫頭的吧。」
「是,真田爺爺好!」一群少年齊齊鞠躬,禮貌的打招呼。
「恩,我就不打擾你們小輩的交流了。丫頭,等傷好再和爺爺來一局。」說罷,便起身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真田弦一郎黑線,爺爺您也知道小奈在受傷,不讓她好好養傷,還和她比試象棋。
「奈奈,傷口還疼嗎?」幸村精市來到安奈面前,溫和的聲線在空氣中揚起,隨即優雅落下。
「不疼了,只是淤青得過幾天才能褪去。」安奈微笑,淡淡的說道。
「安奈,對不起!」切原赤也愧疚的彎下腰朝安奈道歉。
「我不接受!」很堅決的語氣。
沉默,他們不解安奈為什麼不接受切原的道歉。唯有真田和幸村淡定的在一旁看事情的發展。
切原赤也詫異的望向安奈,目光呆呆的,似是詢問為什麼。
「紅眼是病,得治!」安奈淡淡的說了一句,令本是緊張氣氛的情況轉向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
「噗哩∼海帶頭的紅眼兔子。」仁王雅治搭在搭檔柳生比呂士的肩膀上調侃。
柳生比呂士推推反光的眼楮,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