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母親沒有死?」
一瞬間,鹿 的心下百感交集……
如果自己的母親真的沒有死,為什麼她從來沒有來見自己一面,而是把自己扔到了一個陌生的家庭中,飽受其他人的折磨……
說他不想念母親當然是不可能的,沒有一個人會不想見自己的媽媽,然而此時,當他在世勛的口中得知自己的母親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時,他卻猶豫了……
說實在的,他沒有期盼冰弦會記著他,或者會想著他,他只想知道,為什麼冰弦當時會拋下自己,而金俊綿所說的,冰弦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又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那三十個字,包含著什麼深層的意思?
「你在哪里見過她?」
鹿 望著世勛,眼中泛出一抹急迫……
「在我父親的墓碑前……」
世勛說著,他抬起頭,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
「今年清明的時候,我去了我父親的墓地,我看到一個女人在我父母的墓碑前放上了鮮花,隨後說了些什麼話,等我想要走近問明她的身份時,她卻急匆匆地走開了,後來,我看到鮮花上面寫著一張卡片,上面的署名正是冰弦……」
「會不會是別人假借我母親的名義呢?」
鹿 不禁有些懷疑……
吳世勛搖了搖頭,道,「那是冰弦獨有的署名標記,別人應該很難假冒的,而且假冒她,也沒有什麼好處……」
隨後,吳世勛頓了頓,似乎是在考慮接下去的話該不該說……
「冰弦……似乎是被毀容了……」
「什麼?」鹿 不由一愣……
「在她臨走前,我看到她的臉色都一塊巨大的疤痕,那似乎是被燒傷的……」
「燒傷的?」
鹿 頓時想到了火龍和火鳳,只有他們兩個人擁有火的異能……
照這樣看來,火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為,他記得變身為火龍的吳亦凡,和他說的那句話……
「冰弦……你還活著……」
真想再見到一次火龍,他一定知道自己母親的下落……——
三個被趕出來的人站在寢室的門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這兩個人真慢啊……這是要我們在這里吹冷風嗎?」
「哎,慶洙,誰讓你多嘴把鹿 吻了火龍讓火龍變回原形的事情告訴吳世勛,你沒看到吳世勛剛才那快要殺人的眼神嗎?」
「因為那實在是太奇葩了嘛!」度慶洙叫道,「難道小鹿他的異能是——接吻狂魔嗎?被他一吻就立馬倒下?你看,上次世勛也是,這是吳亦凡也是……」
「噗——」一旁的lay喝水喝到一半立馬噴了出來,「你想象力真獨特。」
「哎……我以後可要提防他了,不要中招就好……」
度慶洙輕撫了下唇,一臉的心有余悸。
「話說,鐘大啊,你什麼時候去比賽啊?」
度慶洙換了個話題。
「恩,下個星期就去了……」
「呵——」lay低笑了一聲……
「你不要老是發奇怪的聲音啊!有什麼不滿你說啊!」
度慶洙一臉的不滿,「我們鐘大可是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會參加比賽的!」
「是嗎?」lay望向了金鐘大,「你真的以為那是個單純的比賽嗎?不瞞你說,去年參加這場比賽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