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吃完飯後,文哥讓服務員把餐桌上的東西收拾干淨,然後把兩個蛋糕拿上桌;又讓小麗把蛋糕打開,插上蠟燭並點亮,然後文哥用手機放出《祝你生日快樂》這支歌,讓阿香和細妹先每人許個願,再把蠟燭吹滅。
吹滅蠟燭後,大家拍手跟著唱起生日歌,氣氛湊然變得熱烈。阿香眼里的淚花不停地滾動,最後奪眶而出;細妹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阿花勸細妹不要哭。菲菲說這是樂極生悲,哭出來就好了。說著,說著,不知何時,阿花自己也跟著哭了起來,現場一片混亂。于是文哥起身離開,說是他去叫出租車讓大家回去休息。
文哥離開後,小麗讓大家扶著細妹和阿花下樓。阿香下樓後見文哥正在跟老板結帳。阿香急了,立馬跑到文哥身邊,拉開文哥的手,說是讓自己來結。
文哥說已經結過了,他已經在餐廳的帳本上簽了字,不可能再結第二次。阿香問餐廳老板,餐廳老板也說帳已經結了,並拿出文哥的簽字給阿香看。
阿香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是文哥先開口︰「今天我們在水庫上不是已經說好了嗎,給你們倆位妹妹過生日,這頓飯由我這當哥的負責?你今後有錢了,要想請請你文哥,當哥的也不會拒絕,這樣我們不是扯平了嗎?」
阿香無話可說,兩眼呆呆地看著文哥。接著文哥又拿出100元錢讓阿香收下,說是這是她交的定錢,現在帳已經結了,定錢就不用了。阿香死活也不肯收。文哥沒有辦法,只好說,拿這錢去支付大家回去的打車費用。說著文哥到門口叫了兩部出租車,讓大家打車回去。
等到姐妹們全部上車後,文哥把車錢先付了,說是自己晚上還有事,要大家先回去休息。
車子先送細妹回到月光洗腳城,然後把阿香她們送回了住地。下車後幾位姐妹都說跟著阿香長了臉,文哥把事情做得很到位,文哥一定是看上我們阿香了。
菲菲說,文哥能在餐廳里簽單,說明他不是一般的身份,一定是單位的頭目。
小麗說,不管文哥是什麼樣的身份。他這樣看重我們的小阿香。將來姐妹們有什麼事情找到文哥,他一定不會推辭的。
大家正在議論的時候,發現梅子和思思也進來了。
「你們倆到哪里去。一天都看不到人影。」菲菲問道。
小麗告訴梅子和思思,菲菲現在已經是副主管了。
思思說︰「難怪說話的口氣都變了。」
梅子和思思看上去都很疲勞。于是小麗讓大家抓緊時間休整一下,因為上班時間很快又要到了。
第二個星期的星期五晚上,文哥打電話到歌舞廳找阿香,說是讓阿香第二天早上在細妹哪里集中。他要帶她們倆去兌現細妹諾言。
細妹的諾言是什麼?阿香一時間想不起來。但文哥的電話讓阿香心里像貓抓式的,整個晚上難以平靜。
第二天早晨,阿香提前來到月光洗腳城。細妹早就在哪里等著阿香。細妹對阿香說,文哥也打電話給她,原先她給文哥提過結拜兄妹需要搞個儀式,想不到文哥一直把這件事記在心上。
「文哥工作那麼忙,還記得我這小女子的心願,真夠難為他的。」細妹說。
阿香問細妹,文哥會帶她倆去哪個地方?細妹說她也不知道,從來沒有听文哥說起過。
阿香和細妹在那里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後。文哥開車來到月光洗腳城門口,下車後,他告訴阿香和細妹,他听說離城十多公里外的老鷹山上有個古寺,那里的菩薩很靈。
「我們三人到那兒去,搞個結拜兄妹的儀式,一定是個很不錯的選擇。」文哥說。
「我太願意了。」細妹說。
「阿香,你還沒有發表意見?」文哥說道。
「我听你們倆的。」阿香說。
于是,文哥帶著兩個女孩子,買了一些路上吃的東西後,就向著目的地出發了。
汽車離城漸漸遠了,隨後轉入一條鄉村柏油路,不久又進入了一片大森林,這是全縣有名的老鷹山大森林,森林邊上有一個小村,叫老鷹洞。文哥對阿香和細妹說,老鷹洞村的村長姓「李」,叫李海濱,和自己是同學,也是莫逆之交。他時不時會開車到這里來看望老同學。同時也可欣賞一下這里的自然風光。村里已經有人搞起了農家樂。今後這里的旅游業一定會很興旺。
細妹興奮地問︰「文哥,那座有名的古寺在什麼地方?」
文哥回答說︰「古寺在老鷹洞村的後山上。上午恐怕我們是去不了啦,在老鷹洞村吃完中飯後,我再帶你們上山。這個古寺叫浮雲寺,听說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阿香說︰「這里的風景很美。」
文哥說︰「那是當然,我這個人最喜歡風景優美的地方。」
阿香說︰「我也一樣。」
就這話時,心理顯得有些慌亂,讓細妹不自覺地看了阿香一眼。阿香仿佛覺察到細妹看出了自己心事,頓時臉紅起來。臉紅的阿香象一朵羞澀的玫瑰,看上去更加嬌艷可愛。
文哥轉臉過來看了阿香一眼說道︰「阿香為什麼臉那麼紅了?。」
「阿香長大了。」細妹說。
文哥沒再說話。不一會兒,車子開進了老鷹洞村。文哥和兩位女孩下車後,直接來到了李村長家。
听到汽車聲,李村長就走出門外來迎接,跟在李村長後面的,還有一位小女孩,大約七八歲,穿一身漂亮的碎花裙子,看上去很可愛。
李村長遠遠地跟文哥他們打招呼︰「阿文,早知道你們要來,我把雞都宰好了。」
「李兄,你不必這樣,這樣反而讓我阿文感到不好意思。」
「李隊長大駕光臨,怎敢待漫。」
「老兄,別拿我開蒜了好不好?」
「李叔叔,今天你還帶得兩位姐姐來?」李村長的女兒說。
「我和你爸爸同輩,你不能叫她們姐姐。」
「那我該叫她們什麼?」
「叫小阿姨好了。」
小女孩來到文哥身邊,文哥拉著小女孩的手,分別指著阿香和細妹說道︰「這位你得叫王阿姨,那位你得叫伍阿姨。」
文哥听細妹說過,細妹姓伍,阿香姓王。
小女孩主動來到阿香和細妹她倆身邊。
「兩位小阿姨陪我玩好不好?」
「好的。」阿香說著主動拉小女孩到自己身邊。
「讓茜茜和你們倆位小阿姨在外面玩玩也好,我和阿文談點事,一會兒再叫你們。」李村長說道。
茜茜拉帶著兩位來到小村的另一頭。這個村不是很大,大約有七八十戶人家,多數人家居住的是石板房,只有少數是平房。李村長他們家就是一幢三層樓的平房,房頂上還安有太陽能和地面衛星接收器。
一條小溪從村邊蜿蜒而過。溪水里有大量的鵝卵石,岩石上長滿青苔。溪水兩岸有許多柳樹和小片的草坪,還有許多不知名的野花;幾只小鴨在溪水里悠閑地游來游去。小村周圍的山峰復蓋著大量蔥郁的植被。遠遠看去,小村就像是一個躺在翠色懷抱里的嬰兒。
茜茜帶著兩位阿姨在溪邊玩了一會兒,忽然听到茜茜媽媽在自家菜園子里叫茜茜。
茜茜對兩位阿姨說︰「我媽媽在叫我了,我們回去吧。」
阿香和細妹跟著茜茜來到家里時,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茜茜媽看上去大約二十六七歲的樣了,臉色黑里透紅,笑容滿面,對文哥和阿香她們都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