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進城 63

作者 ︰ 峭崖仙人

三個月後,阿香與單位簽了正式合同,為期三年。張站長說,三年到期後,如何沒有什麼問題,可以再次續簽。阿香的工作總算是有了著落;文哥的房子也裝修得差不多了。

到了周末,文哥對阿香說,他想去艷艷家里看一趟,順便看一下細妹。阿香說,正好她也想買點嬰兒用品給艷艷送去。

中午,文哥開車帶著阿香先來到細妹的學校。文哥和阿香先到細妹的寢室里找,听同室的同學說,細妹周末都喜歡到圖書館里看書。于是文哥和阿香又來到圖書館,見細妹正在專注地看書。阿香只好走過去拍了她一下,並說再這樣看下去就成書呆子了。

細妹轉過頭來見是阿香和文哥,顯得有些激動地說︰「真想不到你們會找到這里來。」

圖書館里的管理人員馬上走了過來,要他們趕緊離開,說是這里還有其他人在看書,不能高聲喧嘩。

細妹只好帶他倆走出圖書館,在校園內溜了一趟後,又來到寢室里。細妹要他倆在這兒嘗一餐學校的伙食,下午再一起去艷艷家,並說,她上星期去過艷艷家里一次,艷艷看來是快要生了。

吃完飯生,阿香和細妹說里要先到街上買些嬰兒用品,說是很快就能用得上。文哥把車開到商店大門口後說,他就不進去了,讓阿香和細妹去買,他在外面等。

阿香說,男人多半對這些東西都沒有興趣,于是就牽著細妹的手進了商場。

進入里面後,阿香告訴細妹說,她現在有工作了,錢就由她來付。細妹說,她總要表示點意思才行,要不然心里過不去。接著又說,原先她在洗腳城上班還留有一些錢。再說,他爹每個月還要給她寄生活費。阿香不想再和細妹爭,只得每人買了幾樣。

來到艷艷家里後,見艷艷躺在床上。文哥母親說,前天剛去醫院檢查,听醫生說,艷艷的預產期還有八天。阿香和細妹把買來的東西交給文哥母親。艷艷說,這小東西還沒有出來,穿的用的就已經一大堆了。

阿香說︰「誰讓他(她)有那麼多的親戚?」

細妹問︰「醫生有沒有說是男孩還是女孩?」

艷艷說︰「這種事情醫生是不會說的,就算知道也不會說。」

文哥母親說︰「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

艷艷說︰「要是換成阿香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文哥母親說︰「死丫頭,你媽可不是那種人。」

下午徐德下班回來後,給大家說了一件事情,他說,上次文哥母親要他問他姑姑的那件事情,他也幫問過了,他姑姑說,如果阿香要進入電信部門,也只能是臨時工。

文哥母親說,阿香已經找到了一個臨時工作,就不用麻煩徐局長了。徐德說,找到了就好,先干著吧,以後有機會再說。

阿香點了點頭,說是謝謝徐德哥。徐德又說,現在國家的政策越來越嚴了,要想找個正式工作,多半都要參加考試。如果阿香有這種打算的話,他以後可以提供這種機會。阿香說,她多半是考不上的。徐德說,不能對自己這樣沒信心。

吃完飯,細妹和阿香把家里收拾完後,文哥對母親說,他和阿香還有及時趕回去上班。文哥母親說,哪她也就不留大家了。

接著,文哥先開車送細妹回學校,然後再帶阿香回普寧。

回來的路上,文哥對阿香說,徐德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有哪個單位招工,她也可以去參加考試,只要考上後,就變成正式的工作人員了。阿香覺得文哥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擔心自己基礎太差,難得考上。

文哥說,如果有這種機會,就值得努力一把,沒有就算了。

到了第二個星期的星期四下午六點鐘左右,文哥母親打電話來說,艷艷生了,生了一個女孩。文哥在電話上說,要不要他和阿香馬上趕過去。文哥母親說,不用了,有她在就行了,再說這幾天徐德也給單位上請了假。徐德的父母听到這個好消息後,也要從老家趕過來。

文哥在電話上對母親說,他和阿香周末一定要過去看一眼,要不他這個當二舅的心里過于不去。

听到這個消息後,阿香心里也很興奮。

阿香說︰「這孩子一定很可愛,她的長像,會像他倆中的那一位?」

文哥說,多半是像艷艷。阿香說,多半是像徐德,要是不相信的話,她可以和文哥打賭。文哥問,賭什麼?阿香說,賭一百元錢。誰輸了就給小東西買一百元的尿布濕。文哥說,好,就這麼定了。到時可不許耍賴。阿香說,她啥時候耍過賴?文哥不能對這樣她沒有信心。

阿香星期五上班時,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陳雪梅。想不到陳雪梅立馬到外面買了一包尿布濕,讓阿香帶去。阿香不想收,直到陳雪梅說,不收就是看不起她這個大姐,阿香才勉強收了。另外,阿香還打電話告訴了小麗。接著,小麗姐又送來兩包尿布濕,還有些兩包嬰兒女乃粉。

到了星期六早上,文哥和阿香又來到了艷艷家里。當文哥母親把嬰兒遞到阿香手上時,阿香細仔地看了半天,文哥也在一邊看。看去看來,還是覺得嬰兒長得像徐德。就連文哥母親也這麼說。文哥說,看來他只得認輸了。

到了星期天,徐德父母也趕到了。艷艷家里一下子變得很熱鬧,也很擁擠。經文哥母親和艷艷父母商量。徐德父母同意留下來照看孫子一段時間。這樣,阿香和文哥的婚禮又重新被提到了議事日程。文哥母親打算等到艷艷的小孩滿月後再舉辦。這樣艷艷也可以走出門了。

文哥母親說,具體定在哪一天,要等阿香母親來後再訂。

下午徐德的姑姑徐局長打電話到說,她已再酒店里定了餐,要一大家子人全部過去,艷艷也要去能去。

到了下午五點過鐘,徐德先把艷艷扶上車後,大家緊跟其後,來到一個叫天香大灑店的地方。

這里地處郊區,綠樹成蔭,環境優雅。酒店前面,有一個巨大的噴泉,里面種有荷花,還有人物塑像。所有建築,都是中式格調,有不少樓台亭角。

抬頭看去,房頂那土紅色的琉璃瓦在冬日的微光中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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