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第二個寶寶了,還是有這麼大的反應,嘔吐地十分厲害,這幾天基本都是在床上躺著,吃不得任何東西,聞不得任何異味,沒錯,朋友們,海燕正在為二胎努力著。這幾天都是稍微好受點,就趕緊碼字,但是還是斷更了兩天,十分抱歉,希望朋友們能諒解,謝謝了,海燕一定盡最大的努力,保持更新。)
東都,大將軍校場,第二輪論道,第二場的一號台上。
封水寒掙扎著站起身來,胸前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染紅。
幻月宗張勇還劍入鞘,冷然直立,剛才的一番激戰,他至始至終只動了一刀。
封水寒面白如紙,周身顫抖,剛欲言語,冷不丁地又是單膝跪地,顯然受傷極重,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幻月門人一刀就能將他傷成這樣,更沒想到一向低調的幻月門人,竟然剛出現,就下了這麼重的手。
「你已經輸了,我對弱者沒有興趣。」張勇淡淡道,轉身欲走。
「等等。」封水寒一聲低吼,再次掙扎著站起身。
張勇停住身形,轉頭冷聲道︰「如何,難道一刀不夠嗎?還是你想找死?」
面無表情,眼神中閃過一絲讓人驚悚地冷漠,現場一片寂靜。落針可聞,眾人紛紛用一種怪異地眼光看著台上近乎傲慢無禮的幻月門人。此人的一番表現,與幻月宗的一貫形象。大相徑庭。
封水寒內里也是一怔,但還是強打住精神,道︰「我我能不能看下你的劍?」
「哦?似乎是輸得不是很服氣,是不是覺得你手握極封劍,就算輸給我,也斷不會輸得如此狼狽?」
封水寒默然,張勇會意,繼續道︰
「我勸你還是不看,方才張某心情不悅。只想快點結束戰斗,所以我幾乎用了十成之力,你能夠抵御住,並保住性命,已說明你還是有些能耐的,況且你身上本就有傷。」
封水寒聞言,面如死灰,但是眼楮依然明亮,奮力咽了咽口水。拱手彎腰道︰
「請道友賜教。」
張勇眉頭一皺,沉吟片刻後,道︰「你真那麼想看的劍?」
封水寒再道︰「請道友賜教。」
張勇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動手將背後的長劍。從劍套中整個取下來,隨手丟給了封水寒,
「拿去吧。一把我幻月宗的入門仙劍,送你又何妨。只是,封水寒。我們兩個走得是截然相反的兩條路,你是天賦高絕的天子驕子,而我只是資質平庸的呆頭笨鳥,其實,你看不看我的劍沒有多大意義,守住自己心中的信仰,才是重要的,畢竟你手中握著的極封劍,可是太多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好自為之吧。」
封水寒有些激動的端詳著手中的「敗軍之劍」,月白的劍鞘和劍柄,用力拔劍出鞘,材質一般,劍意與劍鳴更是普普通通,最重要的是,劍格下方有著兩個篆體古字,上曰「拜月」,方才與極封劍交擊的地方,一個觸目驚心的崩口,幾條細長的裂紋早已蔓延了不少距離。
「真的是幻月宗入門弟子的佩劍,真的是拜月劍」
封水寒眼神終于渙散,反復念叨著這句話,握劍之手劇烈顫抖之際,手中拜月劍的劍鋒,由裂紋之處生生斷裂成幾多碎片,封水寒一聲大叫,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大哥,這幻月宗張勇」人群中,早已取得勝利的閻卿,冒然一問,拿著折扇的一只手,已經在半空中僵持了很長時間。
「恩,老二,你怎麼看?」閻君突然看著閻卿,問道
閻君灼灼地目光下,閻卿有意在閃躲,嘴中喃喃道︰「大哥,請你賜教,我實在是說不上來。」
「哦?老兒,大哥還是首次看到你這樣。」言罷,又轉頭對著身邊另一位閻無敵,道︰「老三,你呢?」
「我,我不知道,大哥,封水寒的實力我最清楚,此人無論是修為高低,還是天賦實力強弱,覺得都屬論道修士中的上乘,再加上他手中化元級別的極封劍,怎麼會輸得如此淒慘?」說完這句話,閻無敵渾身冷然顫栗了一下,當真有種不寒而栗地感覺。
「恩,極封,封極,所謂物極必反,應該就是這把劍名字的來由,此劍暗含陰陽道逆之力,確實是不可多得的法寶,而你對陣封水寒時,正是那陰陽道逆之力的一寒一熱,生生擊潰了你的地隱梵天鏈。」
「而對于封水寒來說,此番論道大會,正可謂是成也極封,敗也極封。」
閻卿道︰「大哥,此話怎講?」
閻君道︰「其實很簡單,封水寒因與三弟一戰,有傷在身,與幻月宗張勇對陣時,原本就信心不足,所以他過分地想依靠手中的極封劍,來一蹴而就,此舉的結果,就是無法正常發揮自身的實力,這也就是張勇說封水寒自身太弱的原因。」
閻卿皺眉道︰「大哥,即便是這樣,一劍而敗,是不是也有些夸張?」
「不然,恐怕就連張勇自己,也沒想到封水寒會在這一劍之下,就失去繼續戰斗下去的能力,當然,張勇的實力也當真是太過強橫了。老二,第三輪,你與張勇一戰,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另有出戰法寶。」
聞言,閻卿揮開折扇,一邊輕搖。一邊笑道︰「大哥,此一戰。張勇舉手投足之間便取得勝利,之前要知已知彼的算盤。終于還是沒有打響。」
閻君搖頭道︰「也不然,方才他直言自己與封水寒走得是截然不同的道路,其實已經是在自報家門了。」
閻卿表情一滯,忙道︰「請大哥賜教。」
閻君再搖頭道︰「此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論資質,張勇只能算作中等,充其量也就是七段水屬性靈根,但是他的靈容。卻早已是越段的存在,個中緣由,你們自行思量,老二,大哥還是要叮囑你,此人絕對不可小覷,即便是我,也沒有勝他的把握。」
「好了,幻月門人的表演結束。接下來便是莫辰了。」言罷,閻君起步先行,閻無敵縱身跟上,只留下閻卿一個人在原地。埋頭苦思。
幻月門人所在的一號台結束戰斗之後,第二場的八組比試,便還剩下兩組。一組是三號台上的莫辰與魯隱修,另一組則是八號台上的令狐譜春與冷黎川。
不知是湊巧。還是事先商量好的,兩座擂台之上。此刻發生的事情,幾乎是如出一轍,均是一個人一味躲閃,另一個人不住狂攻,並且,那躲閃之人也均是滿身鮮血,眼看便搖搖欲墜了。
「白痴啊,你到底還在隱藏什麼,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八號台邊,雲裳一臉急躁,沒停地嘟囔著。
「莫公子,你到底怎麼了,與其心不在焉地與人對決,倒不如直接揮手認輸,看見你流血,月卉心會痛的。」眼淚就在眼眶邊上打著轉,她恨不得直接沖上去。
三號台上,空中懸浮著數不清的金色晶體,蘇辰若有所思的樣子,魯隱修一直在步步緊逼,蘇辰閃躲,閃身踫到空中的金色晶體時,晶體便會自然爆破,然後一分為二,凜冽地爆破之力,早已將蘇辰炸得遍體鱗傷,只是,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有要還手的意思。
鮮血流溢,他的一襲白衣,也早已淪為血衣。
「不夠,還遠遠不夠。」蘇辰心中如此念叨著,他在咬牙堅持。
「大哥,這種無聊的比試,你也要看?與其說那魯瘦子厲害,還不說是那莫辰腦子秀逗了,你看他那樣,分明是自己主動往「金沙晶」上蹭。到底想不想比啊,實力不濟,就主動認輸算了唄。」
閻無敵眼見自己的手下敗將蹂躪蘇辰,氣就不打一處來,蘇辰在東域威名赫赫,直逼石門與幻月門人,眼下這魯隱修將蘇辰玩弄于鼓掌之中,一戰成名便是分分鐘的事,台下眾人,也是一個個看傻了眼,根本不敢相信,台上無力還手的血衣修士,便是將整個東域攪得一地雞毛的莫辰。
隨著「金沙晶」爆破地越來越多,一而二,二而四,空中懸浮的「金沙晶」也越來越要用密密麻麻來形容。金光閃耀,像是滿屏眨眼地繁星,繁星中間,蘇辰的身影逐漸被掩蓋,很快便只能隱約看見一些血色斑點,血精四溢,血肉橫飛。
「閻無敵,你看到了嗎?這便是實力。」魯隱修嘴角浮著嗜血的微笑,瞥眼看到台下一臉地閻無敵時,不禁心中冷笑。
「好了,差不多該是讓你結束痛苦的時候了,莫公子,人言人的名樹的影,可是這句話在你身上,似乎不太中用,再見了,我不會殺你,但是起碼要讓你躺上幾個月吧,哈哈。」
魯隱修一臉壞笑,心中更是放肆大笑。
「大金沙晶」
魯隱修眼中爆射寒光,雙手結印,金光大盛處,懸浮在空中的萬千金沙晶,竟自行朝著被圍在垓心的蘇辰沖去,數量如此之多,已經足夠將蘇辰的身軀完全包裹地里三層外三層,如果這些金沙晶同時爆炸的話,蘇辰還能有命嗎?
一個碩大的金沙晶出現在擂台之上,「 、 、 」,應該是最內層晶體爆炸的沉悶聲。
其內,蘇辰周身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血流不止,他的意識正在逐漸模糊,就在這時,他的眼前終于浮現一個倩麗地身影,
「果然真的是你嗎?太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