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啼燕語,驕陽似火。
夏沫凡給他們做好飯,在他們的注視下,匆匆吃完飯,進了里屋。
「二哥,沫姐的臉怎麼那麼紅?」年小的蕭瀲一邊吃一邊說著。
「好像是做了一件比較‘開心‘的事。」聯想到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一起散步後就沒回來,還有大哥的不對勁,他們不得不往那邊想。
「阿嚏!」在屋里的夏沫凡本來就有些難為情了,現在也不知道哪個小子又在說她了。
而蕭憶初神色自若的吃著飯,並沒有多嘴。
很快,上午就到了。
「按照沫姐的說法,我們劫的時候要說‘此路是你開,此樹是我拆,要想從此留,拿點買路財。’」蕭瀲對著他們說道。
「呵呵,好一首《劫財詩》啊!」他們有些佩服夏沫凡了。
只是……
第一天
「報!」
「今天劫到了點什麼?」
「什麼都沒劫到。」……我忍。
第二天
「報!」
「今天劫到了點什麼?」
「還是什麼都沒劫到。」……我再忍。
第三天
「報!」
「還是什麼都沒劫到吧」
「今天劫到了。」
「劫到了點什麼?」
「一只野兔。」……噗!!。
「你們到底怎麼劫的!」
「額……沫姐,我們就是按照您說的做的。」蕭瀲疑惑道。
「我怎麼說的,你給我示範下。當我是匪肉。」
「額……」他定了定心,說道。
‘此路是你開,此樹是我拆,要想從此留,拿點買路財。’
「噗!」她失聲一笑。不是讓他告訴他們是‘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嗎?
「怎麼?我說的不對麼?」他抓著腦袋,天真的問。
「應該是‘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哦!」他又說了一遍。
「蕭瀲,你要有氣勢才行。不然人家是不會上你的當的。」
「嗯!」蕭瀲低下頭,一絲紅暈印上了臉頰。
「呵呵,沒關系,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
「啊?沫姐怎麼可以去呢?我已經長大了,必須保護沫姐!」他俊逸的臉上寫滿了堅毅。
「有你這份心就夠了。我也不能光吃不做啊!再說,沫姐都殺過那麼多的人了,自己能保護好自己!別擔心。」
「嗯!」
第二天,她們九個人一起來到了野外,埋伏在樹叢里,等著獵物上鉤。
「沫姐,你確定這樣能劫到嗎?」蕭瀲眨巴眨巴眼楮。
「別問我,問憶初去!」她看向蕭憶初。
蕭憶初還未從剛才那句‘憶初’中醒過神來。
「喂!大哥!」蕭瀲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他們幾兄弟樂的看著他……他接收到著帶著yy的視線時,不好意思的扭了過去,沫凡也不例外。
這時——
一輛豪華馬車從道上踏過,不過帶的人很多,若是硬拼肯定會傷著他們。
「沫姐。」夏沫凡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突然,馬車一個顛簸,里面的人就那樣跌了下來,可是那里有些斜,他馬上就要摔下懸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