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盛夏,黎明破曉。
一縷陽光照進了水晶宮內。
床榻下,一個身著黃色衣服的男子跪在地上,發絲凌亂的落在臉龐。
縴瘦修長的身體顯得弱不禁風。
他的額頭上滲出了點點汗珠,眉頭微微皺起,顯示出緊張與不安。
離他不遠處,一個男子搬弄著手指上的玉板指。眼神不自然的瞥向他的方向。
「說!舞禎使女去哪了!」
「回……回宮主,舞禎使女……奴婢也不知。」小杏兒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說是吧?」他危險的眯起了眼。
「宮……宮主,舞禎使女……」他為難的皺起了眉。
「來人!」
話音剛落,數十名身著鎧甲的護衛便涌了進來。
「把那個奴婢,給我丟進食人河喂魚!」
听到這句話,小杏兒神色有些糾結。
終于,在她就要踏出屋門的時候,一個紅衣女子出現在了她面前。
「小杏兒!」她看到這幅架子,意識到事情鬧大了。
杏兒見夏沫凡來到了這里,似找到救星般,豆大的淚珠滾滾滴落。「使女!求您救救杏兒!杏兒感激不盡!」
「使女,不要多管閑事!」那些護衛道。
「哼!」夏沫凡冷哼道。
這時,宮北城見夏沫凡已經來了,一絲微笑飄逸在了嘴角,只見他道︰「尤夜。你們下去吧!」
那些護衛見他發話,也把小杏兒放了下去。
「是!宮主!」
一個閃身,人已不見。
夏沫凡斜視了他一眼,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舞禎使女為何要救他?」
「明知故問!」她轉過身不再看他。
「呵……不過你的易容技術不錯。要是本宮主是個平常人一定察覺不到。可惜……」他淺笑一聲道。
「哼!自夸自大!不要臉!」她小聲罵道。
他察覺到她心里所想,無耐的笑了笑。
「今日本宮主是來告訴你,明日國師會舉行祭祀禮。你也要參加。」
「祭祀禮?」
宮北城解釋道︰「祭祀禮是我們宮城王者打了勝仗或者……成親封後之前才能舉行。」
「為什麼啊?」
「因為祭祀可以驅邪,這樣,我們宮城也就更加的風調雨順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怎麼?你感興趣?」
「我不感興趣!」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金錢?名利?」他冷笑了起來。
「當然不是!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夏沫凡急忙解釋道。
他笑的更加的離譜︰「呵呵,你和別的女人一樣!」
她看著他離她越來越近,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你想干嘛?」她看著他身上的衣服越減越少,不禁難耐的吞了吞口水。
他走一步,她退一步。
直到退到了紫色的床榻邊,他猛地將她壓下。
「宮北城你想干嘛!」她見他貌似要動真格,不禁有些急躁。
「你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乖乖的取悅我!」
她現在真的很想大張旗鼓的罵他,打他,奈何動不了。
「放開我!」
他好像沒听到般。
夏沫凡一籌莫展之際,只見屋外有一個身著華服的女人,她妖嬈的身體,站在門外。
她以前在小杏兒那里可是听說,宮城有個規矩就是,定親之人未成婚可是不能同房的。
到這,她邪邪的笑了起來,大喊道︰「來人啊!救命啊!宮主要非禮使女了!」
宮北城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迅速的穿好了衣衫。
只見那妖嬈嫵*媚的女子,急忙從門外走進。
一眼看到的便是宮主欲非禮使女的畫面,頓時臉色難看了些,要是他沒有穿好衣衫的話,她的臉色肯定比現在要難看的多。
「宮主!你這是何意!」
「兒臣只是想暖個床罷了。」
「暖*床小廝那麼多,為什麼要讓你未來的王後暖*床!你可知這宮城的規矩何在!」
「兒臣知罪!」
宮母看向哭的梨花帶雨的夏沫凡,又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撫了撫額頭,道︰「此事就罷了。」
「謝宮後!」他暗自一笑。
夏沫凡也只能如此了。
真是便宜了那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