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過後,夏沫凡受不了那吵鬧的聲音,心里莫名的有些煩悶。而後自己一個人來到了祭祀宴外,散著步。
「嗯!」還是外面好!她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舒緩著心情。
她走到一處小溪旁,那小溪如明鏡一般,都可以看到底子。
她伸出手,輕輕的撥了撥水,水流順著她的手臂,流到了地下。
「沒想到,這里的水居然這麼清澈!不愧是宮城啊。」她開口道。
這時,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
「是誰?」她突的一下站了起來,看向身後。
是那個白衣男子!
「舞禎好興致!」他輕笑一聲,看向夏沫凡道。
「呵呵。那是!你這麼在這呀?」她問道。
「來欣賞欣賞美人戲水啊。舞禎使女的相貌可謂是傾國傾城啊。」
「國師真會說話。舞禎乃一介平凡女子,哪能擔國師傾國傾城一說?」夏沫凡謙虛道。
「呵呵。平凡?舞禎使女都是未來的王後,豈能平凡?」他緩緩的向她走來。
這時,一個紅色衣袍的男子,來到了這里。
「咳。」他微咳一聲,示意國師不要逾越了規矩。
國師看到是他來了,笑道︰「參見宮主!」
「免禮!」他漫不經心道。繼而走向夏沫凡身旁。
「舞禎見到宮主為何不行禮?」
「呵呵……參見宮主。」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斜視了他一眼。
「……罷了,你往後對本宮主不必行禮了。」宮北城道。
「嗯!」夏沫凡激動道。
旁邊的國師憤恨的看著眼前的男女,不過臉上還是掛著笑容。
「舞禎,我們走吧!」宮北城道。
「嗯!」她隨口說道。可是卻忘記了什麼事情。
她輕拍了一下腦門,說道︰「這麼基本的事情怎麼能忘記呢?」何況那個人是個帥哥啊!
「國師,你叫什麼啊!」
「宮紫鈺。」
「噢!我記住你了哦!」
「舞禎,走吧!」宮北城眸光閃過一絲恨意,悄悄的圈起她的柳腰,禁錮在了自己的懷里,好似再向誰示威。
「嗯!」她走時還不甘心的對宮紫鈺做了個鬼臉。
而後和宮北城走向馬車處。
「喂!你干嘛把我抱得這麼緊啊!」她伸出手,把腰間的大手抽掉。
「以後最好不要和他多說一句話!」他握起她的右手腕,勸告道。
「你說的是……宮紫鈺嗎?」她一听他這麼說,再想到剛才宮紫鈺眼里的恨意,有些迷茫了。
「對!若你在和他一起,小心惹禍上身!」
她凝視了他幾秒,看得出,他說的應該是真話,不像造假的話。
「好,我知道了。」
「那就好。」
「那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她挑眉道。
「呃……」他放開了她的右手腕,有些尷尬。
「走吧。宮母在等我們。」宮北城道。
「嗯。好!」
他們回到了馬車處。
只見,那里站滿了護衛,四周停著幾輛馬車,周圍一片喜氣洋洋的‘味道’。
「宮母吉祥!」夏沫凡款款福身。
她在宮城這幾天,可是學到了好多禮儀呢!
「呵呵。凡兒剛才去哪了?」
「我只是去散散步而已!嘿嘿!宮母對凡兒真好!」她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