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之傳奇 第21章 品茶

作者 ︰ dyronzhang

(說.b。新)神話之傳奇2︰更新時間︰2——622:56:27。呂素見張量山進茶的禮節雖和秦禮略有不同,但比起他其他的禮儀要好了很多,不禁開口問道︰「想不到公子也是愛茶之人。」小。b.新

張量山微微一笑︰「是家父愛茶,所以平時學了點皮毛。」5566

「哦,我父親也酷愛茶道。」想起父親呂素黯然神傷。

張量山不知呂素父親怎樣了,見她神色黯然以為她父親在這次瘟疫中離世了。忙請茶︰「請姑娘品嘗一下,我從家鄉帶來的茶。」

「謝謝公子!」

「你是不是感到渾身乏力啊?」

呂素點點頭︰「小女子這2天是感到頭暈,和乏力想來是剛恢復的原因。」

「嗯,其實你是缺電解質。」

「電解質?」

「就是鈣、鈉、鉀之類的。」

呂素搖搖頭。

「哦,總之鈣和鈉前2天打針的時候給你補充了。這鉀就不好補了,缺鉀就會乏力。」

呂素听的不明不白的,只是點點頭。

「昨晚,忽然想到茶葉里鉀的含量很高,所以你要多喝茶哦。」

「只是公子的茶和小女子平時喝過的不太一樣。」

「那也正常,我們那做茶的方法和你們不同嘛,你嘗嘗吧。」

呂素端起茶杯,聞聞茶香,然後騰挪于鼻唇之間輕輕抿了一口︰「請問公子這是何茶?小女子從未嘗過,怎麼有一股茉莉花的味道。」

「呵呵,姑娘說對了,這就是茉莉花茶!是將茶葉和茉莉鮮花進行拼和、窨制,使茶葉吸收花香而成的。姑娘品嘗的這種是產自福建的「龍團珠茉莉花茶」,因其形狀像珍珠而得名的。」

「請問公子這福建是何地?」

「呃,這個,嗯是東南沿海一帶。」

「哦,那估計是會稽郡還是閩中郡。」

「一定是閩中郡,福建今天還簡稱閩嘛。」

「嗯?公子不是說您的家鄉是在很遠的地方嗎?」

「呃,對!對!這閩中離這里很遠吧。」

「嗯,那公子是越國後裔嗎?」

「不是,呵呵算起來我是楚國人。」

「哦,小女子也是楚國人。」

「哦,原來我們是同鄉啊。誒,怎麼你的口音听起來像江浙一帶啊?」

「江浙?請問公子這江浙又是何地啊?」

「呃,這個江浙啊。」張量山快要抓狂了,發誓不在扯這些現代地名,可他也不知道秦代的那麼多地名只好說︰「就是吳越一帶。」

「不是吧,我們楚國一直都是這種口音啊。」

「哦,可能是我離家太久不記得了。」張量山盤算著,現代口音是在明清交替後形成的,中國古代多次遭到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中原人口不斷的向東南遷徙。所以有種說法,傳統意義上的中國古代語言應該就是現代的吳越方言和粵語。總之眼前這小蘿莉的口音張量山听起來覺的很舒服。

「難怪小女子一直覺得公子的口音怎麼不像楚人呢。原來公子離開楚地很久了。」

「是啊,離了2多年呢。」張量山有些感慨。

「嗯?」

「呃,我胡說的。」

「對了,呂姑娘咱們這是什麼地方啊?是江南嗎?有這麼多竹子。」

「回公子,此地叫水井村,在豐縣附近。」

「豐縣是哪?」

「豐縣屬于我們秦國泗水郡。」

「呂姑娘不好意思,這個泗水郡又在哪兒?」

「秦國啊!」呂素很奇怪,張量山則要吐血。

「呃,我的意思是附近有什麼地標,就是有名的地方?比如山啊河流啊之類的地方?」

「嗯,此地西南不遠就是芒碭山。不知公子知道嗎?」

「芒碭山,我知道了,那不就是漢高祖斬白蛇起義的地方嗎?」張俊听過芒碭山的。

「回公子,小女子可沒听過這故事,漢高祖是誰啊?」

「哦,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張量山隨口說道,心里卻想︰這斬白蛇起義的事現在應該還沒發生吧。又問呂素︰「姑娘你可听說過一個叫劉邦的亭長?」

「回公子,小女子隨家父剛遷到沛縣,平時出門較少未曾听過此人。請問公子這個劉邦和公子是朋友嗎?」

「哦,不是不是只是听人說過,對了,呂姑娘可否別老是小女子小女子的叫自己,我听著別扭,還有別叫我公子,在我們那這算是罵人的話。」

「啊,對不起公子,小女子實不知道在公子的家鄉這公子是罵人的話。」

背景傳出張量山吐血的聲音。

「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就你我相稱如何?要不就叫我張大哥好了。」

「這…」呂素突然想起小川也不讓自己叫他易公子。眼淚立刻溜了下來。張量山一看慌了︰「呂姑娘,別哭啊,我沒別的意思,你愛叫啥就叫啥好了。千萬別哭。」

「對不起公子,我只是想起我家相公來了。」

「哦」好歹把這個听起來最別扭的‘小女子’改成‘我’了。「你相公怎麼了,他…是不是也得這個病了?」張量山想起呂素說過她是被他相公傳染的,估計她老公凶多吉少。

「嗯,不過有個神醫治好了他。」

「哦?那那個神醫怎麼沒治好你啊?」

「神醫的藥不夠只能治好一個人。」

「什麼?這什麼庸醫啊!」

「不是的,崔大夫很神的,我家相公病入膏肓,大夫們一見就轉身逃走了,只有崔神醫留下來治好了我家相公還分文不取。那清洗腸胃和穢物傳染的知識都是崔神醫教給我的。」

「哦,那還算個蒙古大夫。那他怎麼不救你啊?」

「崔神醫的藥用完了。」

「藥用完了?他到底懂不懂啊,這蒙古大夫壓根不會治霍亂嘛!以你的情況當時根本不需要用藥的。」

呂素不懂什麼是蒙古,但覺得這張公子似乎並不看重這瘟疫。好像就是個傷風感冒之類的小病一樣。

「請問公子,小女…」呂素看到張量山一瞪眼忙改口道︰「我,我請問公子怎麼遇到我的。可否踫到我家相公和崔神醫他們。」

張量山正心下得意︰這小蘿莉的習慣還是可以蹩的好的嘛。隨口答道︰「就在那條河里的一個木筏上。」

「河里?木筏?」

「你不記得了?」

呂素搖搖頭。

「哦,也難怪,當時你死了。」

「嗯?」

「哦,準確的說,是你嚴重月兌水,造成月兌水性休克,你搖頭,對了你肯定不懂的。這麼說吧,你當時是假死,或者說是昏迷的像死了一樣。你點頭听懂了。那!嗯?怎麼又搖頭?」

「喔可是什麼?」

「是好的意思,是極西邊的一個國家的方言。」

「原來公子還懂其他國家的方言啊。」

「開玩笑,我們每個特種兵都會5種外語呢。」張量山感覺就像在大學生在一個高中女生面前炫耀自己本事一樣。

呂素崇拜的點點頭然後問︰「公子,這特種兵和外語又是什麼?」

「呃,這個以後在解釋吧。要不到天黑也講不完的。剛才我們說道哪了?」張量山很有自知之明。

「你說我當時休-啥了,就是假死。」

「哦,那庸醫,不那神醫沒看出你沒死。就以為你死了。」張量山看到呂素不滿的眼神忙改變稱呼。

「那你怎麼知道我沒死呢?」

「簡單一模頸動脈,二看瞳孔。」

呂素臉一紅,模模自己的頸子,也不知道頸動脈在哪。只覺得被男人模了頸子很害羞。張量山沒注意到這些,以為她是不知道頸動脈在哪,反到把自己的脖子湊過去,指著頸動脈的位置「你模模這一跳一跳的就是。」呂素紅著臉,輕輕踫了一下,是在跳,就趕快按到自己脖子上了。發覺自己的頸動脈跳得更厲害。

「人死了瞳孔就會散大,對光線也就沒反應了。」

這個呂素決定不要看了,含糊的點頭。

「那我為什麼要在木筏上呢?」

「呃,這個,我估計啊,他們以為你死了,又擔心傳染到別人,所以決定燒了你的尸體。其實你沒死應該說身體。這十有**又是那個庸、庸…神醫的決定。」(某個不知名的酒肆,崔文子正在酣睡,突然毫無征兆的連打幾個噴嚏,他喃喃自語道︰「難道感冒了。」連忙喝了幾口‘寄憂谷’)

「那木筏是著了火的了!」呂素想起那張畫,果然是自己躺在火筏上,所以衣服也被燒破了一些地方,所以這公子補過。也難怪自己今天梳頭時發現頭發有些地方也燒卷了。

「是啊,火還不小呢。」

「那公子也在筏子上嗎?」

「當然不在,不然怎麼會讓他們放火啊。」

「那公子你怎麼知道木筏上的我沒死呢?」呂素疑心了。

「呃,是這樣的,那天我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

「天上?」

「呃,」張量山發現如果照實說肯怕會很麻煩「不是,我是說我坐在一條小筏子上,剛好和你的木筏撞上了。你的木筏把我的撞翻了,我就從上面掉下來,結果你和我都掉到水里了,我以為你是溺水,就救你上岸,結果你醒來就告訴我你有瘟疫。我一化驗,呃就是診斷,你得的是霍亂,月兌水嚴重,就輸液然後救你到這個屋子里了。後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呂素心想︰應該就是你說的這樣了,只是你帶了那麼大的2只箱子,一定是個很大的木筏或船,怎麼可能被我的木筏撞翻,一定是你躲避不及把我躺的木筏撞翻了,才落水救下我的。反正我昏迷了也不知道。她看到張量山古怪的表情更堅信這一點,但決心不說破。那知張量山卻是擔心她追問,怎麼救醒她和從天上掉下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你怎麼救醒我的呢?」

「這個嘛…不說也罷!」張量山老臉一紅,心想︰我如果照實說了,你怕是又要抹脖子上吊什麼的,那可就麻煩了。

「那公子你有沒有看到3個人呢?」呂素到沒在意。

「別說3個,個人都沒看到。」

「哦」呂素神色暗淡。

「估計他們燒了你,就走了,沒想到你又活了。呵呵」

「是嗎?他一定以為我已經死了。」

「誒誒,我是開玩笑的啊,你別胡思亂想啊。你老公,不是,你相公見你活過來一定別提有多高興了。」

「嗯!」呂素想到這振作了許多。臉上有了淡淡的幸福的微笑,盡管還掛著淚痕。

「呃對了,你家在那里說不定他回家了呢?」

「我相公沒有家的。」

「哦?沒買房啊?那結什麼婚。」張量山悄悄小聲說。

「我家相公是一位任俠。」

「任俠?」

「就是仗劍江湖行俠仗義之人。」

「哦,原來是黑社會。」

「嗯?什麼是黑社會?」

「呃,我是說能見義勇為的人。」

「嗯,我第一次見到我家相公時,一伙壞人正在搶劫我家馬車隊,還差點把我…」張量山見呂素把頭都要低到桌子下面了,心想應該是‘劫個色’。「幸虧我家相公及時出手相救。」

「哦,所以你就以身相許了。」張量山笑眯眯的給2人添了些開水。

呂素害羞的說「沒有!他後來給我們家幫了很大的忙,而且他對我有情,但我父親反對。再後來他要和別人去咸陽,我跑出來找他,結果又遇到打劫的,還是我家相公救了我。」

「我靠!你要知道這種概率真比國足出線還低啊!」

呂素大驚!

「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準確的說是要還給你。」張量山站起來,先活動了一下已經有些麻木的腿腳。

呂素則喃喃道︰「他也說過國足的。國足是什麼東西?」張量山已經進屋了沒有听到。

不一會張量山拿了個小布包出來︰「這都是你的隨身物品,你當時全身都濕了…」張量山英明的決定不說下去了,把布包攤在呂素面前。

呂素打開一看,是自己的頭飾、耳環、手帕、身份符之類的小東西,她翻了翻,咦,怎麼那玉簪不見了,記得當時給小川看病時沒有當掉玉簪的啊。

呂素猶豫著問張量山︰「公子,你有沒有看到一根玉簪?大約一尺長,淡綠色的一端是玉鳳。一段是十字型的。」

張量山心想︰寒啊!乖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呃,沒注意,可能是我掉在河邊了吧。要不等會我去找找。」

「啊,我馬上去。」呂素急忙站起身,險些暈倒。張量山連忙扶她坐下。

「這簪子這麼重要啊。」張量山試探著問。

「嗯,公子能扶我去河邊找找嗎?」

「好說!好說!只是你還很虛弱,需要休息。」

張量山一轉眼看到呂素滿臉焦急的樣子,滿心內疚又不好說破,只好硬著頭皮把呂素扶到,他救呂素上岸的河邊,呂素趴在岸邊仔細的尋找,張量山也裝模作樣的找了一會,然後抽空檢查了信標機和留言。

最後看到頹然坐在河邊的呂素安慰道︰「都是我不好弄丟了姑娘的玉簪,以後一定賠一只更好的給你。」

呂素感激的看了張量山一眼︰「不能怪公子的,可能是我自己掉河里了。」

「這玉簪對你很重要嗎?」

「嗯,是4歲那年,我遇險被人救了,是那個恩公送的說保我平安的,陪了我2年了。」

「哦」張量山已是滿頭大汗。心想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了非拿那根玉簪,這該死的左手,難怪被這姑娘劃了一刀,果然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沒有找到玉簪,張量山扶著失望的呂素回到小院。突然想起那個花草編成的戒指,心想這個戒指你死的時候都戴著想必也是重要之物,把它給你你應該會高興吧。放哪兒了得好好想想。張量山終于在醫療箱的角落里找到了那只塑料袋,看看花有些蔫但整體完好!連忙送到呂素面前︰「呂姑娘,你看這也是你的吧。」

呂素一驚大喜過望︰「這是相公向我求婚的戒指!」

「啊?就這麼個東西就把你給…」張量山硬生生的把‘騙了’二字吞了下去。

「公子太謝謝你了。」

「哦,應該的」張量山看見呂素想要打開塑料袋忙道︰「不要打開,一打開花就保存不住了。」

「哦,那公子能不能把這…這…」

「塑料袋」

「哦,那公子能不能把這塑料袋送給我?」

「當然沒問題!」

「太好了,等找到我家相公讓他用這枚花戒重新向我求婚,這次我一定答應他?」

「啊?你還沒答應他啊?」

呂素臉紅了︰「當時正好我病發了,說不出話,就沒答應他。」

「那可不能便宜這小子了,你得要枚鑽戒!‘

「公子,什麼是鑽戒?」

「呃,當我沒說好了。」張量山想這要是問下去就真的成十萬個為什麼了。心下決定先賠女孩玉簪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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