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艾茵身著一襲黑色長裙,白淨端莊的臉龐顯出略帶淡泊的神情,金色的長發隨風飄揚,朱唇不點而赤,精致的瓜子臉上瓖嵌著一雙微微內陷的寶藍色大眼楮,讓人覺得似乎能看透一切,唇上一點朱砂痣,妖嬈卻又不失俏皮。
「你變了。」安璟然扯了扯嘴角,一抹苦澀的笑容隨即展開。
「呵,你會笑了。」艾茵也曾是純潔無暇的少女,如同白紙一般,現在的她卻墮落成這般,怎能不讓安璟然心痛、失望。
「嗯。」安璟然把目光瞥向遠處,故意不去看她。
「安大少爺,有了新歡?」艾茵踏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進安璟然,一只縴長白皙的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
「她,不是新歡。」安璟然略微皺眉,濃郁的香水味不禁讓他覺得很不好受,以前的她從來不會打扮得如此妖艷,終是他傷害了她嗎?可當初先放手的明明是她。
「呵呵,那我還是舊愛嗎?」艾茵低頭輕笑,用手輕拍安璟然的左肩,說道︰「我是這次的交換生,我們拭目以待。」
話畢,不等安璟然作答,艾茵便擦肩而過,沒有絲毫的停留,當初那個純潔如白雪的她也是如此這般的果斷。
安璟然面無表情地踏步向前走去,卻不料一直躲在角落的安傾瀟走了出來,擋住了安璟然的去路。
「安璟然,如果你放不下艾茵,就請你不要觸踫夏暮。」畢竟那是他愛的女人。安傾瀟皺眉說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
「我知道。」安璟然掠過安傾瀟的身旁,不是沒有注意到他那雙緊握著的青筋突起的手。
「我想你有自知之明。」話落,安傾瀟朝著舞池走去。
回到大廳的安璟然瞧見了躺在沙發上已經熟睡了的夏暮,她是那般迷糊讓人不舍得獨自放下她一個人。
掏出手機,安璟然撥通了管家的電話,「命令你五分鐘內拿著冰袋和藥膏過來。」
不等對方作答,便結束了通話。
安璟然靜靜地注視著那張不算出眾卻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臉。
「大壞蛋……安璟然……」躺在沙發上的夏暮,嘴角輕翹,安璟然還以為夏暮醒了過來,沒想到她是在在夢囈。
「做夢也能夢到我。」安璟然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柔情的月光灑進大廳,照射在兩人的身上,被鍍上了一層金邊,少年蹲在地上,瞧著沙發上那張少女白淨的臉蛋,不由自主的輕吻了她的額頭,此刻星星似是害羞地躲到了雲層里,顯得天空是那麼空寂,獨留月亮一人守候黑暗,此刻的畫面如果定格制成畫卷,那定將會讓人覺得美到窒息。
突如其來的剎車聲打攪了這片寧靜,一個急匆匆跑進來的老頭,左手拿著冰袋,右手拿著扭傷藥膏,滿頭大汗。
「劉叔辛苦了。」安璟然接過冰袋和藥膏,瞧了瞧夏暮微腫的腳踝,便月兌下了她的鞋子,把冰袋輕輕放了上去,每一個舉動都是那樣小心翼翼,似是在對待稀世珍寶一般。
站在一旁的劉叔傻了眼,他家少爺什麼時候對待女子這樣溫柔過?這莫不是少爺的心上人?
「唔……」腳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驚醒了夏暮。
「你醒了。」安璟然用目光瞧了瞧她,便繼續為她冰敷腳踝。
「額……謝謝……」夏暮的臉蛋微紅,略微別過頭去,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用說謝謝,始作俑者是我。」安璟然瞧著她玉足上腫著得包便心感愧疚。
劉叔瞧了瞧兩人這甜蜜的樣,也不好意思擱在這當電燈泡,便靜悄悄地退出了大廳。
「其實沒事……」夏暮瞧了瞧腳踝上的包不以為然地說到。
「即使沒事這也是因為我受的傷,我要負責。」安璟然抬起她的玉足,在那個腫著得包上面蜻蜓點水地一吻。
「……」夏暮臉蛋紅得像是一個大隻果,急忙扯開了話題︰「那個舞會還沒有結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