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的雲守雲雀恭彌,憑著雷厲風行的手段以及武力,年紀輕輕就創立了風紀財團,並橫掃世界各地,專門研究——世界七大不可思議的事。『**言*情**』
有人說跟他的形象很不相符,估計誰都會這麼想。
坐著專機回到他最喜愛的並盛町,才剛到不久,自己的愛鳥雲豆就飛了過來迎接,之後…現自己住所旁邊的樹林被破壞了。不知道是真被氣著了還是怎麼的,他直接咬殺了來搗亂的γ,毀了更大片地,救下了十年前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就回了基地了。
他的住所是日式古風的大宅,有些地方卻混夾著中國古風的裝飾物。松了松衣領,他隨意地坐在了書桌後面,桌面上已經放下了草壁哲矢準備好了的資料,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原本只是掃了一眼,在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後,他的動作明顯停了一瞬。
凌月瑾,那個消失了許多年的女人。
在他執著于變強時,不知不覺就丟在了後頭的女人,等他意識到了這一點,回過頭去找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她拒絕他的靠近,無緣無故跑到了外國學什麼電子軟件,之後過了一段時間,突然間就失蹤了,直到前一段時間才有消息傳來,她成了密魯菲奧雷家族的白魔咒成員,人稱luna,卻跟密魯菲奧雷的人打了一次又一次。
而這份報告,是在說她在半個月前,又一次跟白蘭打斗的時候,生意外傷到了左眼,有可能會永遠失明。
他並沒有質疑這份從密魯菲奧雷內部傳來的信息,因為他知道,在密魯菲奧雷里的那個人,不會傳虛假的情報給他。只是…他還是有一股沖動,去確認這件事真假的沖動。
但他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任性霸道的自己,如今的他,不會憑著一份沖勁兒就獨自跑到別人的地盤里,當然,這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某個計劃成為了他的阻礙。
「雲雀~雲雀~」
黃色的、十年不死的神奇小鳥雲豆自窗外飛進,站在書桌上歪過頭看著他。習慣性地伸出手指逗著它的下巴,想了想,他動作一頓,將那份獨自分出來的報告放到了書架上,並將雲豆搬到了上面,語氣清冷地說道︰「守著。」
雲豆拍拍翅膀,重復道︰「守著~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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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吶~小luna你知道嗎?」正在辦公桌後面看報告的白蘭急沖沖地撲到了沙上,笑地跟調皮的小孩子似的,「黑魔咒的人現了十年前的田綱吉哦~」
正在泡茶的某人動作停了一瞬,爾後全當听不見。黑暗並沒有造成她多大的困擾,小時候練拳也沒少綁住眼楮,在「永遠的失明」這份恐懼過去後,現其實沒什麼大不了,對于生命早已所剩無幾的她來說。
耳邊,他似乎又笑了幾聲︰「不是五分鐘哦~」
「……什麼意思?」她側過了頭,用耳朵對準了他的方向。
「意思是說~」他故意湊了過去,濕潤的氣息毫無阻礙地闖進了她的耳郭里,「直到我的計劃成功,他們都得留在這個時間段里。」或許,死去。
「 ~!?」
她側身揪住了他手臂上的衣料,強行扯向了自己。他完全沒有反抗,順著力道翻過了沙靠背,任由她一手掐著他的脖子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因為看不見,她並沒有低頭,也沒有現姿勢有多暖昧,只是語氣冷冽地低吼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哈哈~生氣了生氣了~」他笑地頗為輕松,輕手撫上了她的手背,「小luna還是一如既往的護短呢,明明早就決定不要他們的~」
「我分的很清楚,我該對誰生氣,也分的很清楚,造成這局面的真正原因是什麼。白蘭,別忘了,我跟你的賭還沒有結束,你沒資格對我以前的朋友出手!」十年前的田綱吉只是不想她受到傷害才遠離她,十年後…她因為被白蘭囚禁以及其他原因,她與他們成了敵人。但是,這些跟十年前那個懦弱又勇敢的男孩無關!
嗜血和陰狠在那雙紫眸中一閃而過,可很快,他笑地眉眼彎起︰「所以才要十年前的彭格列參與啊~畢竟…我需要彭格列戒指嘛~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呢,這個時代的彭格列戒指,早就被田綱吉毀了哦~」
被擺了一道,徹底的……她的動作僵了一下,捆綁住眼楮的繃帶左邊的位置慢慢被鮮血滲透,不一會兒,一條血流順著她鼻翼的旁邊流淌而下。
「啊咧咧~~別這麼傷心嘛~」他無視了還架在脖子上的手,右手緩慢抬高輕輕擦去了那血流,卻擦地她滿臉的血跡,「要對十年前的朋友們有點信心嘛,我個人可是很期待的哦~」
她愣了好半響,才理解他話語中的意思︰「朋友們……?你…把十年前的守護者,全換過來了?!」
「不不不~不是我哦,因為計劃不是我全程負責的,我只是看著而已喲。說起來,」他眼眸一低,笑地更樂了,雖然她看不見,「小luna這種姿勢沒關系嗎?你穿的可是短裙哦~」
她臉上一紅,趕緊從他身上翻下來,卻忘記了旁邊就是茶幾,膝蓋一撞上了茶幾邊沿就控制不住地摔了下去,瞬間掀翻了泡茶工具以及他放滿了一堆的棉花糖。看著她難得狼狽的樣子,白蘭「噗!」的一聲笑了。
「沒~事~吧~~」徹底變調又慢條斯理的問句,他只是坐起了身,沒有去扶,因為要是這時候踫她的話,絕對會被一腳踹飛的。
她站起來站地很快,迅速之余還能保持優,只是那一身的棉花糖粉以及還在滴水的長,硬生生地減了分。無措地扯了扯自己的裙擺,突然醒悟過來不是干這種事的時候,這才模索著往門口走。
她需要回房間洗澡換身衣服,出門後沒多久就遇到了那位叫雷歐的少年,他向她打了招呼便走進了白蘭的辦公室,沒多久就急沖沖地跑了過來,說是白蘭讓他安全地帶她回她的房間。
不知道是因為有命令在身還是雷歐少年太過于善良,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冷漠,安靜地跟在了她的身後,偶爾現路上有障礙或許遇到了來找茬的人,他都會提前幫她清理了。
直到回到房間,她一個字都沒有對他說過,而他也不過是站在門口,鞠了一個躬︰「那屬下先走了。」
這是這一路,他說的第二句話。
門從里面被她闔上,也擋住了雷歐的視線。扯下了纏住眼楮的繃帶,在這安靜的房間里,隱隱彌漫著白蘭花香味以及傳自自己眼楮的血腥味。
離十年前的田綱吉來到這個時間段,過了不過兩天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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