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arcobaleno之一的最強技術帝威爾帝利用天才科學家的技術,將匣兵器改造成了更為精密的形態——戒指,被帶到了過去。十年後的田綱吉一行人從圓形裝置里出來的同時……
十年後的同一時間,荒無人煙的沙灘上,停靠著一輛黑色的房車,房車旁邊還直挺挺地站著兩個身穿整齊西裝的青年。沙灘邊上,站著一個穿著簡單的白衣白褲的青年,白色的短發胡亂地翹著,看起來軟綿綿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帶出了幾分夢幻的感覺。
他抬起了頭,紫色的眸精光閃閃,更別提他臉上爽朗肆意的笑容。
就像一個純真無比的少年。
半響,他似有所覺地側過了身,臉轉向了身後的位置,紫色的眸中,倒映著遠處的房車和那兩個青年,只是…車頂上多了一抹黑色。看起來不過雙十年齡的女人灑月兌優雅地坐在車頂上,戴著黑色露指手套的左手撐在車蓋上,翹著腿、歪著身而坐。
她穿著紅色花邊的黑色旗袍,隨意散下的黑色長發被海風吹地在身側肆意飄揚著。她睜著眼,純黑的大眸映著陽光,美麗地像黑色的水晶石。
「初次見面,白蘭先生。」她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柔而淡,「我隸屬于彭格列門外顧問,鑒于白蘭先生您有過逃跑記錄,兼惡劣程度過高、耍人次數過多,經由彭格列十代目與門外顧問boss的商議,從今日起由我負責白蘭先生的生活起居,我姓凌,請多多指教。」
他緩慢地眨了一眼,忽而歪過頭︰「凌?」
她望著遙遠的白色身影,遲疑了一下補充道︰「凌月瑾,來自中國。事實上我為人比較隨意,只要您提前說一聲,無論去哪里,我們門外顧問的人都會陪同,您無需逃跑。」
話音剛落,他彎起了眼楮笑了︰「那趕快的,瑾陪我去一個地方吧~那樣的話,我就再也不跑了。」
「好的,」她微笑著,「請問您是要去哪里?」
「民政局。」果斷。
「……」笑容猛地一僵,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兩人,她盡可能溫柔地說道,「先生說笑了。」
「唔嗯?我明明是認真的~」
臉色一沉,她雙手握拳,深吸了一口氣後,笑容陰沉地問道︰「先生,請問您出門的時候有把節操帶上嗎?」
「有啊~」他笑地更樂了,「可是一看到瑾醬就丟了。」
「撿回來!!!」
「不要~除非瑾醬陪我去民政局。」
未來,總是多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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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十年前的同一時間,arcobaleno利用奧義封印了過去的瑪雷戒指,並向過去的大家傳達了一起戰斗的同伴們關于未來的記憶……
這就是在地震中,凌月瑾突然間頭疼的原因。然而,那段只有聲音和觸覺的記憶,說實話,帶給她更多的…是恐懼。
雲雀恭彌一行人回來的地方並不相同,比如他就是獨自一人被送到了並盛中,那時候地震剛結束,學生會與風紀委員會的人正在清點人數,以保所有學生和教師都安全。拉開禮堂大門的剎那,同樣擁有了未來戰斗記憶的草壁哲矢第一時間張開雙臂沖了過去。
「委員長——————」他只是感動自家委員長的成長以及能夠跟隨委員長一生的激動。
然而……
「 ——」雲雀恭彌毫不猶豫地一拐子抽飛了他,目光一掃禮堂內大多數都在顫抖的學生——不知道是因為地震還是他的出現——見所有人都沒事,便望向了學生會那邊,語氣一如既往的冷冽,「凌月瑾那個女人在哪里?」
「凌會長的話……」草壁哲矢捂住了自己發疼的臉,淡定地回過頭也望向了學生會那邊,「說起來,凌會長組織我們安全把學生們帶到禮堂後,就徹底沒了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不會是因為剛才的地震…發生了意外吧?」
「哼唔……」又掃了一眼,肯定要找的人不在這里面後,他果斷轉過了身往教學樓走去,「草壁哲矢,迅速安排學生回去上課,敢再進行無意義的群聚的話,全部咬殺。」
「是!委員長請慢走!」
激動的叫喊聲,帶著絕對的堅定和信仰。雲雀恭彌腳步一停,回頭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十年…一點改變都沒有。
倒也不錯。
毫不猶豫地走上了通往天台的樓梯,敞開鐵門看見一片荒無人煙的空地,他並不感到意外。松開手,轉到了樓梯間的後面,一眼便可瞧見,蜷縮在那里的人影。緊緊地抱著膝蓋,弓著身,頭掩埋在重疊起的手臂內,像只小倉鼠一樣哆嗦著。這時候的他,並不知道過去的人也收到了那段記憶,所以他只是覺得疑惑,為什麼她要躲著。
要是害怕地震,可以跟著去禮堂,獨自一人躲在這里,毫無意義。
「喂。」他停在她對面,盡可能地不去看她那因為裙擺滑下而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略顯尷尬地側過了臉。
奇異的是,他的聲音一響起,她就停止了顫抖,安靜了片刻,稍稍抬了抬頭。被凌亂的劉海掩藏了大半的眸近乎空洞地望著他,平靜如死海,卻暗藏著嗜血和暴戾,在細微的風聲中,還能听到她從喉嚨中擠出的微弱的嘶聲,像是一只準備攻擊他人的動物。
不對勁……
這倒是很像指環戰時,情緒失控的她。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徹底退化到了野生動物的狀態,對誰都帶有很深地戒備。
他蹙起了眉,將準備說的話吞回了肚子里,試探性地向前走了一步,下一秒,她發出了嘶叫聲,像彈簧一樣迅速撲了上去,避開浮萍拐,張嘴就狠狠地咬到了他橫在身前的手臂上。結實的臂彎被她咬出了滾燙的血,緩慢地朝四周擴散,也染紅了她粉色的小唇。
「哇哦,這是挑釁嗎?」他揚起了冷笑,沒再猶豫,揮動另一根浮萍拐就擊向她的太陽穴。
當激起的風剛吹起了她的發絲,她已動作敏捷地松開了口,膝蓋一彎避開浮萍拐,同時兩臂一張,抱住他的腰就用力推。「 」的一聲,他腳步有些踉蹌地撞到了身後的牆壁上,右腳迅速抬起,膝蓋極用力地踹中了她的月復部。
她沒有叫,只是不受控制地咳了一聲,反射條件地抱住了他的大腿。然而…從外側圈到內側的左手,停落的位置似乎不太對勁。隔著兩層布料,詭異的感覺讓他瞬間紅了臉,可是不到幾秒,又迅速轉黑。因為她兩手抱著他的腿的時候,直接就向前沖,想用頭頂去撞他。而他剛才如果因為慣性垂下腳的話,被撞中的就不是他的肚子,而是更下面的地方……
該說什麼?跟原始動物對戰要小心各種奇葩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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