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骸討厭黑手黨,一直都很討厭,即便遇上了田綱吉這麼另類的黑手黨boss繼承人,也沒有改變這種想法。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從一開始想要奪取田綱吉的身體,到後來的感興趣,不得不說的是,他開始被田綱吉的天真與對朋友的執著感動。
田綱吉的話,或許是不一樣的。
他突然間,有了這種想法。
他還是很討厭黑手黨,也沒有承認過自己是彭格列十代霧守,但是除了庫洛姆,誰都不知道,他心里多了一種想法——如果田綱吉改變了,就殺了他,如果沒變,就這麼繼續下去…也不錯。
這種想法,在得到未來戰的記憶後,更加的強烈。彭格列是為了守護而存在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守住彭格列也不壞,如果彭格列走上了老一套的黑手黨道路,那麼不僅是田綱吉,他要連彭格列也一起毀掉。
幻術師都是貪心的,幻術師都是多疑的,幻術師都是…不安的。
他從來沒有否認過這些,也沒有逃避過這些。
——「骸醬之所以對你那麼溫柔,其實只是為了利用你哦。骸醬利用回到過去的你意圖使過去的自己從牢獄中逃出來。你別誤會,我只是好心告訴你,骸醬是個非常可怕的人。」未來的mm說的。
——「……即便是這樣……」
那個無知又天真的女孩,那個不被自己的表面欺騙,一心一意跟隨著他、信任著他的少女,他那獨一無二、只屬于他的庫洛姆真名。
除了他,誰都不可以欺負他的庫洛姆!
「kufufu……」被捆綁在空曠大堂里的庫洛姆瞬間被白霧包圍,不到幾秒的時間,六道骸取代了她的位置,只是那張偏向女性的精致秀麗的臉蛋,不同于以往的鬼魅悠閑,反而是露出了前所未有過的…極度憤怒的表情,「你和我的小棋子玩的很愉快啊,你這個早該死去發霉腐臭了的…可惡的黑手黨!」
從來情緒不露于表象的六道骸,此時此刻,根本藏不住他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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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田綱吉早已與被西蒙戒指吞噬了理智的古里炎真打了起來,雖然在最後終于喚醒了古里炎真的意識,可是重力失控造成的黑洞,早已不是古里炎真可以控制的。幾近于走投無路的時候,田綱吉用雙倍的xburner的火炎,將黑洞徹底調和化解掉。
火炎與黑洞相踫撞,兩方都是非常強大的力量,頓時造成了大爆炸。田綱吉摔在了地面上,望向在濃煙中咳嗽的古里炎真,眼神中帶著不安,直到藍波突然指著古里炎真被炸地亂糟糟的頭發,輕松地大笑著︰「哈哈哈哈——炎真你的頭發像鳥窩一樣!」
「誒?」
田綱吉愣了半響,突然——
「噗…確實很夸張啊。」
他的匣動物納茲可不管那麼多,見古里炎真恢復了平常的模樣,頓時高高興興地沖了過去撒嬌。
「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綱君。」古里炎真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如從前一般孱弱膽小,隱約間,卻似乎有什麼變地不同,「你剛才說了堵上自己的榮耀,那你的榮耀到底是什麼呢?」
「啊…什麼啊,這個問題啊……」田綱吉揚起了輕柔卻堅定的笑容,語氣柔和到溫馨,「我的榮耀是…你哦。」
「!!」
「其實說實話,就算來到這里,我也一直都不是很清楚什麼是榮耀。我以前從沒想過什麼榮耀…也沒有自信能夠擁有那麼了不起的東西……」他閉上了眼,像是在回憶,笑容無比地安靜祥和,「當雲雀學長他…告訴我不能退讓的東西就是榮耀。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我的榮耀…那就是伙伴,還有我的朋友們。」
門口,凌月瑾目光一閃,下意識地伸手拉住了旁邊人寬厚的手掌。就在一瞬間,她能感覺到,毫不遲疑回握的…溫柔的力道。比自己大上一些的手掌,比自己粗糙一些的掌心,比自己低上一些的溫度,比自己有力的回應……
這是屬于他的手,屬于她喜歡的男人的手掌。
他曾經蠻橫地一次次打亂她的步驟,一次次撕破了她無意識豎起的保護牆,等她回過神時,突然間發現,有他的世界…很精彩,精彩到一次次地被他所迷惑,讓她忍不住跟著他的腳步走。
幸運的是,他允許她走進他的世界里。
她在乎的東西有很多,無法退讓的東西,也有很多。而最最珍惜的…是師父以及這個人。可是無論如何,這只手掌的溫度…她絕對不會退讓。
除了雲豆它們。
為此,她必須變地更強,強到足以跟上他的腳步,不至于被他丟下,也無需他回過頭去照看她。
霧不會束搏雲,因為霧…在必要的時候,寧願變成雲,追著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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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段記憶……
「giotto,如果我們要嘗試鏟除戴蒙*斯佩多的話,肯定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犧牲,再者,萬一戴蒙*斯佩多能存活下來,我的家族肯定也會成為你們的弱點。所以如果我們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然後隱居起來的話,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嗎?柯薩特!你知道隱居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是何等艱難的事嗎!」
「別擔心,反正我們本來就是喜歡隱姓埋名過一輩子的人。」
「孩子們怎麼辦!!你要讓我們的子孫也背負我們的罪孽嗎?」
「是的。」果斷。
「!」
「我的家族才沒有那麼軟弱不堪。」
「……如果是這樣,」giotto閉上了眼,按捺住自己幾近失去理智的憤怒和不甘,低啞著聲音喚道,「婧,我想請你再幫我一個忙。」
樹林中安靜了片刻,隨即一個黑發黑眸的女人從樹干後轉了出來,她穿著簡單的淡紫色羅裙,肩上披著深褐色齊地披風,頭梳帶有中國古風的發髻,卻沒有戴任何首飾,只有她右手上戴著一枚與服裝不服的戒指以及腰間掛著的紙扇。
「老實說,我不喜歡你的超直感,」她的聲音很淡,淡地像是毫無情緒,「它會讓我很沒成就感。」
可他已經沒有心思去說笑,睜開了眼,堅定地望著她道︰「我希望你能幫助柯薩特,讓他們安全地活下去。」
「……我只會用陣困住他們,讓他們永遠都無法出來。」
「可別人也進不去吧。」
「用外力破壞陣,並非不可能。」
「那也可以,」giotto微笑,「拜托了。」
她定定地看了他半響,偏過了頭︰「那麼giotto,我亦要告訴你一件事,等將你們秘密送回總部,我將會繼續我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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