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帝制造的裝置,簡單而言,就是把幻覺變成實物的裝置。」
「嚴格來說,這把手槍從今天才開始逐漸露出破綻。」面對震驚的田綱吉一行人,年輕了十歲的白蘭將放在桌面上的奧地利制的手槍clock拿了起來,「是它的實物狀態整整維持了一天以上的時間。」
幻術本就是有中生無,有了那種裝置,基本上以說是擁有了無限的武器,也難怪能在十分鐘內破壞掉五個高手的戰士表。
「好了,就別說這些沉悶的話題了。」白蘭微微一笑,下一秒,抱起了一堆棉花糖,笑地陽光燦爛到沒心沒肺地說道,「還不如來試試我這些鈴蘭剛買回來的棉花糖,比比看哪種更好吃呢!很軟的哦~」
獄寺隼人瞬間拍桌地大吼︰「你太過悠哉了吧!其他隊伍現在正在準備戰斗的啊!!!!!」
正說著,少年版的入江正一領著同樣少年版的斯帕納未來戰中幫助田綱吉完成絕招的人小心翼翼地探出了門,在看到桌子後面的田綱吉後,頓時松了一口氣,捂著開始疼的肚子驚喜地說道︰「現在我放心了,綱君你們都在。因為打電話的人是白蘭先生,所以直到見到你們為止,我一直都在擔心自己會被誘騙啊……」
「誘騙?」白蘭露出了沒個正經的苦惱笑容,「真討厭啊~正醬。我這個好朋友會做那種事嗎?」
下一秒,入江正一氣急敗壞地大吼︰「你經常都會做的吧!因為是白蘭先生的好友,肯定要接受白蘭先生的冷酷和卑鄙的性格啊!」
過去與未來,朋友與敵人,戰斗並沒有給他們帶來毀滅性的影響。不知道是因為對于他們而言,未來戰只是一段記憶,還是因為…他們早就不計前嫌,將一切負面的情緒拋開。
對于他們這些年輕的初中生,甚至是年輕的黑手黨們而言,仇恨並不是一切。只要你願意成為幫手,願意保護他們的同伴,那麼過去再黑暗殘酷,又有什麼關系。時至今日,在未來中,企圖利用尤尼的白蘭,現在卻成為了尤尼的代理人,甚至在戰斗中,對田綱吉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為了那孩子…我會努力的。」
六道骸的隊伍襲擊了結成同盟的白蘭與田綱吉,亂戰之中,尼洛避開了同樣結成同盟的田綱吉一行人,一擊就打碎了桔梗、城島犬和柿本千種的戰士表,同時γ、白蘭、六道骸和弗蘭為了保護手表而受傷。田綱吉收到了自己父親田家光的通話,說是讓他避開,尼洛要解決掉六道骸和白蘭。
然而,已經跟白蘭結盟的田綱吉拒絕了,談判破裂的結果是——所有人都被納入了5000米外,尼洛的攻擊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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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戰斗前的15分鐘,雲雀恭彌頭頂著風、風頭頂著小白猴地走進了一家非常豪華的酒店內,凌月瑾一邊逗著站在自己肩膀上的雲豆一邊跟在他們身後。他一直想解決掉迪諾,理由很簡單,迪諾是他的第一個師父,而他…不想要這種人存在在他的生命里。只要戰勝了迪諾,他便不再是迪諾的徒弟。
當然,這只是雲雀恭彌他單方面這麼認為的。
花了整整十多分鐘才從大門走到了電梯前,進去沒多久,手表就顯示即將開始戰斗。不知道是恰恰好還是被迪諾算計了,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出現在門後的,赫然就是巴利安一行人。
凌月瑾突然間想爆粗,風倒是鎮定地跟瑪蒙打招呼,只有雲雀恭彌興奮地笑了起來︰「哇哦~這里還真是十足的亞熱帶草原啊…真是令人高興。」
所以你是想單挑一群資深暗殺組織嗎?凌月瑾捂住了自己的臉,嘆氣。
就在瑪蒙回頭去找睡著了的xanxus時,巴利安的成員立刻準備一擁而上,而就在那一剎那,風使用「禮物」暫時解除了詛咒,恢復了七頭身的大小,一擊便將列維和魯斯利亞打飛了出來,還破壞了貝爾*菲戈爾的戰士表,最後順便擋在了雲雀恭彌的前面,得到了後者的一個瞪眼。
很明顯,這又是風愛操心的毛病作,雲雀恭彌對上巴利安只怕性命難保,所以他才會第一時間沖了上去,當然結果是之後就被雲雀恭彌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最神奇的是,就在這之後,斯夸羅就被人潑了一身的滾燙年糕,接著xanxus衣冠不整地從里室出現,手里還拿著一個鍋……
角色調換了吧喂……凌月瑾嘴角抽了抽,護著雲豆和小白猴就走到了安全人少的位置站好,而小白猴正辛辛苦苦地抱著從風身上掉下來的女乃嘴。
戰場上,四人全堆在了一起,身影快地幾乎看不見。只是退開後,風才適應了解咒後的身體活動範圍,為了趕時間,他直接甩開了功夫袍的上衣,擺出了一個攻擊姿勢,那是他其中一個最強拳法——爆煉疾風拳的起勢。
凌月瑾遠遠地看著,一般被藏在功夫服下的精裝上身,健碩的胸肌一覽無余,每一塊肌肉都鍛煉地非常結實,從左手手腕一直延伸到鎖骨下的龍紋,更是增添了幾分強悍。跟雲雀恭彌非常相似的臉上,帶著成熟自信的淺笑以及…這個年紀的雲雀恭彌所沒有的——霸氣!
「好帥……」她不由地感嘆道。第一次知道,自家師父還有這麼霸氣的一面,她一直以為他是那種「你欺我我教導你,你打我我就教你拳頭的正式使用方法」的儒雅青年來著…嗯,拋開他平時不輕易表露出來的實力而言。
而她喃喃自語的兩個字被雲雀恭彌听進了耳朵,自然是得到了他極度不爽的瞪眼,還順便給自家師父拉了仇恨值。
然而,僅僅是一瞬間,風就打破了斯夸羅的戰士表,停留在天花板上、正要擊碎xanxus的首領表時,耳邊,忽而響起了一聲虛幻的聲音——
「這個聲音…你還記得嗎?」
場地內所有人包括凌月瑾,全部都是一怔。下一瞬,風全身像是被刀割過一般噴出了血跡,臉下長出了不少詭異的線紋,像是血管。
眼睜睜地瞧著風從天花板上落下,凌月瑾目光一凜,失聲大叫︰「師父!」
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就在聲音出口的剎那,她的臉上也出現了極少的線紋,爾後一口鮮血沿著她的嘴角溢出。雲雀恭彌回過了頭,看著她的目光滿是驚詫和疑惑,而重新站了起來的風卻急促地喊道︰「別過來!月瑾!」
「是——」
「我沒事,」他回過了頭,笑容一如既往的柔和而自信。看著滿臉恐懼的她,他語氣輕柔地重復了一句,「我沒事,放心。」
任何死亡的威脅,特別是身邊人的危險,都能讓她失去冷靜的頭腦,變地容易激動。而現在的凌月瑾,在中了瑪蒙的幻術後,立即身處于這里所有人都更危險的位置,稍有不慎,最先喪命的,就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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