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分鐘的時間,秒針從起點跑回到了終點,那也不一樣,它經歷的是一分鐘。帶走的,是分針的一小格。
就像高中的時候跑八百米,四百米一圈的操場,跑兩圈結束之後,也自然回回到了最初的起點。那時候經歷的,是八百米的路程。帶走的,是一大半的體力。
就像是那失敗的創業者,繞了一圈之後,依舊是重頭開始。可是你能說他還是以前的他嗎?根本不是!
經歷了兩年的磨練,走過了兩年的曲折,看過了兩年的世態,許森雅又怎麼會和以前一樣?
不只是她,就連林澤都已經不一樣了,不是嗎?
兩句話,卻讓兩人都沉默了。
林澤忽然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是他和許森雅第一次吵架,至于為什麼他已經忘了。只記得那個時候他們也是這樣,在夜空下面對面站著,只說了兩句話就不說話了。
當時的兩個人都是倔脾氣,一直想要等著對方開口,結果一直在操場上吹了半個小時的風,直到熄燈的鈴聲響起,兩人才反應過來,瘋一樣的往寢室跑。
後來林澤將許森雅送到寢室之後,利用學生會的權利,說許森雅是因為有事才吃飯的。
寢室阿姨也沒有多問,畢竟他們都已經是大人了,許森雅的表現也都還不錯。
過了那天之後,兩人竟然奇跡般的和好了,誰也沒有說過對不起,可是偏偏就是那麼的默契。
也許,這就是愛情的自我修復能力。
想到這里,林澤的嘴角不禁微微勾起。這讓許森雅更加的不明所以,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她正想要開口問他,可是工作人員偏偏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通知他們開拍。
林澤對許森雅笑了一下,率先走了過去。
這一場拍的是林畫偶爾經過魏以唐家門口的時候,恰好踫到魏以唐出來。
兩人便坐在小區的凳子上,由于白天下過雨,凳子上還是濕的。魏以唐毫不猶豫的將外套月兌下來鋪在一邊的凳子上,而自己則是坐在了另一邊。
林畫稍稍猶豫,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魏以唐轉頭,一臉笑意的問林畫,「你怎麼過來了。」
「我……」林畫看著魏以唐有些猶豫,「我只是偶爾經過而已,既然踫到了你,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吧,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我……」魏以唐毫不猶豫的說著,可是剛說出了三個字,硬生生的頓住了,他抿了抿嘴繼續說道,「因為你是我的好兄弟啊!」說著,他攬住了她的肩膀,「兄弟有難,自然是兩肋插刀。」
林畫听完,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嘴里輕聲的說道,「對啊,我們是兄弟啊!」
……
過了很久,這場戲才算完成,不過還好,一切都在預期的時間里。
當許森雅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簡單的梳洗之後,幾乎是沾床就睡著了。
那晚,許森雅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夢到他們幾個很開心的在一起,包括貝安安,姜穎甚至是傅向文,于簡和林澤。後來他們都走了,只剩下了貝安安,最後她說她也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