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宣紙折了個簡易的信封,把信折好胡亂地塞進去,然後再飛快地朝院門口奔去。這一系列的動作,我做得流暢無比。
愛情雖然極其短暫,可遺忘卻是那麼的漫長。
忘記一個人的滋味就像是欣賞一種殘缺的美,然後,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告訴自己要勇敢地去面對。
思戀一個人的滋味就像是喝了一大盅鹽水,然後,用很長很長的時間把它們都變成眼淚。
盡管軒一再地告訴自己要堅強,可在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見潮濕的枕被,軒不得不承認自己依然不能夠勇敢地去面對一切。
啊夙,我可以經得身體上的千瘡百孔,卻承受不了你的不聞不問。
啊夙,我不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不相信什麼「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之類的屁話,我只知道愛一個人就要生生世世都跟他糾纏在一起。
啊夙,就算過去的一切只是一場華麗短暫的夢,可我永遠都忘不了你說地久天長時侯的模樣。就算你是有目的地接近我,可我還是陷進去了,而且陷得很深很深。
啊夙,你可知道我想你,發了瘋似的想你!可是,為什麼都三天了你還不來找我?只要你肯再朝我張開雙臂,我就會毫不猶豫地飛進你的懷抱里。只要你肯對我說一句「不要離開我」我就會想也不想地就答應你。
三天的時間不夠長,卻足夠讓我明白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原來,愛情是這麼的傷人……
原來,真的是有緣相遇,無緣相聚……
原來,你是真的不愛我……
原來,最悲哀的是我不能面對自己……
當我穿著厚厚的冬衣在秋千上無精打彩地搖晃著的時候,院門就被人敲響了。
軒無心理會,全當沒有听見。可那敲門的人似乎很有耐心,一直在那不停地敲著。軒被吵得心煩氣躁,自己又不想動,只能叫了正在屋里打掃的夏竹去開門。
「小姐,是白公子。」夏竹開門後轉身朝軒說道。
軒胡亂地點點頭,叫她回屋接著打掃,自己則埋著頭繼續發呆。哪知,白木川我跟前一下子跪倒在地
「你這是干什麼?」我疑惑地朝白木川問道。
白木川一臉憂傷,著急的說道「請娘娘去看看皇上吧」
「臣求您了。皇上三天前和娘娘吵完架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不吃不喝,還不準人去打擾。直到今兒個早上皇後娘娘實在是放心不下,推了門進去才發現皇上早已經昏迷不醒了。皇上一直在發著高燒,口里直叫著娘娘的名字。如果皇上今晚再醒不過來的話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我胸口一滯,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怎麼會這樣?不會的,就算沒有我,他也不會有事的。
「娘娘皇上是真心喜歡你的,去不去你自己看這辦吧吧」白木川失望的回去,他知道,這得讓軒自己選擇。
午飯過後,又來了一個讓軒意想不到的人。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里?
「參見娘娘,不知皇後娘娘有什麼事??」軒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