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發輕挽美人,斜插單只玉簪,清秀典雅。黛眉巧化宮妝淺,嫵媚動人。口若含珠丹,同簪系晶
瑩耳墜,淡妝點點,迷煞旁人。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行動如弱柳拂風。
忽然,脖子上的一抹綠色吸引了軒的眼球。拿起來一看,是一塊通體翠綠的圓形玉佩,這玉難道是自己親人留給自己的。掐斷掛在脖子上的紅色絲線,軒把那玉佩隨手放到了梳妝台最下層的匣子里面。關上匣子時,我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夙」字。
窗戶外邊是一棵開得正艷的桂花樹,我心下高興,從凳子上起身便朝著屋外面跑去。院子里的景象讓我咋舌,院牆的四周居然全都種著桂花樹,微風陣陣,滿院子都是桂花的氣味。
目光停留在院子的一角,軒仿佛看見了一個女子坐在秋千上巧笑嫣然。視線再轉一點,軒仿佛看見一個女子睡眼朦朧地躺在一張吊床上面。我還看見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女子坐在秋千上輕輕搖晃,男子深深地鎖定住女子,眼里面滿是寵溺。
這種感覺似乎很熟悉,但我卻清楚地知道自己從沒有經歷過這些的。而且,這院子里面並沒有秋千和吊床。
怎麼回事/?軒,越想越頭疼。
胡思亂想之間,一個激動的女聲傳來︰「你這讓人操心的丫頭,可算是醒了啊,可嚇死師傅了。」
轉過身的瞬間,軒被擁進一個帶著淡淡茉莉香氣的懷抱里。來人是一個穿著淡藍色服裝,梳著挽髻,五十歲上下,她此刻正抱著我流淚。
抬起頭,軒上下打量著她,輕輕問道︰「你是我是師傅?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抱著我的道姑先是一愣,眼里面滿是不可置信。柳眉緊蹙,她輕輕放開我,轉過頭對那個紫衣女子問道︰「靜華,這是怎麼回事?」
那被喚作靜華的女子馬上說道︰「師傅,弟子不知,師妹一醒來我就去通知您了。」
「我可憐的孩子,告訴師傅,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說話間,道姑把我扶到一張凳子上坐下。
「師傅,我好想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道姑略微思考了一會兒,終于長出一口氣,說道︰「不記得了也好,一切都過去了,緣隨終止。」
師傅陪我坐了一會兒,告訴我我叫靜染,是她的弟子,前些日子去山上玩不小心受傷了,以至于昏迷到今天,而她是我們天山派的掌門人,叫冰心,並,囑咐我好生養著身子就離開了。走到院子里,她趴在靜華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最後回過頭望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靜華進屋,走到軒跟前福了個身,恭聲說道︰「師妹,等你病好了,我就帶你去山上練劍,是姐妹們都在那練劍。」
軒高興的點點頭「謝謝師姐」。
,軒突然驚奇地發現自己手腕上綁著白紗布,隱約還能看見一絲血跡。許是見我盯著紗布皺眉,靜華趕忙解釋說︰「師妹不必擔心,只是不小心打破了個茶杯而已師傅已經說了,不會留疤的。」
軒點點頭,心想,留不留疤倒是其次,可千萬別再流血啊,我害怕那種黏膩腥甜的紅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