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發現我睡到了地上,頭靠寧次。
坐起來一看,發現自己起的最早,又看看小樂,知道自己怎麼掉下去的了。
門被鳴人擋住了,窗也被擋住了,出不去了……
我索性拿了一件衣服到浴室泡澡。
一件吊帶長款長袖粉衣,再加一條短牛仔。
泡完澡之後出來,發現還是沒有人醒,看了看時間6︰04。
是我起太早了嗎?
于是我便坐在被窩上看他們的睡相。
汗,睡相差的差,好的也被差的給弄差了。
不過手鞠姐姐,小愛,寧次,白哥哥沒有被影響。
我抱著枕頭滾來滾去,終于,遭到了報應,摔下去了,可是身下軟軟滴,仔細一看是寧次。寧次被我一壓,睜大了眼楮,看見了我,汗。
寧次把我放好,看了看還在睡的人,無奈。
接著是小愛和小言,再接著是白哥哥,再再接著是女生們,再再再接著是勘九郎、鹿丸和軒宇哥哥,再再再再接著,沒有了。以為其他人睡得太久,被揍醒了。真是一團糟。
嘛,不過之後所有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和小言、小樂離開了木葉村,到外面練習如何殺死那些怪物的絕技了。
我把要教給小言和小樂的東西寫了一本書,讓它們自主練習,而我也在努力練習。
一天,小樂把我拉到一棵很大很大的樹的面前,輕輕一揮拳,樹就成了碎片;小言則是手伸出來一抓,樹就被無形的東西給割成了碎片。汗,進步好快。
于是,我們照這個進度下去,殺怪物的術和忍者那邊的術兩不誤。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但是,我們忘了時間,隔了兩天才回去。
回到木葉的時候,佐助住院了,我帶了水果過去看他。
拿著籃子,走在醫院的走廊上,我正找著佐助的病房。
剛剛轉頭,就有一個人撞過來,兩個人同時跌倒。
「哎呦。」那個人用一種很……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叫到。
我感到渾身很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小樂和小言也是。
「你是誰啊?為什麼撞我?」抬起下巴,似乎很不屑。
小言忍,我忍,小樂忍不了。
「你這個惡心的壞蛋,明明是你撞的。」
小言扶起我。
「什麼啊,你們別蠻不講理!」對方很生氣,可聲音依舊是,呃……(恕我無能描素。)
「蠻不講理?」小言挑了挑眉,「對,我們是蠻不講理,可總比你這種惡心到別人心里的人好。我們可不想跟你這種惡心的人廢話,小樂,主人,我們走。」
來到佐助的病房,發現軒宇哥哥也在,就躺在旁邊的病床上,細問之下才知道,他……滾下了樓梯,住院一周。
「佐助∼軒宇∼」好熟悉的聲音,我雞皮疙瘩全起。
扭頭一看,果真是她。
「是你!」小樂和那個壞女生同時指向對方。
「你在這里干什麼?」壞女生問。
「那你又在這里干什麼?」小樂反問道。
「我來看佐助和軒宇,關你們什麼事。」
哈?佐助和軒宇哥哥認識這個壞女生?